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青天,日月照照,你竟敢如此的胡作非为,残害幼子无辜的性命,罔视法度,悯灭人性,手段之残忍,心肠之恶毒,还不思悔改,想要逃避责任,来人,先打五十大板,就在这里,之后立即带去问斩。”
县令直接大声的一条条的把躺着的人的罪过说出来,列举的每一个都是足以将此人打下十八层地狱的程度,随后就确定了罪责下令几日后行刑。
围观的百姓看到那个猥琐男人被按在条板凳上,板子落到肉上面的沉闷的声音,十板子下去就有血从四周流出来。
胆子大的就不停的叫好,给挥舞板子的人大声的加油,有些觉得画面太血腥就带着小孩子回家去了,也没有挡住他们心里的火热,缝熟人就问知不知道这个事,不知道的当场就科普,直接聊了起来。
在一处房屋的顶上,一个身影坐在房脊梁上看完了全部过程,在看到最后的判决后才起身做功,轻飘飘的走了。
执行的人又打了五板子,就看大量的血从板凳上流下来,而那名罪无可恕的犯人早就头歪到一边,手耷拉到了地上,不省人事了。
好在要有准备,医师从没有离开而是一直在旁边等待,这下刚好可以过来看看人的伤的严重程度。只见他过来直接用手探了探鼻子,确定还有呼吸后才上手诊脉。
“只是一时受不住晕了过去,并没有大碍,等一会儿就醒过来。”医师说完就被一旁陪伴的士兵大声的又复读了一遍,大家知道没事还有些失落。
不过这下倒是没有办法接着执行杖刑了,一旁的官兵去后院请示。
队长亲自出来,“县令说了,这五十板一个都不能少,今天就到此为止,明天直到该走的日子前每天都在这里打,那天能打够五十就停止。诸位就请明天再来吧,这等人必定要受到惩罚。”
围观的百姓这才没有嚷嚷着不能这么便宜的放过的话,心满意足的走了。
书生在跟随县令来到后面,“大人,我觉得他也在。”
在场的人都知道他说的这个人是谁,心照不宣的认同了这个话语,他不仅是在这里,还是今天的事情的引导者和规划者。
县令:“我让人去看过了,附近和人群里面并不在,只是有些行为奇怪的人,已经悄悄的去询问了。”
书生:“那房顶上可有去查看过?”
看向县令在摇头,在望向守军也是一样的摇头,他并不知道。
县令:“我们的这些官兵,能够飞檐走壁的实在是少数,这青天白日他们穿着这样的衣服上去,就又是另外一件大事了。”
轻功修炼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形成,十年寒窗苦读,才能一朝功成名就,而武功也是一样。只有不断的下苦功夫,从小练习日复一日的锻炼,才能得到最后身轻如燕的效果。
而这些被招过来的官兵们,大多都是进来了之后才开始练习的武术,所以拥有轻功的人还是少数。
而像上房顶这种事,因人而异。有人会因登高而望变得颤颤巍巍,有人却如履平地无所顾忌,所以并不能在此刻,这种关头分辨出来。最重要的是,今天的重点大事皆为杀害孤儿的这个人,将他绳之以法,处以最公正的判决才是最重要的。
他们的目的一开始就是将此人引出来,借他之手,将这个想要用他之名的,在背后搞鬼的人捉出来。以便在夜晚和后面,不再有像孤儿,如此之悲惨的事情发生。还给小城里一片安宁,让大家都能安心的出门。
很快就到了执行死刑的这天,全小镇的人都出来看了,在村庄上的人听闻此事也都跑过来看热闹。这人的名声早就在他们极力的传播下臭名远扬,每个人就连知府那里上都有不少人知道。
他手段之残忍,心性之险恶的事迹,一听说这里的县令将他处以死刑,无不拍手叫好大快人心。
当然,在知府的引领下,此事是由他决断,而县令完美的执行的一桩美谈,使得两人的声誉在此刻被众人追捧,算是一个好的效果。所以知府大人就没有来追究这件事扩散出来,闹腾的人尽皆知。
刽子手是多年的老手,手法熟练,知道这刀怎么样挥下去一刀毙命。怎么样会下去让人恐惧,害怕还一心求死却不能得到。他早就深谙这个道理,并会按照每次将要行刑人的案件的大小来决定自己的轻重缓急。
这次那当然是让他恐惧,害怕在无尽的痛苦和悔恨中死去才是最佳的方式。只见刽子手将刀举起,嘴里含上一口酒,喷上去,仔仔细细喷喷了三四遍还在空中不停的挥舞。大刀带出来的凌厉的风一下又一下打在那个人的脸上,猥琐的男人被吓得战战兢兢却不得逃跑。头贴在案板上,像一条垂死挣扎的鱼一样,不停的扑腾,嘴里还在念叨着饶命。
到最后不知道是胆子吓破了,还是怎么样,竟然开始咒骂起周围所有的人,从县令到每一个围观的百姓,无一不被他嘴巴说过,没有一个人幸免于难,越说越激动,居然还想从案板上抬起来。
刽子手一看这情况,直接将刀横下劈下,并没有砍到他头,而是砍到了木头上。这下他倒是闭嘴了,只不过底下的裤子又湿了。
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必要给他换裤子了,刽子手的刀锋立在旁边,刀刃上反出的冷冷的光芒,像是诉说他一会儿的命运。心头开始不断的涌起害怕和担心,他其实并没有后悔自己做了这件事情,在他的认知里,他做这个事情,还有他的道理是在他这里是对的。
可大众知道,每一个人都知道,这绝对不是被世道所容的,这也不是被他们所能接纳的。像这样子的人就要痛痛苦苦的死去,在悔恨中,恐惧的去活一世又一世才是最好的结局,才可以平息他们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