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滑下来的姿势,两人非常熟悉,这分明是杀手堂的人。
此时下面护卫队长也注意到两人的异样,赶忙也顺着两人的目光看去。
接着便愣在当场,久久说不出话来。
两人在心里不断的数着进来的人数,最可怕的是中途竟然还有金牌杀手到场。
这一点从跳下的手法便能看出,而且不止一个。
这次杀手堂完全是下了血本了,看样子是把附近几个国家的杀手,全部都调过来了。
最后数下来,银牌杀手竟然不下百人,金牌杀手至少有三位。
这皇帝得许下什么样的承诺,才能让杀手堂如此的疯狂。
花不语瞬间感觉后背发凉,‘银钗’这样的杀手竟然调过来不下百人。
这是什么概念,丽妃那边只要露头便会被全部抹除。
对付罗宇良的师父看来也不在话下,现在看就是时间的问题。
花不语此时也充满着信心,如果皇帝只是想对付丽妃,犯不上动用这么大的力量。
现在最主要的是将肖家姐妹送进冷宫,自己便没有了后顾之忧,可以全身心的吃瓜。
没过多久肖家姐妹休息好了,花不语和肖家长老打好招呼,便带着肖家姐妹趁着夜色启程。
罗宇良早已经在通道入口埋伏多时,等所有人都进去后,看没人跟来,才转身进了地道。
进去后罗宇良跑到前面开路,‘银钗’和花不语陪着肖家姐妹,这次出来连女护卫都没带。
轻车熟路路来到冷宫,在上了出口时,发现出口竟然被堵住了。
罗宇良用力的推了推,费了好大劲才推开前面的重物,刚伸出头就被一把长剑架在脖子上。
罗宇良赶忙小声喊道:“是我,别激动。”
梁语嫣皱了皱眉:“还有谁?”
花不语见状赶忙也钻了出来,梁语嫣见了,态度才有了好转。
他先是说了一下几人的来意,梁语嫣气鼓鼓道:“你这是要占领冷宫吗?”
他们上次来时知道,冷宫内共有三栋建筑,梁语嫣住的是主建筑。
还有两个偏房,但都是独立的房子,每个房子都有独立的客厅和厨房。
只不过就是有些年久失修罢了,如今梁语嫣见一下来了五人,心中有些不满。
花不语见状赶忙开口道:“我可以给你一颗丹药,作为此次的报酬。”
梁语嫣眼珠一转,随即问道:“什么丹药?”
花不语讪讪的笑了笑:“等进去再说,肯定让你满意。”
梁语嫣这才闪开了身形,让所有人都上来。
梁语嫣看了看人数:“不会是你们要住这吧?你说的人呢?”
花不语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警觉,赶忙道:“在下面,等我这就给她们弄上来。”
说着便重新返回了通道,罗宇良见状赶忙待在洞口负责接应。
等了好一会,花不语才将人一个一个的送了上来。
梁语嫣嘴角一抽:“你们这是绑架吗?你们把冷宫当成什么地方了?”
罗宇良赶忙解释道:“不是绑架,一会她们醒了你就知道了。”
肖家姐妹倒是好奇,这些人是从哪里弄来的,来的时候他们并没扛着人。
不过肖婉月忽然想到,这就是花不语惦记的罗宇良师父的宝物吗?
梁语嫣看着几人重新将洞口堵住,才带着几人进了屋。
‘银钗’先去挑了间屋子,随后便带着肖家姐妹来到房间。
花不语和罗宇良将三个女人背回另一间屋子,随后便去找梁语嫣。
最后用养颜丹才完成了这笔交易,算是让她们住进来的门槛。
这让他不禁感叹,看来不论什么样的女人都爱美。
几人帮忙收拾了一下屋子,虽然冷宫常年无人居住。
但毕竟是皇宫建筑,在特定的时候还是有专门的保养。
并没有漏风漏雨的情况出现,只要擦去浮灰就能安心居住。
安慰好肖家姐妹,花不语找了个空屋子,继续对恶灵进行灵魂侵蚀。
毕竟这兵荒马乱的情况,有了恶灵做侦查那是再方便不过了。
这几天他一有空便拿着那颗珠子,忙活这事。
罗宇良见三人还未苏醒,只能自己一点一点的收拾屋子。
忙活了很久才简单的清理干净,见花不语那边准备好了,就留了张纸条。
趁着天没亮,三人赶忙又赶回到城内,他们现在要时刻给许尘子创造惊喜。
安全起见三人都是杀手堂的打扮,这样可以完美和夜色融合在一起。
虽然街道上满是士兵,但这对于罗宇良来说,简直是轻车熟路。
再加上普通的士兵,即使看到他们也不会轻易声张,这不是他们能对付的。
而且他们也时间处理这些,都在忙着打仗,也顾不上抓人。
不过现在他们也是没有什么目标,但有许尘子这个威胁,花不语还是将‘银钗’收入戒指。
这样既不能让她被别人盯上,又能作为奇兵。
他和罗宇良先是来到柳家附近,看看柳家的情况。
柳家作为常年的坐地户,还是相当有底蕴的,虽然他们也放弃了外围的院子。
不过里面的防御还是做的不错,看样子柳家的损失并不大。
随后又跑了两家,花不语得到结论,大家族一般都没事,但有些小家族只剩下一片焦土。
花不语来到之前比较繁华的街道,但他忽然发现,好像双方兵马好似刻意避开此处。
这附近并没有任何的损伤,这让他提起了警惕。
他没敢太靠前,找了个相对隐蔽的高处,仔细的观察着周围俄一切。
忽然他看到远处街角的一座茶楼的顶楼窗内,一个女子在窗口看着外面。
由于距离太远,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不过这足以引起他的注意。
这兵荒马乱的时候如此招摇,其中定有问题。
花不语赶忙换了个位置,稍微靠近了一些,再次向窗口看去。
忽然他觉得这女孩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
不过罗宇良却提醒道:“这是上官玥。”
上官玥一直是他的目标,他当然认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