我本以为岚姐是在开玩笑,可真当我迎上她的眸光时,竟然看到了水雾。
见我没有回答,岚姐也没有离开,就那样僵持着,好像赌气一般。
我顺势起身,将她单薄的身体带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
肩膀传来一阵温热,那是岚姐的泪。
“我本来以为我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但我也不能免俗。”
岚姐哽咽着,与平常强势的模样完全不同。
我看到过很多人的眼泪。
我看到过慕凝思念的眼泪。
看过清欢姐绝望的眼泪。
但此时此刻,岚姐的泪着实让我太过心疼。
一个女人单枪匹马出来打拼,本来就饱受争议。
就算她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可谁又相信呢。
别说其他人,就连我最初,也以为岚姐背后有大佬撑腰。
可长此以往我发现,岚姐的背后,只有她一个人在硬撑。
所以在看我长得像某人时,她才迫不及待地想让我去联络慕凝。
也许因为我,慕凝会对帝鼎多加照拂,这种世家后代的稍微一点青睐,就足以让帝鼎这样的产业存活下去。
这个世界的规则太残酷,等级森严,且无法跨越。
有些人可能倾尽一生,也没法实现阶级跨越。
而我的未来,又会在哪里呢?
“秦宇,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是个好女人,你心里的答案,是不是也不愿意娶我?”
岚姐依然没放弃这个问题。
我温柔地轻抚岚姐发丝,我明白,她现在想要的不是答案,而是心理安慰。
“如果你愿意嫁,我当然愿意娶,但你心底也是不愿意的。岚姐,你真的很优秀,你值得更好的人。”
我柔声安慰着。
岚姐眼眶越来越红:“我也不知道我的坚持到底有没有意义,有时候,我也真的好累。”
“好好休息几天吧,我和闯哥猴哥铁壮他们,会一直在的。”
岚姐眼泪越发汹涌:“我不相信什么永远,我有时候也在想,我身处泥泞,怎么就不能堕落呢,凭什么不能呢!”
我抬手拭去岚姐脸上泪痕:“去睡一觉吧,醒来一切都会过去的。”
岚姐像个小孩子一样张开双臂,我无奈笑着,拦腰将她抱起来。
岚姐真的很轻。
她虽然看起来身材丰满,但只是该有肉的地方有肉,其他地方,真是恰到完美。
我把岚姐放在卧室,本想离开,她却醉眼迷离地拉住我的手。
“慕凝也许不会回来了,你要不……跟我吧……”
岚姐说话的时候,我看到她耳根都红到了底。
她甚至都不敢看我的眼睛,又喃喃说:“与其哪天被混蛋富家公子哥糟蹋,还不如给你……”
还不如三个字,其实就已经证明了岚姐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也许是注意到自己措辞不妥,岚姐又解释了一句:“我的意思是说,如果让我选择,我愿意选你。”
我心里并没有什么酸涩之感。
因为看到过岚姐的经历,所以懂她的不甘。
我没拒绝,而是直接附身印上了她的唇瓣。
岚姐身体猛然一僵。
她下意识地抓床单动作,足以证明她在这方面真的没有任何经验。
甚至都不如慕菲菲,也许慕菲菲是年纪比较小,经常看一些乱七八糟的,起码知道一些章法。
而岚姐,是真的不会。
甚至好几次,她都咬到了我的舌头。
我嘴角勾起的微微弧度燃起了岚姐的不屈斗志,她一再想证明自己。
可却频繁出错,看着她可爱的模样,我的小心脏真是忍不住怦然跳动一阵。
我知道这个时候怎么能让岚姐放松下来。
我翻身上去,任由她撕扯我的衣衫。
没有什么破坏的任何行为,我让岚姐第一次感受到了快乐。
岚姐的眼泪一直汹涌。
可能,这一刻,她心中的所有委屈都得以抒发和释放了吧。
也许,终于有个人能让她卸下所有伪装,尽情地去享受快乐,表达内心最真实的感受了吧。
岚姐很有精神,又是天快亮才睡去。
只是苦了我,一晚上,简直要疯了。
如果岚姐不是个美女也就算了。
偏偏,她又是顶级大美女。
偏偏,又是我不能,也不忍心去伤害的女人。
我在浴室用冷水足足冲了半个小时,才平静下来。
岚姐睡着了,我也不敢久留。
真怕自己什么时候一时头脑发热,让自己所有的隐忍和高尚全部坍塌。
我回了白色海岸,很多人确实被龙哥叫回总部了。
我并不知道龙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现在也不重要。
我想得开,有些东西,他既然给了,就别想轻易收回去。
白天酒吧里没什么人,我直接回专属房间休息。
刚刚进门躺下,房门就轻轻被推开。
我抬头一看,是苗苗。
我一回来,就有人通知她。
经过上次的事情,李飒特意让苗苗回来了白色海岸,还在所有兄弟面前,告诉大家苗苗是我的人的事情。
苗苗在白色海岸,被兄弟们私下叫为小嫂子。
也没人再为难她。
李飒把一些账目交给苗苗做,她本来也是财务出身,做起来得心应手,也不用再去管理其他了。
见我看她,苗苗顿时有些紧张。
她有些局促地走过来,蹲在我床边,故意压低声音:“宇哥,我知道我不应该过来打扰你,就是,大家知道你回来,特意让我过来伺候,他们还在门外偷听,要我这个时候出去,肯定要被笑话……”
我一直看着她,让她更加紧张了,白皙的小脸霎时蒙上一抹紧张的红晕。
“你放心,我就安静坐在边上看账本,我绝对不打扰你休息,求求你不要赶我出去好不好……”
从她蹲下的角度,我看到了她身前的一抹淡红。
我心脏猛然跳动几下,本来压下去的火焰突然再次燃烧。
直接一伸手,将她捞到床上。
“那晚……我们做了吗?”
我问。
苗苗更加害羞了,她眼神闪躲,不敢看我,只是用细若蚊声的声音嗯了一声。
我身边出现过很多女人,但苗苗是第一个,且唯一崇拜和仰视我的女人。
男人往往对这样的女人,有别样的情愫。
我的大男子主义心理,在苗苗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对她的确也有别样的情感。
我用力将她翻转过去,把账本放在她面前打开。
“你看你的,我做我的,不会耽误你工作吧?”
我坏笑着,俯下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