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瑾哥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林柒柒趴在床上痛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坐在边的紫金面具男不耐烦的敲打着桌子。
“林柒柒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了,楚怀瑾对你根本就没有任何意思,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即墨尘,我就是喜欢他就是喜欢他,你一个吃素的和尚懂什么,六根不净还去礼佛,你看着佛祖你不会心生愧疚吗。”林柒柒抬起头来,满是怨气的眼睛死死注视着即墨尘。
她听她师傅说了,即墨尘虽是个和尚,但是情根未断,金光寺根本就不收他。
即墨尘在佛寺前跪了三天三夜,方丈才答应他,可以修行,但是在他情根未断之前不能进入佛寺修行。
“林柒柒......”林柒柒的话触碰到了即墨尘的伤疤,他冷哼了一声,一阵烟雾飘过,人没了踪影。
林柒柒越想越委屈,又趴在床上痛哭流涕,直接就把木子可的事情抛到了你脑后。
即墨尘坐在树干上,脑海里全是林柒柒说的那番话。
为什么说他情根未断呢,因为他的梦中一直出现着一个女孩的身影,从未看清过她的脸,但是他确实一直被女孩的一举一动牵引着思绪。
即墨尘的思绪越飘越远,突然一声凄惨的尖叫打破即墨尘的思绪。
“你是个什么东西干绑架案本小姐。”女孩娇俏嚣张的 声音传入即墨尘的耳朵。
他悄无声息的跳下树干,贴近茅草房,还没俯下身子仔细听,就被一捆茅草打了一脸。
“你是什么人?”木子可警惕的盯着即墨尘,眼睛上下扫视着他。
木子可慢慢地向即墨尘靠近,白皙的小手紧紧的掐住他的脖子。
“你和屋子里的不会是一路的吧?”木子可说着便加大了手劲,即墨尘从来都没有被人这样钳制着过,但是他好似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
“你先放开我,我只是听到有人喊救命才过来看的,”即墨尘有点呼吸困难的说道。
木子可半信半疑的放开了他,随后进入茅草房,看着在地上蠕动着的男子,脸上闪过一丝厌恶。
“你这是一种病,不是什么诅咒,喝了我的血也不会成仙。”
“不,不是的,大师说了,我要是闻到谁的血香甜无比,喝了她的血就会摆脱这样的情况。”男子艰难的说着,身子扭动着向木子可靠近。
木子可一下子踢开男子,即墨尘进来便看到一脸惨白的男子在地上躺着。
“这?”
“哦,他生病了,一种罕见的疾病。听信了别人的谣传,说喝我的血就会好了,还会成仙。”
即墨尘仔细观察着地上男子,他这状态有点像恶魔村里的人 。
“他这是什么 病?”即墨尘低垂着头仔细的观察着男子。
“卟啉病。”木子可也不是很清楚,她就是听小娘子提过一句,当时她在路上的时候差点被一个卟啉患者咬了。
“有什么症状吗?”即墨尘手搭上了男子的手腕仔细的把脉。
“怕光,应该一般在夜间活动,牙齿呈棕红色,精神萎靡,腹痛。”木子可仔细回想着小娘子说的话。
木子可说的症状正是恶魔村那些村民的形象,可是木子可一个土生土长的京城人怎么会了解到乡下的事情呢?
即墨尘还想问一些事情,木子可感觉到他还会有问题,直接出声打断。
“别再问我了,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是听别人随口一提。”
木子可没有关心地上男子是死是活的,径直的走出 茅草房,看着荒无人烟的村庄,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团子,你知道怎么回去吗?”木子可无奈的问着团子。
“不知道,你可以问问你身后的那个男子,看他的穿着,应该是京城人士。”团子啃着竹子,漫不经心的回答。
“喂,面具男你知道怎么回京城吗?”木子可回头问道。
“不知道。”即墨尘摇了摇头。
“得嘞,等着楚怀瑾来找吧。”
木子可失踪了,整个王府又陷入了鸡飞狗跳的日子。
楚怀瑾摆弄着手里的扳指,眼睛盯着门外,他的小娇妻已经一天没有踪影了。默一走了进来,上报信息。
“回王爷,王妃是被劫走的,房间里发现了未燃尽的迷香,是北上国的一种迷香。”
“走,去驿馆。”北上国的东西自然是要找琰王好好问问了。
楚怀瑾将扳指戴在手上,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身上有蓝色的衣袍,眼眸还是呈现着紫色,不似之前的黑色,默一也发现了异常,可是面前的男子确实是自己的王爷。
楚怀瑾带人直接闯入的琰王的房间,琰王正慵懒的躺在榻子上听着怡红楼的姑娘唱小曲儿。
“哟,这是什么风把摄政王吹来了。”琰王摇摆着扇子调笑道。
“默一。”
“琰王殿下,王妃失踪了,在王妃的房间里发现了北上国特有的迷香,王爷想来问一下阎王殿下是是不是见过王妃。”
“什么?木子可不见了。”琰王脸上的笑意瞬间退去,只剩下了满脸的担忧。
“什么时候不见的?北上的那么多迷香种类,向外出口的那么多,怎么去排查。”琰王担心的满屋子乱窜。
“默一,把剩下的迷香给琰王看看。”
默一将手里的迷香递到琰王手中。
琰王看到后,紧锁的眉毛舒展开来。“夏邑,去查一下摄魂香的销售渠道,看看是什么人购买的,用到了哪里。”琰王低声吩咐侍卫。
琰王放下心来,跌坐在榻子上,还好这个摄魂香是禁药,只在黑市上流通,购买的人不多,好调查。
“你怎么不担心?”琰王不解的看着一脸淡定的 楚怀瑾,听别人说他最在乎王妃,关于王妃的一点小事都能在他 这里掀起滔天海浪。
“本王家的小机灵鬼怎么会让自己吃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