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听,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什么还钱?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你个小崽子,不但打我,还污蔑我,我今天跟你没完。”
王鹏冷笑一声,“贾张氏,你可真会装糊涂,上次你儿子被打断腿急需用钱,从我这儿借走了三百块钱,你敢说秦淮茹没把这事跟你过。”
贾张氏当然知道,但是她眼珠一转,心想只要自己咬死不认账,这小崽子也拿自己没办法。
于是她双手叉腰,提高了嗓门喊道:“你这是血口喷人,我根本就没找你借过钱,什么秦淮茹,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今天平白无故打我,还污蔑我欠钱,我要去保卫科告你,让你在这身败名裂。”
说完,贾张氏就像一只受惊的母鸡,拔腿就往外面跑,边跑还边喊:“打人了,污蔑人了,大家快来评评理啊。”
王鹏没想到这贾张氏如此无赖,一时有些愣住了。
反应过来后贾张氏已经不见人影了,只听见来人啊,打人了。
直至声音变得弱小后王鹏才反应过来。
于是转身笑着对着身后几人说道,“你们要不要去看看热闹?反正现在天也都差不多快亮了,估计也没啥事!”
几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木讷的点了点头,就鬼使神差的跟着王鹏走了。
此时贾东旭和闫富贵还有其它病房里面的人已经基本醒了。
没别的,就她这种嗓门,想不醒都难,
而贾东旭听见自己妈在外面鬼哭狼嚎的,以为她又发生什么事了,于是就叫秦淮如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秦淮如应了一声后就起身朝着病房外走去,可是来到外面走廊上时并没有发现贾张氏的身影,声音也戛然而止,以为没什么事就回去病房了。
“没看到妈的身影。”
“哦”
贾东旭应答完之后就继续闭着眼睛睡觉了。
然后刚闭下眼睛,门就被推开了。
进来的人直接喊道:“秦淮如,还钱。”
不错,来人正是王鹏。
秦淮如一听,有点急了。
连忙起身说道,“王兄弟,我现在这情况你也知道,东旭这腿没法工作,我现在也没有工作,暂时没法还你,不过你放心,等我工作了一定第一时间还你。”
说着眼睛里就充满了眼泪,而躺在病床上的贾东旭也不得不赔笑道:“是啊,王兄弟,我这腿你也知道,多半是废了,你的钱可能暂时没办法还你了。”
“那我可管不着,”说着就在衣兜里掏出来了秦淮如签字画押的借条在二人面前晃了晃。
王鹏一脸严肃地说:“秦淮如,贾东旭,我理解你们的难处,但我也有我的难处。这钱当初是你们说着急用,我才借给你们的。我也是看在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的份上,想着能帮就帮一把。可现在你们不能因为自己有困难就不还钱了啊。”
秦淮如擦了擦眼泪,带着一丝哀求的语气说:“王兄弟,你是个好人,你也知道我们贾家现在是真的困难。”
“东旭的腿要是好不了,这个家可就全靠我一个人了。你再给我些时间,我一定想办法尽快还你。”
贾东旭也在一旁附和道:“王鹏啊,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
“秦淮如一个女人家,出去找工作也不容易,你就再通融通融吧。”
王鹏看了看焦急无奈的二人,也没了继续打趣的想法。
“那行吧,我这个人呢,也还算是比较讲道理的,贾东旭,还有秦淮如,我看你们两个人也不容易,这样吧,钱的话就一年以后在还吧。”
王鹏话音刚落,外面贾张氏的声音就来了。
贾张氏还不知道借条一事,她刚从保卫科回来,本来保卫科的人不想管的,但是这老妖婆在门口大喊大叫的,万一被领导看见了自己一行人还不得挨骂?
于是就让四个人跟着她一起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先是去了护士科,没看见人,于是就想到了病房。
来到病房看见王鹏和那几个护士都在,正好,于是就开始了她的骚操作。
贾张氏一进门就指着王鹏大骂:“你这个小杂种,还敢在这里,”然后朝着旁边保卫科的人说道:“同志,就是他,我刚刚去护士科找护士,这个小杂碎一开门就给我这个老婆子一巴掌啊。”
说着就直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喊,“老贾啊,你这个天杀的走得早啊,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受人欺负啊。今天这个小杂碎不但打我,还污蔑我们家欠钱,你要是在天有灵,就把他带走吧。”
那几个保卫科的人听了贾张氏的哭诉,脸上露出些许无奈的神情。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保卫人员皱着眉头对王鹏说:“小伙子,这是怎么回事啊?她说是你打了她,还有这欠钱又是怎么个情况?”
王鹏深吸一口气,不慌不忙地说道:“同志,您可别听她一面之词。我打她是因为她先辱骂护士同志,而且她儿子贾东旭之前受伤急需用钱,向我借了三百块,这是秦淮如签字画押的借条。” 说着,王鹏又把借条递给保卫人员看。
保卫人员接过借条仔细查看,旁边的贾张氏瞥见,哭得更凶了,“那借条是假的,是他伪造的,同志啊,你可不能被他骗了。”
秦淮如在一旁着急地说道:“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借条是我亲手写的,手印也是我按的,咱们确实借了王兄弟的钱啊。”
贾张氏一听秦淮如承认了,停止哭泣,瞪着眼睛说:“你这个傻媳妇,你懂什么?他肯定是骗你的,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保卫人员看完借条后,对贾张氏说:“大妈,这借条看起来不像是伪造的。而且您刚刚说他打您,这事儿我们也得调查清楚,您不能光凭嘴说啊。”
贾张氏见保卫人员不相信自己,又开始撒泼打滚,“我一个老婆子,被打了还被冤枉,这还有没有天理了?你们这些人都被这个小杂种骗了啊。”
卧槽你嘛勒个巴子的,这老妖婆一口一个杂种,这要是在院子里也就罢了,自己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现在在柳如烟和三四十号人的围观下还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