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一早
漠族族长莫杰或就找到陈业,将昨晚连夜写的那封信交予陈业手中并托付道,“你到了无荒城切莫不要太过嚣张了,虽然我是漠族的族长,但不会保你无忧的。”
“还有切记,惹了大祸不要报我的名字。”那位年长的族长说道,似乎对陈业很是不放心,生怕连累自己。
不过陈业也是知道的,毕竟都是他帮助的自己,就算他不说这些话,陈业也自然不会连累他的,“你放心吧。”
“嗯,到了之后将这封信交予他就行了,我在信中交代了你的事情,他应该不会太过于为难你的。”族长说罢便挥手示意陈业离去。
陈业便踏上了这段征程。
中途也路经了许多的部族,也见识了很多有意思的东西。
例如,在这荒地之中竟然有一种生物好似藤蔓变化的一般竟然可以依靠阳光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生存下去,期间也见过有些人竟然割下这些藤蔓,将其中的液汁挤出,放进一事先准备好的杯子中。
陈业也询问过这么做是为何,据他们说好像是即使味道难闻,但在关键的时候可以救命。
也就好比你在沙漠之中实在是没有水可以补充,那为了生存就需要通过自身的尿液进行一个循环,但很明显来说,这种藤蔓比陈业所知道的那种办法好了不知道多少。
所以陈业也在路上准备了一些,但然他并未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是说自己是从隍城来的,并不知道这些。
那些人转念一想也是,毕竟隍城不像这无荒城一般资源溃泛,虽然无荒城这样取名字,但实际也是为了努力不让这里荒凉罢了,但可想而知,这片地好似被下了诅咒一般终年荒凉。
当然还有从未见过的其他怪物在这里生活着,对于这些人们并不怕它们,因为在这几百年来早就已经可以找到对付它们的办法了,例如这些藤蔓类的怪物惧怕火焰,以及火焰对其散发出的光,但为何不怕阳光,陈业就不知道。
还有最重要的就是原本出现在西漠之中的齿足虫原来惧怕敲铃声,听到这种声音它们就会不由自主的疼痛起来,好像是因为其与它们身躯之上覆盖的那层盔甲共振的缘故。
总之一切对陈业而言都是十分的新奇。
“嗯?你们也是要去无荒城的嘛?”陈业在和他们闲聊时才得知,“不如我们一起吧。”
那人深思熟虑之后,看陈业也不像是坏人便一口答应了,“好,也算是我们当个伴吧。”随即转身对着身旁的三人说道,“你们说是吧?”
那三人也都没有拒绝便答应了下来。
听到这种回答之后,为首那人便接着说道,“我叫张稻,这些都是我的伙伴,我们经常一起找点歪点子的出路哈哈哈。”
随即指向一壮硕的男子,“这是赵相。”
“这是李丙天,他也是我们中途才认识的,至于更详细的嘛我们也就不知道了哈哈哈。”看的出来这名男子与其他三人不一样,怎么说呢,陈业多年以来的直觉,因为他的话很少,且他藏于身后的刀也被陈业发现了。
最后指向团队之中的最后一名女子,“这位是我的妹妹张佳。”只见这名女子确实与他十分的相似,陈业也早就猜了出来。
果然有了马车之后着实快了很多,原本需要一两个月的路程,在陈业的重新估计之下,兴许只需要半个多月的时间就可以达到了,想到这里陈业的心情舒畅了很多。
“你是剑士吗?”张佳看向陈业手中紧握的剑,说着就想要摸一下看。
但却被陈业出声厉止住了,毕竟直到现在为止,这柄剑从未被其他人亲手握过,另一方面就是恐怕对其他人的心智造成损伤,那就是真的麻烦了。
“对......对不起。”张佳并未感觉到委屈,毕竟不经别人的允许就去拿别人的东西也是很不礼貌的,她自然也知道,但当时她就是感觉有一种魔力一般在驱使着她。
随即她使劲摇了摇头赶忙让自己清醒过来。
陈业这时才忽的说道,“应该算是剑士吧?况且剑士是什么啊?”
张稻笑了笑,其他人也跟着笑道,只有李丙天没有出声,仍然紧闭眉目养神,“这你都不知道的吗?剑士就是使剑的啊,就像战士都是大刀之类的笨重武器,不过我们这些都是普普通通的,要说真正厉害的还是登峰造极的无荒城城主张一刀,以及极寒城城主和隍城城主,当然还有那出生之时天生异象之人,他们也都是与我们不一样,呼风唤雨、力大无穷。”
“不过这些人都是极少数的,但是他们都是个顶个的厉害,会我们这些普通不会的东西,尤其是张一刀的剑法十分的凌厉,如同仙人一般可以法天相地。”
陈业也是想到了什么,大致对这个世界的实力有所了解了,说白了这里的世界就如同百年前的中原,只有极少数的人可以使用灵力,但是这种奇特的物种却是中原所没有的。
陈业正在思考之际,张佳便一口反驳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不都是人吗?你见过啊?”看得出来丝毫不给她这个哥哥一点的面子,也好似在对这个世界述说不公。
“真是两活宝啊。”只听闻赵相在一旁喃喃道。
见两人仍旧在喋喋不休的争论着,陈业忍不住问向赵相,“他们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
赵相虽然长的极为壮硕,让人一眼看去都不敢与之对视的凶狠模样,但却是出乎陈业预料般的和睦,只见其笑着说道,“是的,一开始我还会劝劝他们,但现在我也知道我再劝也是没用的了。”
倒是这个名为李丙天的男子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陈业十分的在意。
但是碍于各种原因始终没有上前去搭话。
“你们遇上那些怪物万一武器坏了,你所说的那些办法都不能用你该怎么办?”陈业颇是有些疑惑的问道。
张稻很是深思熟虑的摸着下巴,但很快的就脱口而出了,“从来没有想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