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脉已经被钉在了青铜树下,可是该怎么得到它呢?
老痒:“你……你怎么……这不可能!!!除非……除非你”
怎么可能会有人知道的?
这不可能……
难道……
蚩雾嗤之以鼻,
蚩雾:“一身呢死人味,你以为你能瞒过我?”
西沙那条残龙自愿跟汪臧海共生,是因为它想要独立的存在,化人升仙。
那么这条呢?
一条完完整整的龙脉,即使现在青铜神树已经与‘它’融合,寄生。
那么最初呢?
这条龙脉为什么愿意被这棵青铜树钉在这里?
吴邪:“老痒,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为什么是我?”
即使面前的昔日旧友已然死去许久,站在他面前的只是旧友的执念复制体,他还是想要问清楚。
为什么,是我呢。
老痒:“因为只有你还记得我妈的样子。你见过她的,吴邪。帮帮我,我求你了,吴邪。我不能没有我妈的,我死在了这里,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我自己的尸体倒在我身边。”
那个时候的解子扬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会死在这里,可是,为什么我明明已经死了,却又活着。
那么,我到底是死是活?
死的是我,我又是谁,死的不是我,那他又是谁?
当初这个问题差点把他活生生变成一个疯子。
等他回到家的时候,他妈…………
老痒:“等我回到家的时候,你知道吗吴邪,我妈她早就已经死了。我不在她身边,她眼睛不好。生活困难,却偏偏还想着帮我补衣服。结果……结果倒在缝纫机台上,大半张脸都已经被缝纫机钉在了那叫衣服上,满地都是她的血…………”
她死前的哀嚎救命声,没人听见。
她本来可以活的,可是,没人救她,没有一个人去救救我妈……
吴邪,你让我,如何释怀放弃。
这棵青铜树能让我再活过来,那就一定能让我妈在活过来,一定能!
他把他妈安葬之后,他不止一次的回到过这里,可是,或许是因为他自己本身就已经死了,所以,他没办法让他妈活过来。
其他人他也带来过,可是他们要么死在了间歇性热喷泉,要么死在了瀑布,死在了热水河里的哲罗鲑口中…………
现在,你是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还记得我妈长得什么样子的人了。
阿宁皱了皱眉,不对!
如果按照这个‘老痒’所说,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
如果,这棵青铜树真有那么厉害,他为什么不是死亡以后就立即醒过来?
是这棵树办不到?
还是有其他什么别的原因,导致这棵树,不能让他立刻就醒过来呢?
老痒:“吴邪,你帮帮我吧……”
‘老痒’满脸祈求,语气也软了下来,哀求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吴邪。
吴邪看着昔日旧友的请求,终究还是心软了。
刚想上前答应,就被身旁的张起灵拉住。
张起灵:“不对。”
如果是意外倒在缝纫机台上,缝纫机也不会把一个人的脸缝在衣服上。
王胖子:“哎,不是,小哥,什么不对啊?你这说话,总是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蹦,我们上哪儿知道你说的到底什么意思啊?小哥,你总得解释清楚啊。”
说实话,其实私心里,胖子是不想让吴邪过去帮‘老痒’那孙子的。
但是,毕竟人家求得是吴邪,这事儿,他也不好开口反驳不是。
蚩雾眼前一亮,
蚩雾:“我晓得了!”
小哥说呢是他妈死的不对!他妈呢死有问题。
蚩雾:“你妈不可能是自然死亡呢!吴邪就算帮你,你和你妈也不能再离开这里了。”
更何况,复制人是需要时间呢。
当初他是执念太重,就算是这样,这棵青铜树,也花了好几个月呢时间,才把他复制出来。
‘老痒’是死前就一个念头,所以被青铜树复制了出来,但是,吴邪不是死人。
他不可能连续几个月一直想着一个念头。
更何况,吴邪或许是见过‘老痒’他妈,也记得她的样子,可是,那只是吴邪片面记忆里的‘老痒’妈,而不是‘老痒’的妈。
老痒:“不可能!你们……你们撒谎!!!你们就是不愿意让他帮我是不是?是不是?”
这不可能,不可能!
我不信,我不信!
张起灵:“你妈是被杀的。”
黑瞎子也会缝纫机,甚至四合院里就有一台。
是瞎子不知道从哪儿淘来的,他见过瞎子用缝纫机,补衣服的时候,机器间的距离太近。
不可能会把一个人的脸直接钉在衣服上大半。
就算是把机器拉起来也不行,那样的状态下,人的脚是离开踏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