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好和田世言趴在车厢里,他们这样的战五渣就不去添乱了。
听着外面激烈的打斗声,田好心提到了嗓子眼。
“小妹,不要怕,大姐很厉害。”
听到田世言的低声安慰,田好好了一点。
随即看到田世言发白的脸色。
【三哥虽然帮不上忙,但可以安抚女鹅。】
【我也想说,女儿不要怕,大姐很厉害。】
【女儿,我给你弄一点物资。】
“小妹,要有物资投放过来。”田世言小声道。
同时,他的紧张也缓解了一些,物资是国家爸爸投放过来的,对他们一定有益。
几秒后,马车里的东西让田世言一点紧张也没有了。
他拿起几个盾,在自己和田好周围竖了一圈。
又拿起一件防弹背心:“小妹,快套上。”
背心一看就是成人版的,田好可以套在棉衣外面。
田好看着兴奋的田世言,接过了背心:“三哥,你也套一件。”
两人正在捣鼓的时候,马车帘打开了。
田曼妮和松月解决完敌人,就看到田世言和田好像躲在乌龟壳里一样——
虽然知道这样安全,可看两只狗狗祟祟的样子,田曼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别说,别说,大姐笑了,我也想笑。】
【笑什么笑,女鹅不要面子的吗?】
【可是他们真的好好笑,虽然我看到不到全貌,但也能想象出来。】
【不得不说,国家爸爸给的都是能苟命的东西。】
【你们看女儿和田小帅笑话,就我觉得大姐很厉害吗?】
【谢谢夸奖,那是我老公。】
……
田好忽略这些弹幕,推开身前的防爆盾,眼睛亮亮的:“大姐,我就知道你厉害。”
“是这个厉害。”田曼妮扬扬手里的连弩,几下就解决了,“这些盾和防弹背心留着以后用。”
他们的仇人有巴图,还有许家,路上的时候,一定要让小妹穿好。
“车上的人可有事?”一道清朗的男声传来。
田好看到田曼妮的眼睛眯了眯。
她也听出来了,是京兆府的李和玉。
李和玉看到田曼妮眼睛眯了眯,没想到遭到刺杀的人是她。
他当时也在宫宴,自然看到田曼妮的惊艳的身手。
“没事。”田曼妮淡淡道,“这些人是奔着我们的命来的,希望李大人给我们一个公道。”
“大人,贼人全部身死,有被弩箭射杀的,也有服毒自尽的,没有看出什么身份线索。”一个属下禀报。
李和玉深深看了一眼田曼妮,田曼妮耸耸肩:“我想留活口来着,但是没有机会,贼人的身份就看大人了,我小妹受到了惊吓,要赶紧回去看郎中。”
田好眨眨眼,她战阵都见过了,这样的小场面,怎么会受到惊吓。
但自家大姐的台是不能拆的。
“且慢,你们用的什么武器?”李和玉叫住田曼妮。
田曼妮简短道:“连弩。”
这种弩程家军有,但是被藏起来的那些人带走了。
暂时不适宜让朝廷知道。
“可否给本官看看?”李和玉问。
田曼妮冷淡盯着比她高的李和玉:“不。”
“田姑娘,我只是想看看。”
这一阵,李和玉在调查田曼妮,只是那边的消息还有没有回来。
田曼妮和大燕一般女子很不一样,没有对皇权的敬畏,身上有一股邪肆的气息。
而且,阳陵侯府的事情,他有一种知直觉,就是田曼妮做的。
她那个妹妹田好,没准真的和阳陵侯府有关系。
不过查到后面,知道曾经那个孤女过的是什么日子后,他对阳陵侯府也敷衍起来,更不用说,田好可能是亲生女儿。
田好的身份,他还不确定,毕竟那么多人看到许好被人掳走。
“为什么要给你看?”田曼妮不耐烦道,“你们不去查案,拦着我做什么?”
李和玉脸色不变,平静道:“阳陵侯府的案子,和现在的案子,请你们和我回京兆府细说一下。”
田好和田世言探着脑袋看李和玉。
“三哥,这个李大人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想法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他是一个敢惹大姐的猛人,”说着,田世言对着田好的眼睛摆出一个自以为迷人的笑,“家人们,你们说是不是?”
【会不会是李大人看上大姐了啊?】、
【没看上,也是有意思。】
【他虽然很帅,是个小白脸,但我不认为他配得上大姐。】
【就是,大姐独美。】
……
田好也不认为李和玉配得上大姐。
但家人们说的,也没有依据。
田曼妮懒得麻烦,随意甩给李和玉一把连弩:“看吧看吧,看完,让我们走,我们还有事情。”
“多谢。”李和玉刚看了半分钟,感慨于连弩的精妙,好多细节部分,不是目前大燕可以造出来的。
田曼妮就夺了过去:“看过了,我们要走了。”
说着不理李和玉,上了马车。
看着走远的马车,属下问:“要不要追上去?”
“回京兆府。”李和玉道。
到了京兆府,果然看到田曼妮和她两个弟妹在。
此时府尹大人正在审理时家的案子。
田好看着公堂上道貌岸然的时父和长相和善的时母,咬牙道:“他们可真是无耻。”
田曼妮安慰田好:“伯母不是软弱的人,放心。”
程平山和时花影站在一起,时花影正拿断亲书。
“大人,这是我和时家的断亲书,时家签了字的。”
当时时花影让几个彪悍的退伍老兵去的,就是怕他们不签断亲书。
时父大概以为时花影只是想吓唬他们,签下了断亲书。
“不是,这是她逼着我们签的。”时父狡辩道,“当时一堆人上门,大有不签就打人的架势,定国公府势大,我们不敢不从。”
程平山握了一下妻子的手,冷笑:“你们这个时候知道找京兆府,当时逼你们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找,势大?我程家那时什么样子,明眼人都知道,你们就是为了和我夫人和程家撇清关系。”
“大人,不是——”
时父还想狡辩,但程平山这话,让他一时想不到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