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我也喜欢你。”
“我好喜欢你。”
沈毅用自己的心意回应凌安的心意。
他盯着凌安的脸,好像怎么都看不够。
凌安靠在沈毅耳边说:
“沈毅,阿毅,毅哥,现在我能帮你了吗?”
“我没试过,可能会有点生疏,正好练一练技术。”
“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可以闭上眼睛。”
沈毅一把抓住凌安不老实的手:“一码归一码,你回去睡觉,我……我自己能行。”
凌安有些遗憾地从声音身上下来:“也行。你来,我看着。”
沈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也……不行。”
凌安捏住沈毅的脸:“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会是你不行吧?
欸!我就是想趁着还没领证验验货,亲手丈量一下往后余生的幸福。”
沈毅纯情得要命,说话都支支吾吾了,就是不肯松口。
可惜他不是凌安的对手,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在凌安看着他自给自足和凌安帮忙之间,选择了凌安帮忙。
伴着虫鸣的夏夜,屋里散发出石楠花的味道。
凌安不得不说,她家沈将军真的很有资本。
忙活了两个小时,沈毅用温水给凌安洗手,擦干手后给她揉按累了的手。
凌安以辛苦的劳作,换来了两个五分钟的吻,心满意足地带着沈毅送的小野花离开。
只要沈毅能找到花,他坚持每天给凌安送花。
白天没给凌安送,就是等着她兑现晚上惊喜的时候送,现在刚刚好。
凌安刚要爬墙回家,忽然觉得大晚上的不能自己一个人受累,悄无声息地溜去了凌家。
她和她娘已经不在凌家,没办法有事没事奴役凌家人,所以这些人也该一个个遭报应了。
凌安爬墙进入凌家的院子,从空间拿出小刀插进门缝,打开了凌向东和刘桂花的屋子。
报复,从黄秀英的大儿子凌向东开始!
凌向东看起来像是个憨厚的老实人,实际上遗传了黄秀英的自私。
当年凌向南失踪后,他私底下劝黄老太把凌安送走,说什么家里儿孙多,凌安就是个多余的,害得家里多一张嘴吃饭,搞得大家吃都吃不饱。
苏黎早就防着凌家人,把凌安看得很紧,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如果不是想等自家男人回来,如果不是无处可去,苏黎也不用为了能跟女儿留在凌家忍气吞声。
凌安可夜视,她盯着炕上的凌向东像在看一个死人。
“长得真丑,居然还敢肖想我娘!”
原主亲眼见过凌向东想欺辱她娘苏黎。
那时候苏黎拼死反抗,用砖头打伤了凌向东。
原主也跑过去把凌向东揍了一顿。
凌向东觉得被女人打丢脸,也怕别人骂她觊觎兄弟的媳妇,没敢说出去。
凌安带着凌向东进入空间,用刀子去拍他的脸。
“凌向东醒醒!再不醒过来,你之后就没机会醒过来了!”
说着,她一刀子划破凌向东的脸。
“啊——”
凌向东是被痛醒的,睁眼就看到拿着刀子一脸邪恶的凌安,吓得身子缩了缩。
凌安笑眯眯地问:“凌向东,你跑我梦里来干啥?是欠揍吗?”
凌向东有点茫然。
是梦吗?
可为什么他的脸在痛?
做梦也会感到痛吗?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凌安一刀子扎在他右肩胛骨处。
“既然你跑到我的梦里,就要做好被梦反噬的准备。”
“啊——”凌向东发出杀猪叫声。
凌安当做没听见,继续往他身上扎刀,每一刀都完美避开要害部位。
也就扎了九九八十一刀吧,凌向东浑身是血,已经无法大喊大叫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哀嚎。
“说!你们为什么不去找我爹?是不是你们把他害死了,不敢带他尸首回来?”
凌向东身上混杂着血腥味和尿骚味,脸上还糊着鼻涕,人不人鬼不鬼的,只觉着身上疼得要命,听不清凌安说什么。
下一秒,凌安把刀子架在他脖子处。
“我爸失踪那天是跟你一起进城的,为什么你回来了,他没回来?”
刀架在脖子上,凌向东的耳朵不聋了。
“不、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走丢的。谁能……能想到……他这么大个人还……还能走丢。”
凌安问了一下当时的细节。
凌向东说当时现场很混乱,有人在跑,有人在追,甚至还有人飙车,一个不留神他就再也没看到凌向南了。
他想着凌向南都快三十的人了,肯定不会走丢,也就没找,一个人回来了。
没听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凌安往凌向东手上又扎了两刀。
凌向南哭着求饶:“放过我吧,看在我们曾是一家人的份上,放过我吧!我不想死啊!”
死?
凌家人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他们迟早会明白一个道理,有时候死是一种奢求!
凌安掏出一针,扎在他的昏睡穴上,把人扎昏死过去。
她用意念找到时间疗愈机器人,让它给凌向东“治伤”。
所谓时间疗愈机器人,可以把一个人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但伤害不可逆。
也就是说,等凌向东醒来, 他受到的伤害表面上并不存在,但该是多痛就有多痛。
疗愈结束,凌安就带着凌向东从空间出来,往刘桂花身上撒了点痒痒粉,就回家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凌安送苏黎出门上工,往她兜里塞了一把水果糖。
“娘,你勤快你继续上工,饿了就吃颗糖,累了就歇。我懒我在家等你。”
苏黎笑着摸摸自家闺女的头:“娘都听你的。”
送走了娘,凌安和沈毅在家看书,他们想尽可能了解本地在这个特殊时间都发生过什么事。
中午,凌安和沈毅一起做饭,听到大队广播叫去开会,刚好把饭菜做好。
大热天的,菜凉了也没关系。
凌安扛起拿着双拐的沈毅,锁好院门,就往晒谷场跑。
两人刚到晒谷场,就看到公安的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