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皱了皱眉,按照计划,他分发下去的粮食,再加上这次捕鱼打捞上来的,只要按照计划表定时定量的吃,是能捱过这个冬天的。
经过上次的围堵暴动,几人听到这消息,脸色都不大好看。
祁煜带着人走了出来,人群中为首的中年男子见到祁煜,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大人,我们是北海的慕容家,我是慕容耀池。”
慕容家是北海有名的富户,商队遍布北曜,在京城也有些名头,后来就渐渐地销声匿迹了。
慕容家家主慕容耀池说:“我发妻的身子一直不好,尤其是每个月那几天痛苦不堪,可自从喝了仙女的红糖人参桂圆党参茶、用上了可以随时更换的干净的叫做卫生巾的东西……我妻子的身子就一天比一天地好了起来。”
“我慕容家无以为报,能否劳烦大人把这五箱银锭和一封感谢信,给仙女送过去?”
“以感谢仙女的再造之恩。”
慕容耀池侧了侧身,让人将那五个箱子打开,露出里面码放的整整齐齐的银锭子。
慕容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这样的灾荒年,留着这么多银子也是无用,可仙女那边说不定能用上。
待众人都离开后,祁煜用画筒将那些银子传送了过去。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找来软尺量了自己的尺寸,记录下各个部位的数字后,将纸张传了过去。
……
晚上,姜塘棠躺在床上一直在等着祁煜的回信,等着等着,她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竟是看到床旁放了五个箱子,箱子里是白花花的银子!
一个银子大概十两,一箱子上下两层大概放了一百个银锭,那一箱就是一千两,五箱就是五千两!
按照现在的银价是7.43元\/克,按照传统的换算关系,1两等于50克,那么这五箱银子就是……
7.43元\/克x 50克x 5000两= 185.75万!!
日收185.75万!!
银子上还放着一封信,她打开感谢信读了起来。
“原来这些银子是慕容家送来的。”
“既然慕容耀池的妻子有这个毛病,宫寒体虚会不会遗传给她的女儿?而且,北海的妇人想来应该也不少,也不知道之前运送过去的东西还够不够用”
想到此,姜塘棠又下单了不少红糖、红枣、暖宫腰带等物品,等到货之后就传送出去。
至于这些银锭,她有的是钱,也不急着出手。
她从没有想过,未来的某一天,她没有出手的这批银子帮她赚了更多的钱,直接翻了四番,24是这笔钱的16倍!
她从里面拿出来两锭,放进了包里,打算下次去找吴编辑和南宫秋鹤的时候,一锭拿给吴编辑看看,一锭拿给南宫秋鹤看看。
随后,她将头发扎起来,找到张婶儿去附近菜市场买菜用的小推车,将五箱银子一箱一箱地运进了地下室储存好。
再次上来的时候看到床头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几行数字。
“原来,祁煜这么高啊,换算下来得有一米八七!”
她走到镜子旁,想象着一米八七的祁煜站在自己身旁的样子。
想象了一会儿,姜塘棠又穿上高跟鞋动手比划了几下,她的脸颊微微泛红:“这身高差就是我的理想型啊!”
她找到自己常做衣裳的那家裁缝铺子,将祁煜的身型尺码发了过去,挑选了西装样式,让裁缝铺子老板亲自做。
老板是老手艺人了,活儿做的很好。
处理完这些后,姜塘棠窝在沙发上看史书,等到手机提示音响了一声后,她下了楼,让保镖将她买的那些红糖、暖宫腰带、厚坐垫、安睡裤、止痛片、保温杯、暖壶等物品搬进了屋子里。
她关好门,拉上窗帘,开始用画筒传送。
……
北海羊圈旁的木屋里,祁煜正盯着画筒看,里面忽而掉落了一些物品,渐渐的,这些物品堆成了一个小山丘。
祁煜让张仲苓和墨子轩他们去归置物品,他则是打开姜塘棠写的信认真地看了起来。
姜塘棠在信上说:“这次运送的东西大多数女子都可以用,用完了不够了随时和我说,我这边买东西很方便的。”
随着这些不断传送过来的物品,还附带着姜塘棠的一张简单的食用说明。
比如,生理期最怕着凉,坐在冰凉的椅子上容易肚子疼,最好垫上毛茸茸的厚垫子。
还有,一些女子夜里量大的,可以穿上像是纸尿裤一样的安睡裤,这样就不用担心会弄到床上……
姜塘棠:“我每个月月底的时候也是疼痛难忍,不过有这暖宫腰带和止痛片会好受很多。不过,止痛片尽量少吃。”
祁煜的眉头不自觉地蹙起:“月事、生理期应该就是葵水了,仙女也会来葵水吗,每个月的月底仙女都会不舒服吗?”
他是男人,没有体会过那种痛楚,但他受过伤流过血,他喃喃道:“流血,一定是很痛的……”
张仲苓凑过来:“院长,仙女写了什么,也让我们看看呗!”
祁煜将信折叠起来揣进了怀里:“没写什么,你们将这些东西送到有女子的家中,按照这纸上写的,告诉她们怎么用。”
张仲苓指着保温杯和暖壶:“院长,这是仙女送来的宝物,送来了很多,我们也可以留两个用,我刚才试过了,热水放在里面竟然不会凉!”
“我看了老半天,院长,你说是不是有小火苗儿一直在里面烧,所以水才不会凉?”
“这样我们能节省下不少柴火,也能经常喝到热水了!”
北海天气寒冷,刚刚烧开的水还冒着热气,可一转头的功夫热气就消散了,水也很快就会变冷,甚至还会结冰。
可有了这保温杯和暖壶就不一样了,热水能保存很久都不会变冷。
……
姜塘棠去厨房看张婶儿有没有把饭菜做好,刚走进去,看着张婶儿正拿着铲子,一脸的犹豫为难,像是在进行心里斗争。
姜塘棠抓起一块肉丢进嘴里,她问:“张婶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