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思了!老子当年在战场上可比这厉害多了,这才哪到哪啊!我跟你说……”提起当年打仗的事,萧汉就有说不完的话,那劲头上来,能给你讲个三天三夜不带重样的。
外祖母赶紧扯开了话头,“今天大家都受了惊吓,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工呢!”
再让老头子说下去,估计得到后半夜了。
硬生生被截了话头,萧汉幽怨的看了眼自己老伴,这话说一半,不上不下憋着难受啊!多讲讲当年战场上的事情怎么了?知道好生活来之不易才会更珍惜现在所拥有的。
罗正几个幸灾乐祸的看着萧汉吃瘪,个个憋着笑。
这个老萧就是个战场“疯子”,一提起打仗那精神头立马就上来了,眼里的光亮的吓人!
“外祖父,我们走了!改天跟孙女我切磋切磋?”
许燕妮不忍看外祖父眼里的光消失,什么时候都要有希望吊着,才有活着的动力。
果然,外祖父的精气神立马又回来了!“好啊!让祖父看看我孙女功夫怎么样,哈哈”
知道不能让老人长时间的熬夜,况且他们白天还有农活儿要做,只好告辞离去。
陈振国兄弟俩识趣的先回了知青点,
“不打扰你俩谈心了,我们先走了!”
“聒噪,赶紧走!”
自家兄弟,林浩天也不跟他们多废话。
这些时间,林浩天跟张致远,陈振国几个,也都成了情投意合的好兄弟,大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陈振海举起拳头跟他挥了挥,做出一副绝交的样子来,“重色轻友,我要跟你绝交。”
“呵呵”
许燕妮笑看他们玩闹。
眼见两兄弟走远,林浩天再也忍不住,一把将许燕妮抱进怀里,像只大狗狗似的,在她肩颈嗅来嗅去的。
“好痒”
“燕子,真想把你装在口袋里,走哪带哪。”
“我可以把你装我口袋里啊!哈哈”
在诱人的唇瓣上狠狠亲了一口,
“我也想一直在那里,等我脱下这身衣服,咱们就一天也不分开了!”
许燕妮觉得相爱并不一定要时时刻刻在一起,距离才能产生美嘛!时不时来上一次小别胜新婚,爱情才会保持新鲜感。
“浩天哥,男人的价值体现在他的事业上,没有事业的男人是不完整的,我不会因为个人感情就要求你放弃什么。能在自己喜欢的领域发光发热,体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不虚度光阴,那才是最有魅力的男人。”
“男儿有大志,不影响儿女情长。”
她不知道两人能走多远,尝过爱的滋味,拥有过,能不能天长地久有什么关系呢!
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两个人的感情受很多因素影响,不是人为可以控制的,别说她只是修真者,就是神仙也勘不破一个情字,不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神仙下凡历情劫呢?
所以,掌控不了就珍惜当下吧!以后的事,谁能说的准呢!
“果然,还是我的燕子最懂我,同样的,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喜欢怎样就怎样,我不会觉得你嫁给我就应该以我为中心,你还是你,只是身边多了个陪伴你的人而已,我要我的燕子,永远都可以自由自在的飞,我只希望,能有我为你护航!”
此刻相爱的两个人,满心满眼都是对方,爱的那么无私。
情到深处,鸳鸯交颈,缠绵悱恻。
许燕妮只觉呼吸都要被掠夺走,身体发软,眼神迷离,唇齿交缠间情动忘我。
两只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拥着她,仿佛要把她融入骨血,一只粗糙的大手从衣摆探入,抚上纤腰,来回抚摸着,慢慢的向上握住高峰,手掌的粗糙抚过细嫩肌肤,引起阵阵颤栗,一股陌生的感觉从尾骨升起,许燕妮只觉浑身酥麻。
“浩天哥,停下……唔”
炽热的吻,吻过唇瓣,慢慢向下啃上细细的脖颈,最后落在锁骨上,舔舐轻咬,留下朵朵红梅。
直到两个人吻得香汗淋漓,才气喘吁吁的相拥着平复内心的渴望。
“燕子,别动,我缓缓,一会儿就好”。
林浩天差一点就要失控,理智让他清醒过来,爱一个人不是拥有,是珍惜,真爱一个人不会随随便便要了她的,他要给他们的第一次,一个特别的仪式,两个人的婚礼。
许燕妮倒不是多么在乎婚前婚后,但如果自己的男人会想着要留到洞房花烛时,她会很感动。
月光下,一对璧人倚树相拥,时而窃窃私语,时而低头相吻。
清风拂过,轻轻吹动衣衫,唯恐惊动互诉衷情的两人。
渐渐的,东方透出一丝亮光,一道霞光破云而出,照耀九洲大地。
一声声公鸡的鸣叫唤醒沉睡的村庄,有淡淡青烟自农户的屋顶飘出,鸡鸣声,狗吠声,妇人喂鸡撵狗的叫骂声,交织成乡村清晨的交响乐。
知青点也渐渐有人起床开始洗漱,然后负责今天烧饭的点火做饭,男同志砍柴挑水,各自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事。
眼看饭菜都端上桌了才发现不对劲,张秀丽一向很勤快的一个人,睡到现在还一动不动,同宿舍的人上手推了推她,还是没有反应,只见她双目紧闭面色潮红,呼吸都十分粗重,将手放在她额头试了试,烫手的吓人,
“张秀丽发热了!好烫啊!”
而另一个房间的叶初一,也同样一动不动的躺在炕上,一样的面色潮红。
“怎么两个人都发热了呢?得赶紧叫卫生员过来看看,”
“叫啥卫生员,李林不就是卫生员吗?快,快喊他过来瞧瞧怎么回事,不可能两个人一起发热啊!”
“对,太奇怪了!”
李林听到有两人高热,也是心中一惊,一般这种一起两人或者多人一起发生的病症,大都是流行病。
他不敢怠慢,忙拿了体温计过去,让人给张秀丽先试试体温,并让人用温水给她擦洗一下散热。
“去个人叫上燕子姐吧!这病来的太奇怪了!别是什么大病,”
有人应了一声跑了出去,这会儿也没人计较什么了,人命大事没人敢乱来,毕竟大都是些十几岁的年轻人。
像白晓之流还是少数的,这个年代大多人还是憨厚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