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你能怀上。”
薛神医推给萧迟一瓶药。
药是装在瓷瓶里,瓷瓶小巧,萧迟打开盖子,看了一眼,放到鼻下嗅了嗅,“如何服用?”
“晨起未进膳前,取一粒融于水喝,若要行房,晚间再服一粒。”薛神医交代完,把给姜心棠开的方子也递给萧迟,“按这方子,每日煎一剂给她服用。”
萧迟把药瓶收起来,将方子也仔细折叠收入胸口暗袋里。
当夜他们留宿在药谷里头。
萧迟命人把给薛神医带的酒拎进来,宫里的御酿。
薛神医除了药材,别的不喜欢,就好这一口,乐得合不拢嘴,当场就打开,邀萧迟喝了几杯。
喝完,童子引他们去休息的房间。
姜心棠去沐浴出来,看到萧迟也冲了澡,一身寝衣倚在床头,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前两日她刚醒,身子还很弱,又在外头,不方便,今日留宿药谷,她身子也好了许多,男人想要什么,她心里再清楚不过。
她踌躇着走过去,还未来得及说什么,萧迟直起身,一把将她拉过去…
姜心棠跌坐在他怀里,被他搂着,她长发披至腰间,一张脸雪白干净,身子娇软香甜,搂在怀中,极易让男人产生冲动…
姜心棠挣扎,“我不想做…”
“我轻点,不折腾你。”萧迟喝了些酒,又积攒久了,不想再控制自己。
姜心棠才不信他,他所谓的不折腾她,大抵就是收些力。
可他本来就力道重,就算收些力,也是免不了要折腾的,单单时长,就足够折腾她!
“不折腾也不想做…”姜心棠拒绝。
“这么久没有,你不想我?”虽然每次都把她折腾哭,但萧迟知道,她也是舒服的。
“我不想吃药…”姜心棠垂着头,一脸倔强抗拒。
萧迟嗤地一笑,“怎么,怕药喝多了,没法给你未来的夫君生孩子?”
姜心棠没想那么多,她只知道,是药三分毒,喝多了对身体总归是不好的。
但萧迟的话,刺痛到了她的心。
他抱着她要做那种事,嘴里却讽刺她怕没法给未来夫君生孩子。
她转头与他对视,心口一阵绵绵的痛意席卷过后,突然扯唇对他笑,“是啊,我嫁给大皇子之后,还要跟大皇子妃争皇后之位呢,若是生不了孩子,可是很没有优势的!”
笑不达眼底。
眼睛也逐渐湿润。
“中了个毒醒来,胆子大了,一再讽刺本王。”萧迟捏她下巴,胸腔起伏。
他在忍,没有忍的话,怕是会立即把她压到身下,狠狠教训她,让她好好说话。
“为了王爷的大计,王爷还是忍忍才好,毕竟我要是真的喝药喝坏了身子,将来生不了孩子,您和***扶了大皇子上位,我也争不到后位。”
姜心棠知道,萧迟母子真扶大皇子上位,是绝对不会让她屈居大皇子妃之下的。
以***的野心,扶大皇子上位后,大皇子若是不听话,估计还会废了大皇子,扶她生的孩子上位,毕竟***原本就是这么计划的!
所以她若是喝药喝得生不了孩子,那可是会直接影响他们母子的计划的!
姜心棠说完,就要推开萧迟。
萧迟手臂微一用力,姜心棠便推他不动了,他也没生气,只是气息一敛,气场瞬间就变得骇人。
姜心棠始终是怕他的,知道他不高兴了,不敢再去触他霉头,低垂着头,没动,没再吭声。
僵持了一会,萧迟沉声,“念你刚醒不久,本王不与你计较,再有下次,定重罚。”
说完松了手。
姜心棠从他怀里爬到床上,滚进被窝里面,背对着他,睡到了床的最里边。
萧迟起身,又去冲了个冷水澡,寻了个空房间睡。
次日,萧迟带着姜心棠和手下换了另一条秘密的路出谷,谷外已经有手下另外备了马和马车等候。
数日之后,到达秦州。
萧迟留在秦州的手下,秘密来见他。
他的人上次跟踪方太后的羽林卫到达秦州,给他传了消息。
他派鹿白来取羽林卫首领头颅时,羽林卫已经抵达毫州,羽林卫首领的头颅是在毫州被取的。
“羽林卫鲜少离京,方太后特地派了这么多羽林卫出京,定是有什么大事,王爷不应该命人砍了那首领首级,应该继续跟着,看羽林卫到底是要去办什么事。”
手下不敢质疑自家王爷的行动,但心里还是觉得惋惜,斗胆说了出来。
萧迟派他们跟着羽林卫,就是要看方太后背后在搞什么,但为了救姜心棠,他只能提前砍了羽林卫首领首级。
手下斗胆说完,见王爷没有吭声,忙跪下去请罪。
萧迟没有发怒,只问:“羽林卫现今在何处?”
“已经折返回京去了。”
首领头颅被砍,也知道被跟踪,自然是不能再往下执行任务了。
萧迟让手下离开,带着姜心棠继续往南行走,到了毫州,留在毫州的手下向萧迟禀报,他们的人沿着羽林卫有可能走的方向查去。
查到嘉云郡,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嘉云郡许久不曾下雨,闹了旱灾,但怪异的是,当地官员并没有把灾情上报朝廷。
而是把生活不下去要外逃的百姓和闹事者,全部关了起来。
萧迟便带着姜心棠往嘉云郡去。
到达嘉云郡后,在客栈睡了一晚,第二天要出门时,萧迟把姜心棠拉到怀里,“今日得乔装一下,想要乔装成什么身份?
萧迟看向桌上摆放的几款衣裳。
“主仆?兄妹?还是夫妇?”
姜心棠看着那几款衣裳,若有所思了片刻,“父女。”
“什么?”萧迟不确定反问。
“爷孙!”姜心棠坐在萧迟怀里,伸手戳他下巴,“给你贴个胡子,扮成老头子,当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