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来客栈的房间内,赵帝张丰和高迁正一脸震惊地听着小二滔滔不绝地解释。
“二位客官,咱们清河县处理秽物那可是有一套独特的法子。”小二眉飞色舞地说道,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得意,“我们有特制的水车,能把秽物都运到隔壁县去。”
赵帝张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什么?运到隔壁县?这也太荒唐了!”
高迁在一旁也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结结巴巴地说:“这……这能行吗?隔壁县能愿意?”
小二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客官,您别不信。这可是我们县的独门秘籍。那水车做得巧妙得很,装得又多,跑得又快,一晚上就能把秽物都运走。”
赵帝张丰皱着眉头,一脸疑惑:“那隔壁县就这么任由你们把秽物运过去?”
小二挠了挠头,笑嘻嘻地说:“这您就不知道了吧。我们县和隔壁县的县令那可是好兄弟,这点小事,好商量。”
高迁忍不住插嘴道:“哼,这算什么好兄弟,净干这种缺德事!”
小二连忙摆手:“客官,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县把秽物运过去,也给了隔壁县不少好处呢。”
赵帝张丰追问:“什么好处?”
小二神秘兮兮地说:“这可不能告诉您,这是我们县的机密。”
高迁气得直跺脚:“你这小子,还卖起关子来了!”
小二赔着笑说:“哎呀,客官您别生气。我再给您讲讲我们客栈里其他新奇的设施。就比如说这水枪,能一下子把水喷老远,可方便了。还有这厕纸,那叫一个柔软舒适。”
赵帝张丰拿起一张厕纸,摸了摸,说道:“这纸用来如厕,倒是奢侈了些。”
小二笑着说:“客官,这在我们清河县可不算什么。我们还有更厉害的呢,就那马桶,能自动冲水,不用您自己动手。”
赵帝张丰和高迁听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在福来客栈的房间里,赵帝张丰还沉浸在小二所说的新奇事物带来的震惊中。
他的目光忽然被房间里的一面镜子吸引了过去。赵帝张丰走到镜子前,看到镜子里清晰的自己,不禁啧啧称奇:“这镜子竟如此清晰,脸上的细微之处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高迁在一旁也凑了过来,左看看右看看,说道:“老爷,这镜子可真是个稀罕物。”
就在这时,高迁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张纸,用手指在上面划了划,惊讶地说道:“老爷,您瞧,这纸不仅柔软,还能写字呢!”
赵帝张丰回过头,拿过高迁手中的纸和笔,试着写了几个字,点头说道:“嗯,这纸确实不错,比在京城中用的也不遑多让。”
高迁在一旁附和道:“陛下,这清河县处处透着新奇,也不知道这县令是何许人也,竟能想出这么多古怪却又实用的法子。”
赵帝张丰放下笔,若有所思地说道:“我也对这县令好奇得很。明日,定要去会会他,看看究竟是怎样的奇人能把这小小的清河县管理得如此独特。”
高迁连忙说道:“老爷,那咱们可得小心行事,莫要暴露了身份。”
赵帝张丰微微一笑:“放心,自有分寸。这清河县的种种,让我觉得不虚此行。”
高迁也跟着点头:“是啊,老爷。说不定这一趟能让咱们学到不少治理之道呢。”
赵帝张丰再次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心中暗暗期待着明日与县令的会面。
清河县衙后院里,阳光洒在地上,一片暖洋洋的。田文进正悠哉地躺在一张精致的躺椅上,眯着眼睛,享受着阿狸的按摩。
“阿狸啊,你这手法可得再练练,比起春香楼的姑娘们,可差得远了。”田文进一边说着,一边咂巴着嘴。
阿狸一听,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气鼓鼓地说道:“老爷,您就知道拿我跟那些不正经的女人比!我能给您按摩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田文进睁开一只眼睛,斜睨着阿狸,笑道:“哟,生气啦?我这不是跟你开个玩笑嘛。”
阿狸哼了一声,扭过头去:“老爷您就会欺负我,我不管,我不干了!”说着,作势就要走开。
田文进连忙坐起身来,拉住阿狸的手:“别别别,我的好阿狸,是老爷我错了还不行嘛。来来来,继续给老爷我按按。”
阿狸白了他一眼,不情愿地又回到他身后,双手用力地在他肩膀上揉捏起来。
“哎哟哟,轻点轻点,你这是要把老爷我的骨头给捏碎啊!”田文进叫嚷着。
阿狸没好气地说:“谁让您刚才说那些话气我!”
