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没有啊。”穆祉丞着急的说。
列车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启动,他们不知道这是开往哪里的列车。
“找到了!”黄朔来到一个d6座位旁边,看见他拿着黑色的行李箱。
“你好,我是警察,查一下您的行李箱有没有什么违禁物品。”黄朔亮出身份牌,苏新皓给每个人都做了个假证件。
“我知道怎么办了!”朱志鑫眼睛睁大,打电话给何时。
“何警官,麻烦您……”
何时正在喝咖啡,看案件,听了朱志鑫的话瞪大了眼睛,差点吐出来。
“你说的是真的?我马上带人过去拦车!”
何时带着人,朝着列车方向开去。
d6位置的人懵懵的,打开了行李箱,其他人都在看热闹。
“黄朔眼睁睁看着他行李箱里面的……一堆衣服。
黄朔:“……?”
黄朔傻眼了,不能啊,难道切成好几块运走?
“你……你再打开夹层,我看看。”黄朔不死心。
那人颤颤巍巍打开夹层,以为自己犯事了。
“警官,我……没带什么啊?”
黄朔尴尬的挠了挠脸。
“嗯……很好,是个好市民,继续保持。”黄朔为了缓解尴尬拍了拍那个人的肩膀,又换了一节车厢。
“奇怪了……不是那个人呀?”黄朔跟张子墨吐槽。
“画面变了!画家又开始画画了。”张子墨回答。
“啊?我从第一节车厢走出来,没看见黑色箱子啊?”穆祉丞懵逼的说,快走到最后一节车厢了。
“……张泽禹!画面里面有张泽禹!”童禹坤大喊。
“什……么?穆祉丞抬头,张泽禹就在前面的车厢那里。
对面是个满脸胡子的人。
“是你自己交出来,还是我抢过来?”张泽禹拿出枪指着那人问。
“你是警察?”大胡子眼里满是惊讶。
“怎么?不信?”张泽禹轻笑。
算算时间,应该有几个大聪明报警了,何时应该快来了,只要张泽禹拖住这个人……
“张泽禹拿了枪?”余宇涵看着好画问。
“他还有后手?”苏新皓有些惊喜。
大胡子眼神一凛,手套进口袋里面,张泽禹眼疾手快,朝着他的手开了一枪。
“啊,嘶……”大胡子痛苦的握着手。
枪是消音的,没有任何恐慌,张泽禹已经把最后一节车厢的人遣散走了。
“我再说一遍,箱子交出来。”张泽禹的话让人觉得有压迫感。
列车突然停了,大胡子看情形不对,立即上前,把张泽禹的胳膊朝天,张泽禹开枪没有打中大胡子,而是朝着天开了一枪。
大胡子从口袋拿出一个刀,刺向张泽禹,张泽禹反应极快!迅速用胳膊肘打掉大胡子手里的刀。
张泽禹又迅速朝着大胡子腿上开了一枪,大胡子疼得跪在地上。
正好警察来了,何时上车用手铐逮住大胡子。
“还挺猖狂。”何时踢了大胡子一脚。
然后转身跟张泽禹击了一掌。
“干的不错,小子。”何时夸奖道。
“彼此彼此。”张泽禹谦虚的说。
“小宝哥,你没事吧?”穆祉丞跑过来问。
“没事。”张泽禹摸了摸穆祉丞的头。
“任务圆满完成,接下来还有什么?”张泽禹对着手机说。
张泽禹听出来张极在笑。
“这么厉害,不错啊。”张极夸赞。
“画家停手了,你们回来吧。”张极回答。
何时在行李箱果然看到了死去的女人尸体,把大胡子逮捕回警局,跟张泽禹他们分别。
“你怎么知道会发生那些事情?”黄朔靠着墙问。
“我看到了。”画家回答。
“看到?”黄朔皱眉,看着那个人。
苏新皓和朱志鑫对视一眼,阴阳眼?
“之后会出现什么?”左航问。
“我不知道,我现在什么也看不见。”画家回答。
“打扰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改天来拜访您。”张泽禹起身,准备离开。
画家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
“你们……”画家开口。
张泽禹开门的手一顿。
“小心点。”画家说完了后半句。
“谢谢。”张泽禹头也不回的离开其他人也跟着离开。
“今晚要出事情。”张泽禹看着车的前方说。
“我有点心慌。”童禹坤捂着心脏说。
“我们得小心一点。”张极小声说。
可是一路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到了别墅门口,几人下车。
左航看了看地上的影子,刚准备进去,就觉得不对劲。
长头发画家又开始画画。
这次画的是左航……和他的影子。
没等左航仔细看就听见屋里朱志鑫叫他。
“左航,发什么呆呢?快进来!”
“哦,来了!”左航小跑进去,他身后的影子,跟他的动作不一致……
“好像没什么事情啊?”余宇涵喝着牛奶说。
“那个画家真有那么准吗?”邓佳鑫问。
“当然!你是不知道,我们去了现场发现那个隧道和那个猪跟画面上画的一模一样!”穆祉丞在空中比划,兴奋极了。
“还有还有,我找错人了,那叫一尴尴尬!”黄朔吐槽,把自己找错人的事情说了出来。
引的哄堂大笑。
“朔哥,不愧是你。”张极夸赞。
“我感觉没怎么参与,脸都没对上。”邓佳鑫摸了摸头。
“你们说,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情啊?”余宇涵咬着吸管问。
“那谁知道呢。”童禹坤拿着一大半西瓜和勺子就过来了。
“我也要吃。”穆祉丞抢了过来。
“哎呀!再去拿一个勺子!”童禹坤嫌弃的看着被穆祉丞碰过的勺子。
“不去。”穆祉丞倔强的说。
“明天再去他家看看吧,总觉得事情没结束。”张峻豪说着,摸了摸胳膊。
“嗯,早点睡吧,每个人拿个黄色符咒放在床头,以免发生什么意外。”苏新皓说。
左航上前拿了一个黄色符咒,走向自己的房间。
隐隐约约的,他有些不安,没有发现关灯之后,脚下的影子,跑到了墙上。
左航把符咒放在床头边,躺下了。
“最近做的梦越来越少了,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张泽禹自言自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