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带着聋老太太在街道办事员的监督下挨家挨户的道歉赔礼,傻柱在后面跟着赔礼道歉。
刚给邻居道完歉,派出所的同志们就带走了易忠海,原因很简单,易忠海截了何雨水的抚养费。
傻柱还在家里喝着小酒,没心没肺的活着,聋老太太推门而入:“傻柱子,我给你说,你爹何大清给你邮寄的抚养费,我怕你乱花钱,就让你一大爷把钱给你攒着,没想到被何大清知道了,这不把你一大爷抓走了。”
“何大清他······他······寄钱了?”傻柱说着双目含泪,慢慢的哭了,“老太太,这是为什么?那几年我过的有多苦您不是不知道?”
“傻柱子,那个时候你年轻,把握不住,我让你一大爷好好历练你一下。”老太太那个慈祥的样子真让人相信她是个好人,“你那个时候还年轻,不知道人心的险恶。”
“那钱呢?”傻柱眼里此时已经满是泪花,聋老太太说道,“钱让警察拿走了,会还给你们兄妹,你现在跟我去把你一大爷保出来,你撤案之后我在找人就能放你一大爷出来。”
“行吧。”傻柱跟着聋老太太走了。
两天,傻柱垂头丧气回到何家,易忠海也被放出来了。刚出院的何雨水直接踹开了房门走进去说道:“粮本呢?”
傻柱一看何雨水没事了,没有好气的说道:“咱们家我当家,粮本我拿着,你拿粮本干什么?”
“我没有粮了,要去买。”何雨水冷着脸说。
“你买那么多粮食干嘛?你又吃不了。”傻柱不耐烦的说道,“我把粮本给秦姐了,你的定量就当接济秦姐了。”
何雨水打开房门走到了傻柱的背后,傻柱看着门外飘着雪花:“刚关上,怪冷的······”傻柱没有说完,何雨水在身后一脚就把傻柱踹飞了。
傻柱在院子里滚了十米才停下来,傻柱生气了:“雨水,你混账······”何雨水抬起右手朝着傻柱的脸就是一巴掌,傻柱顺着巴掌的方向转了三圈。
何雨水抬起左手又是一巴掌,傻柱又朝着相反的方向转了三圈。何雨水双手齐下,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傻柱就左转三圈,右转三圈,没几下就晕头转向。
“雨水你哥养你,供你吃供你喝,你怎么能打你哥?”易忠海从东厢跑出来,满脸的官司呵斥,“雨水,快扶你哥回去!”
何雨水阴笑着走向易忠海,然后双手齐下,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招呼着易忠海,易忠海左转三圈,右转三圈,不停的转,何雨水嘴里不停的喃喃道:“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住手,住手,你这个小婊子······”聋老太太颤颤巍巍的举着拐杖打向何雨水,只见何雨水抓住聋老太太的拐杖,一下子夺了过来,猛的一挥拐杖,打在聋老太太的腿上······
“┗|`o′|┛ 嗷~~”八十岁的聋老太太原地跳了起来,何雨水双手齐下,左一巴掌,右一巴掌。
“啊······”聋老太太一遍叫着一边左转三圈,右转三圈。
“老太太······”这个时候傻柱趴在地上清醒过来,何雨水过去朝着傻柱的头就是一脚,傻柱又晕了。
全院的人都聚在了中院,刘海忠姗姗来迟,阎埠贵在人群里已经看了很长时间了。
“我说雨水啊,你不能这样,聋老太太是我们院的老祖宗······不是,是个老人,你打老人是会被人骂······脱······唾弃的。”刘海忠想了半天磕磕巴巴的说道,“快,雨水,把老太太扶起来,给老太太道歉。”
何雨水拿起聋老太太的拐杖说道:“二大爷,您老人家看看聋老太太的拐杖,下面这一节是三棱的军刺啊。”
“这要是戳一下子,那不得皮开肉绽,要是使劲一戳,那能把人戳个透明窟窿。”
刘海忠拿着聋老太太的拐杖,看着下半截,一个三角棱形的签子,平时有一个木头的保护帽,一旦拿下保护帽就能戳人。
“老太太,您这是个凶器啊。”刘海忠皱着眉头说道,“这戳一下,能把人戳透。”
一大妈周金花抱着晕在地上的易忠海说道:‘老阎,让你们孩子送老易去医院,快啊······’
“不着急。”何雨水从秦淮茹洗衣池里舀了一舀子水,泼向易忠海的脸上,那是秦淮茹洗槐花的尿布的水。
“啊······”易忠海被泼醒了,然后看着聋老太太自己慢慢的想要爬起来,然后指着何雨水说道,“何雨水,你······你不配在我们四合院里居住,我们四合院都是尊老爱幼的高尚的人。”
“你······”
“易忠海,你干的脏事也是高尚的人。”何雨水看着院里的一圈邻居说道,“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姐姐,我说个事。”
“我那个没心的爹从五一年就跑了,跑就跑了,可是他老人家单月份给我邮寄五块钱的抚养费,双月份给我邮寄了十块钱,一共邮寄的到了上个月,整整十二年啊。”
“可是我跟我这个傻哥一分没有拿到,都让易忠海这个老混蛋贪污了,易忠海,你丧尽天良,你怎么就出来了?”
“三大爷,您是老师,您给算算十二年易忠海一共贪了我们多少钱?”
阎埠贵皱着眉头说:“单月五块是三十,双月十块是六十,一年是九十,十二年是1080。”
“一个月五块钱的话,能出二百四十个月,也就是二十年。”
“何大清也算是尽了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我跟我傻哥那几年过的有多不好两位大爷和院里的叔叔阿姨都看在眼里。”何雨水委屈的说道,“当年我饿了一天,三大妈都给我窝窝头,可是易忠海看在眼里,他却贪污了我的抚养费。”
“三大爷,您给算算,够不够枪毙易忠海的。”
“够了,前天西边胡同里有人偷十只鸡都被枪毙了,十只鸡,也就二十块钱。”阎埠贵点了点头说道。
何雨水冷笑着说道:“易忠海,你不要以为在派出所赔了三百钱块钱这事就了了,今天我告诉你,三天后你要赔我五千块钱,不然姑奶奶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这个时候刘海忠反应迟钝的说道:“我说老易,你这事办的不敞亮,你可是咱们院最德高望重的人,今天你挨揍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