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木语坐在沙发上看热闹时,他是万万没想到啊,两人并没有互相攻击,而是一致对外。
两人不约而同的瞪着猩红的双眼,望向木语。
木语本能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对,他心中隐隐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
下一刻,他的感觉得到了证实。
两人同时怒吼一声,向着木语扑了过来,苟恋仁还不忘来上一句:“爷,你长得好清秀啊,我家有会飞的猫,要不要带你去看。”
卧.槽,木语懵逼了一秒,这剧本不对啊啊,你们特么的怎么没按照剧情来。
不给木语思考一秒的时间,两人红着眼睛扑了上来。
木语只能一脚一个,将两人踹飞了出去。
可现在,两个人就是两头发狂的野兽,摔倒在地的那一秒就飞快爬起,再次怒吼着扑了上来。
木语再次将两人踹飞,可两人在跌倒的那一刻,再次爬起冲向木语,而且越发的兴奋。
木语无奈了,这两人好像认准他了。
不知道将两人踹飞了多少次,木语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两人撕扯的成了布条,就跟吉利服一样,也就堪堪能遮挡住隐秘部位。
看着这一身的布条,木语自己都疑惑了,这特么办的叫什么事啊。
再次将两人踹飞,木语夺门而逃,将两人反锁在了屋内。
可刚出门傻眼了,门外怎么站着四名保镖,还牵着三条藏獒。
曹顷的四名保镖看着一身布条的木语也懵了,这啥情况?这哥们是让人挠了吗?不是说他把老板带走了吗?现在怎么成这模样了?
“小子,我们老板呢?赶紧交出来,否则的话让你尝尝被狗撵的滋味。”领头的保镖队长对着木语恶狠狠的开口,威胁着说道。
听到这话,木语笑了,他就怕这些人是小绵羊,那样办起事来他心里会有罪恶感的,但如果是大灰狼,那就完全没有了。
“你们等我一下哈。”留下一句话,木语开门又跑回了屋内。
保镖队长懵逼了,疑惑道:“这小子啥情况?让咱等他?等他干嘛啊。”
不等保镖队长搞清楚,木语嘿嘿笑着跑了回来,手里还抓着十几个药瓶。
“小子,你特么………”保镖队长怒骂出口,可话刚说一半,木语直接扣住他的下巴,拿出一瓶药灌了进去,随后一脚将保镖队长踹进房间内。
木语出手太快,等剩下的三名保镖反应过来时,保镖队长已经进去了。
可三名保镖就更懵了,这小子在干嘛啊。
但就在他们疑惑时,其中一名保镖认出了那些药,忍不住的惊呼道:“卧.槽,那是催情药。”
这话一出,三名保镖在看看木语身上碎裂的布条,瞬间明白了,卧槽,这小子刚才是在“三国争霸”啊,而现在拿药出来,这特么是想“七国混战”啊。
“卧.槽!”三名保镖齐齐惊呼一声,转身就跑。
可这时想跑,已经晚了,木语直接出手,将这三人灌完药后,丢入房间内。
有这四人的加入,房间内的气氛变了,六人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是谁先伸出了手,随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彻底开启了六人混战的战场,“激战声”、“喊杀声”,透过房门传递到走廊内。
走廊里,木语嘿嘿的笑了,不管怎么说,剧本回到正轨了。
三只藏獒看着木语傻笑,不明所以,对着木语叫了一声。
“汪。”
这一声,让木语愣了一下,下一秒,看着三只藏獒笑的更欢了,露出一副蔫坏的表情,拧开了一瓶药,嘿嘿笑道:“这人也好,动物也好,说到底都是生命,应该一视同仁啊。”
“刚刚你对我叫唤,是不是因为我没有一视同仁,你也想混战是吧,别急,别急,来来来,你主人满足你的物质需求,哥哥满足你的生理需求,来,哥哥喂你好吃的,等会带你去玩好玩的事情哈。”
木语嘿嘿笑着,一把勒住藏獒的脖颈,将一瓶药灌了进去。
一瓶药下肚,木语想了想,又拧开了一瓶药。
五分钟后,三只藏獒被木语灌了六瓶药,丢进了房屋内。
于是战斗更激烈了,彼此间厮杀的是人仰马翻,不时还夹杂着两声兴奋的狗叫。
走廊里,厮杀开始后,木语笑着开始了修炼。
一直到了天亮,这场战斗才渐渐平息。
并非是他们失去了“战意”,而是折腾了一晚上,体力不支了,毕竟狗都累瘫了!
激战一晚,此刻的他们也终于恢复了一些理智,可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们恐怕会用一生去治愈。
苟恋仁当时就崩溃了,躲在角落里嗷嗷大哭,他真成“狗恋人”了,相信现在他多少可以体会一下当初那些女孩的无助。
曹顷还算坚强一些,默默的拿出手机,给他的父亲曹海禾打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的第一秒,曹顷便委屈的说道:“爸,我被玩了。”
曹海禾也是个中老手,自然明白这个“玩”是什么意思,正因为明白,所以也是异常的愤怒:“玛德,什么人这么大胆,敢玩你。”
一听这话,曹青瞬间就崩溃了,哭了,眼泪刷刷的往下掉:“爸,不仅有人………还有狗!”
啥玩意,拿着手机的曹海禾都懵了,还有狗?
瞬间,曹海禾就嫌弃了,这儿子特么不能要了,这样的人还能当他们曹氏的太子爷吗?
脸上带着明显的嫌弃,曹海禾对着手机道:“那个………你好自为之哈,我跟你妈再生一个。”
曹顷直接就哭了。
三条藏獒就躺在曹顷身边,此刻看曹顷哭了,挣扎着站起身来。
以往,它们对曹顷这个主人就很满意,每顿饭都给他们准备足够的肉。
现在主人对它们更好了,不仅满足了他们的物质需求,还满足了他们的生理需求。
三只藏獒摇晃着尾巴,蹭了蹭曹顷的手臂,那模样就像是撒娇的妻子,要多妩媚就有多妩媚。
可看着藏獒这模样,曹顷嗷嗷大哭。
明白屋里的战斗已经结束,在走廊上守了一夜的木语,走入屋内。
屋内跟意料中的一样,一片狼藉,几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每个人都在那嗷嗷大哭,濒临崩溃。
但木语对这些人,可没有丝毫的怜悯,且不说苟恋仁与曹顷做出来的事,这些保镖也是为虎作伥,从最开始两名保镖对待木语的态度,就不难看出他们的人品。
这样的人,木语有一个教训一个。
还是那句话,木语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坏人,可他也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
抬腿坐在沙发上,木语环视一圈儿后,平淡开口:“各位,事也办了,爽也爽了,现在咱们该聊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