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里他们怎么样都可爱。”贝里安无奈道。
他停下手中的缝纫工作,摁了摁酸涩的脖子,骨骼发出“咔擦咔擦”的声响。
“德里克怎么还不回来?都一天了。”
祁贝悠悠道:“估计是没找到合适的米吧。”
“随便买买得了,就怕他迷路呢,他第一次来我们这边,又没有伴侣印记,等下飞着飞着找不到回家的路,我准笑话他。”
“他可是金雕,飞得高看得远,怎么可能迷路嘛!”
贝里安撇撇嘴不爽道:“你都还没和他结侣呢,就这么维护他,要是和他结侣了心里还有放得下我的位置吗?”
听到这话祁贝心里新奇万分,眼睛眯成了月牙儿,伸出一只手指头点着他的鼻子笑话他:“哟,瞧瞧这是谁啊?一只醋味的大狮子。”
贝里安红着脸扭捏道:“我才不是……”他拿过祁贝的葱白手指,伸出舌头舔了舔。
祁贝一个激灵,忙收回去。
话说回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和伴侣亲热过了,他们这年纪,火旺的很,希望不要憋坏了。
银廉慢吞吞从洞里爬出来,一双绿眼睛还没完全恢复清明,感觉还没睡够似的,看着竟然有些呆样。
祁贝见状把狮崽放到贝里安怀里,走过去挽着银廉的手臂:“怎么样?现在好点了吗?”
银廉目光落在伴侣身上,微微一笑:“比前几天好多了。”
前几天一直困得很,还总是没有食欲,总想闭着眼长眠。今天倒是被饿醒了,估计是体内多余的能量都转化完毕。
银廉细细感受体内的能量,若有所思。
“德里克呢?”
银廉有些饿,最近都是德里克在做饭,一时间没看到他,银廉还有些不习惯。
祁贝刚想解释,贝里安忽然指着天空喊了一声,“看!是德里克!”
说曹操曹操到,天上盘旋的金雕不是德里克还能是谁?棕黑条纹的羽毛,雄壮有力的双翼,他的鹰脚还抓着一袋东西,见到洞穴外面站着一堆人,金雕明显愣了一下,继而慢慢降落在地。
待双脚准备落到地面上时,金雕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高大健壮的雄性,他满头大汗,短短的棕发有几分凌乱,但看得出来很高兴。
德里克握着那袋兽皮袋,小跑过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祁贝甚至感觉地面都有些震动。
“看,新鲜的,刚去皮的米。”
德里克脸上带笑,双手撑开兽皮袋子,露出里面饱满的亮晶晶的米粒。
这成色真是,一看就是精心照料的大米。
祁贝伸出手往米袋子里抓了一把,这熟悉的触感真让人安心。
“这些米很贵吧?”
德里克摇了摇头,“还行。”
银廉看他一眼。
他醒来时随意往祁贝的床位看了一眼,她的皮箱旁边藏着晶石,但那里没有翻动的痕迹。看来德里克是用自己的晶石购买的。
祁贝自然知道他空着手出门的,她对德里克道:“我那箱子边有存款,银廉上交的,这辈子都用不完,想买什么可以优先用那里的晶石。”
德里克一脸严肃:“那是银廉给你的,不属于我,我会自己猎杀巨兽给你晶石。”
祁贝:“……”
她倒不是这个意思,不过谁会嫌弃晶石多呢,祁贝笑笑:“那你要注意安全啊。”
德里克点头答应,他抓着米袋子进了石洞,准备捣鼓吃的。
银廉眼皮又下垂了,看起来精神萎靡。
祁贝看到贝里安在逗小狮崽玩,便放心和银廉腻在一起:“很累嘛?要不要再去睡会?昨晚你都是睡地上,我把床让给你。”
银廉抬起眼皮,绿瞳慢慢聚焦,他抬起手摸了摸祁贝的后脑勺,像撸猫似的:“不用,睡太多让我意识浑浊。”
“那……”祁贝勾着他的小手指,冰冰凉凉的,“我们俩去散散步怎么样?”
“好。”
银廉自然一口答应,长臂一揽就把祁贝单手抱住,凉风习习,将祁贝的发丝吹开,发丝调皮地扫在银廉的脖子上,痒痒的。
银廉伸出手将她的头发别在耳后,露出她莹白小巧的耳垂,他看得眼热,靠近脸颊处轻轻吮吸轻吻。
“痒……”祁贝歪着脑袋试图躲避,但她整个人都被银廉的手禁锢在他腰上,还能往哪里跑?自然被银廉吃的死死的。
两人走到密林深处,银廉的唇已经游离到祁贝的身前。
自从怀了狮崽后,她的胸前又鼓了几分,穿上紧身贴身的兽皮裙,那莹白看着就像是要呼之欲出,抓眼得很。
银廉细长的蛇信子在她肌肤上轻轻划过,引得祁贝身体一阵颤栗。
“银廉……!你别闹了……”
祁贝感觉自己被夹在了银廉和一棵大树之间,娇嫩的背部靠在树木上,发出的震动将树上停歇的鸟儿惊起飞走,头顶上响起了阵阵鸟鸣。
她仿佛悬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银廉的胯部。
银廉倒是稳稳当当的,力量尤为强悍,一只手掐着祁贝的腰,另一只手护着她的后脑勺压着亲吻。
感觉到氧气越来越稀薄,祁贝像天鹅一般扬起了颈脖,喘气声越来越大。
银廉自然也冷静不到哪里去,他的变化祁贝十分清楚,她又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少女了,缓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低声问道:“就在这儿吗?”
这句话像烟花一样在银廉脑里爆开,他哪还能想那么多?这句话在他听来就是邀请,不带一丝犹豫,他掀开了那件薄薄的兽皮。
许久没有如此亲密,银廉发出一声闷哼。
祁贝使不上力气,幸好身体被托着,她有些紧张,还觉得有几分刺激,变化明显,让银廉鼻尖都冒出了几滴汗水。
好在银廉心疼她,也没多久,迅速结束。
“……我的腿抽筋了。”祁贝抬抬小腿,可怜巴巴地说。
银廉轻笑一声,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哄着她,“帮你揉揉。”
这会儿祁贝才后知后觉她做了一件多么大胆的事,越想越羞,索性扑在银廉怀里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