田文进陪着笑脸:“好啦好啦,别生气啦,好好按,回头老爷我有赏。”
阿狸这才稍微减轻了手上的力道,但嘴里还是嘟囔着:“老爷您就知道哄我。”
田文进舒服地又躺了回去,嘴里哼哼着:“这才对嘛,好好按,老爷我啊,好好享受享受。”
就在这时,一只鸟儿飞落在不远处的树枝上,叽叽喳喳地叫着。
田文进看了一眼,说道:“阿狸啊,你看这鸟儿都比你欢快呢。”
阿狸忍不住回嘴道:“老爷,您要是觉得鸟儿好,那您找鸟儿给您按摩去!”
田文进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小丫头,嘴还挺厉害。”
这时,王猛急匆匆地走了过来,额头上还挂着汗珠。
“大人,新进城的那两个商人,小的查清楚了,他们是做瓷器生意的。”王猛拱手说道。
田文进轻轻抿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问道:“哦?做瓷器生意的?那你觉得咱们该如何处置?”
王猛凑上前,一脸谄媚地说:“大人,依小的看,咱们不如把他们直接带来,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在咱们清河县投资建厂。”
田文进把茶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瞪了王猛一眼:“糊涂!如今咱们要走正规化路线,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强掳人了。你这样做,不是把人家吓跑,就是引起民怨!”
王猛被训得低下了头,小声说道:“大人,小的也是为了咱们县的发展着想嘛。”
田文进站起身来,背着手来回踱步:“发展固然重要,但也要讲究方法。咱们得想办法吸引他们主动留下来,而不是用强迫的手段。”
王猛连忙点头:“大人教训得是,小的愚钝。那依大人之见,咱们该怎么做?”
田文进停下脚步,看着王猛说:“你先去了解一下他们的瓷器生意做得如何,有没有扩大规模的想法。然后咱们再根据情况,给他们提供一些优惠政策和便利条件。”
王猛恍然大悟:“还是大人想得周到,小的这就去办。”
田文进摆了摆手:“去吧去吧,记住,一定要客气点,别把人给吓跑了。”
王猛应了一声,转身快步离去。
田文进重新坐回石凳上,端起茶杯,喃喃自语道:“这清河县要发展,可不能只靠这些歪门邪道,得动脑子啊。”
王猛一脸坚定地看着田文进,说道:“大人,您可不能离开清河县,这儿离不开您呐!”
田文进气得跳了起来,指着王猛的鼻子大骂:“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让我一直待在这小破地方,我还有大好的前程呢!给我滚!”
王猛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上前一步,说道:“大人,您要是走了,咱们之前的努力可就都白费了。清河县能有今天,全靠您的英明领导,您不能就这么抛弃我们啊!”
田文进怒目圆睁,吼道:“少给我戴高帽子!我在这整日提心吊胆,还不知道哪天就被朝廷发现了咱们的猫腻!”
王猛赶忙说道:“大人,您放心,只要咱们小心行事,朝廷不会发现的。而且咱们现在也在努力往正规的方向发展,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
田文进冷哼一声:“说得轻巧!万一哪天出了岔子,咱们都得掉脑袋!”
王猛继续劝道:“大人,您再想想,咱们在这清河县也捞了不少好处,要是去了别的地方,一切还得从头开始。”
田文进沉默了片刻,心中开始权衡利弊。
与此同时,在福来客栈里,赵帝张丰正满心期待着明天与清河县令的会面。
“高迁,你说这县令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赵帝张丰问道。
高迁回道:“陛下,臣也猜不透。不过明日一见,便可知晓。”
赵帝张丰点了点头:“但愿这县令能给朕一些惊喜,而不是惊吓。”
而在县衙后院,田文进终于开口说道:“罢了罢了,暂且先看看情况再说。”
王猛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大人英明,小的一定尽心尽力辅佐大人,把清河县治理得更好。”
田文进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别在这啰嗦了,下去吧!”
王猛应了一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