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易忠海的脸上满是焦虑和担忧的神色。
然而,对于这番言辞,何晓却显得异常淡定,只是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哦,这件事嘛,我早就心知肚明,所以就不劳烦您操心。”说完,便作势要重新升起车窗。
见此情形,易忠海顿时慌了神,急忙伸出一只手迅速伸进车窗内,死死抵住即将关闭的车窗,同时嘴里更是连珠炮似的喊道:“哎呀呀,既然你都清楚,那怎么还不赶紧告知你父亲,好让他趁早将这个心怀叵测的女人给撵走哇!”
面对易忠海如此过激的反应,何晓反倒觉得有些可笑起来。
他忍不住轻笑一声,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嘿嘿,这事儿啊,我老爸同样也是知晓得一清二楚哟。再说了,那女人想要谋取咱家产业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不过嘛,只要我爸他心甘情愿拱手相让,我自然也没啥意见。倒是您这般心急火燎的,究竟所为何事?难不成这里头还有您的一份利益牵扯不成?”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人目光短浅,仅仅只能看到事物表面所呈现出的景象。
然而,对于何家而言,其真正的财富并非如常人所想那般显而易见。
事实上,这一深藏不露的宝藏乃是被他的父亲何雨柱牢牢掌控于手中的神秘药水。
这种神秘药水究竟有着怎样令人惊叹的功效?又是如何调配而成的呢?至今无人能够洞悉其中奥秘。
即便是身为儿子的何晓,对此也是一无所知。
毫不夸张地说,只要何家能够紧紧握住这神奇药水的配方,便如同拥有了一座永不枯竭的金山银山,可以源源不断地获取无尽的财富。
而那些已经被何家施舍出去的财物,在何晓眼中简直不值一提。
因为与家中所隐藏的巨大财富相比,它们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何家真正的财富究竟有多少?
恐怕连外界之人做梦都难以想象得到。
甚至就连何晓本人,也仅仅只是见识到了冰山一角而已。
那还是在四五年前的时候,何晓清楚地记得,父亲曾带着他前往过一个极为隐秘的地方。
当他们踏入那个地方时,眼前所见的一幕让年幼的何晓震惊得合不拢嘴——那里堆积如山的黄金闪耀着耀眼的光芒,数不清的珍贵古董琳琅满目,更有许多稀奇古怪、价值连城的宝贝让人目不暇接。
就在那时,父亲郑重其事地告诉何晓:“孩子啊,千万记住,今天所见到的一切切不可向外界透露半句。这里所有的东西,将来都会留给你!”
自从那次经历之后,何晓对于世俗中的金钱已然看淡了许多。
哪怕后来父亲将一部分财富赠予了谭映茹,他也觉得无关紧要。
毕竟,与家里那深不见底的财富相比,这点儿钱又算得了什么呢?
然而,易忠海对何家的财富一无所知,他满心满眼只认为何晓这个孩子简直是发疯了!
哦,不,或许用疯狂来形容还不够贴切,应该说是傻掉了才对!
他实在难以理解何晓怎会产生如此荒谬绝伦的念头?家中的财富怎能轻易拱手让人呢?
只见易忠海满脸焦急地冲着何晓大声嚷道:“何晓啊,你可千万不能有这样的想法!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万万不可无呀!万一哪天被那些心怀叵测之人把咱们家的钱财全都骗个精光,那可如何是好?”
面对易忠海苦口婆心的劝说,何晓却只是轻描淡写地扔下一句:“何家的钱,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骗光的。”
话音未落,他便毫不犹豫地一脚猛踩油门,汽车如脱缰野马般疾驰而去。
至于此刻正紧紧拉住车窗不肯松手的易忠海,何晓根本懒得理会。
因为他心里清楚得很,以易忠海的力气,根本不可能长时间拉住飞速行驶中的车辆。
只要易忠海识趣点,很快就会自行松手;
即便他不知死活坚持不肯放,真要因此而摔倒受伤,那也与自己毫无关系——谁叫他非要死死拽住自己的车呢?
果不其然,就在何晓驾车猛地加速的瞬间,一股强大的惯性使得易忠海再也无法紧握车窗把手。
猝不及防之下,易忠海整个人被带倒在地,结结实实地摔了一个大跟头。
而易忠海显然未曾料到何晓竟然说走就走、毫不留情,以至于完全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狼狈倒地。
不得不说,这位何家少爷当真是任性至极,从来都不愿意任由他人摆布和牵制。
只见易忠海一个踉跄,膝盖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坚硬的石头上!
那一瞬间,钻心刺骨的疼痛如潮水般袭来,让他忍不住龇牙咧嘴,面部表情因痛苦而扭曲着。
一旁的刘海中见状,急忙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前去,伸出双手想要搀扶起易忠海。
然而,尽管有刘海中的帮忙,易忠海还是觉得双腿发软,根本无法立刻站起来。
“这孩子怎么能这样啊!”刘海中嘴里嘟囔着,但也仅仅只是小声抱怨几句而已,并不敢真的开口大骂。
毕竟,面对眼前这个状况,他心中也是有些惶恐和无奈。
“哎哟……疼死我啦……”易忠海一边呻吟着,一边缓缓地坐到了地上。
此刻的他,感觉自己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任凭那阵阵剧痛不断侵袭着身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易忠海就这么一直坐着,足足过了好半晌,他才终于从那种极度的痛苦中稍微缓过点劲儿来。
好不容易,易忠海用手撑着地,艰难地站起身来。
可即便如此,他仍然觉得膝盖处传来一阵阵刺痛,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
但此时的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满脑子想的都是赶紧找到何雨柱,并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他。
“不孝子啊!何家迟早会毁在他手上的!绝对不行,我无论如何也要见到何雨柱,必须要把这里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跟他讲清楚才行。何家绝不能交到何晓手里,不然的话,这家业迟早都会被那个败家子给败个精光!”想到此处,易忠海的脸上布满了焦急的神色,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