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擎最惨,尸体都没了,因为他离高爆手雷实在是太近了。
其余人安保都受了伤,没有反抗的余地,一一被曾庆文补刀做掉了。
还剩下一群研究人员,曾庆文面露难色。
要是还有手雷就好了,现在还有这么多人,一个个的做掉也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
而且他们还会逃跑,自己一个人属实是有心无力。
“你们说说你们为什么在这吧,这很重要,不要说谎。”曾庆文决定先暂时稳定一下这些研究人员。
他们有些人受伤了,可能是被手雷爆炸时的碎片给弄伤的。
“排好队,一个一个来。”曾庆文看着眼前这十来个研究人员说道。
“我是被刘擎威胁的。”
“别害怕,我也是被他威胁的。”曾庆文拍了拍这个研究员的肩膀说。
曾庆文这样做当然不是安慰这个研究员,只不过是想要感受一下这个研究员当前的情绪,来判断他是不是说真话。
果然,这个研究员虽然脸上惊魂未定,其实内心中并没有多少恐惧的情绪,这些做人体实验的人都是疯子。
并不在意自己的生命,在这些人看来实验可比其他重要多了。
“走吧。”
研究员颤颤巍巍的向地下室的门口走去,还没有走两步,脖子就被锋利的手术刀划开了。
“这就是说谎的下场。”曾庆文淡淡的看着剩下的人说。
其他人被曾庆文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傻了,在他们看来,这不就是想杀谁就杀谁吗?
这让剩下的人都畏缩不敢上前,曾庆文擦了擦手上的手术刀。
“大家都知道我是变异者,我可以感受到你们的情绪,所以,我并不是滥杀的人。”
此话一出,有人喜出望外,有人惊疑不定,还有人一脸绝望。
显然,有些人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还是保持清醒的,曾庆文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说了出来,显然就是不想让他们都活着出去。
“别信他的鬼话,他就是想杀了我们全部人。”
有人站了出来,曾庆文有些诧异的看了这个人一眼,可惜没有人相信他。
“有趣,来,既然你想死我成全你。”曾庆文并没有表现出目的被人看穿的情绪。
反而很淡定的走向刚才说话的那个人,其他人见此纷纷躲开,生怕危及自己。
曾庆文心底嗤笑一声,手起刀落,又一个人没命了。
其实这个人说的没有错,曾庆文并不打算放过这里的人,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清楚。
把这些人放出去好找刘芳权告状吗,曾庆文没有这么蠢。
假如这十几个人一拥而上,肯定会有不少人逃出去,但是没有谁会为了别人而献出自己的命。
所以曾庆文吃定这群研究员了,他笃定这些人为了明哲保身不会团结一致的。
“好了,还有谁想要先走一步的吗?”曾庆文微微笑道,这个表情在其他人眼里不亚于恶魔的微笑。
接着研究员继续排着队述说自己在这原因,其中大部分都是自愿来的。
先不说刘擎开出丰厚的报酬,再说目前的形势这么困难,你不做有的是人做。
就这样,曾庆文一个一个的把研究员做掉,当然不是连着,肯定是放过几个的,不然真的让剩下的人认为曾庆文不打算放过任何人咋办。
“你们是自我了结还是我帮你们?”曾庆文看着躲在一旁的四个人说。
“你,你骗了我们?”他们感到不可置信,没想到那个人说的是真的。
曾庆文没有废话,直接动手,四个普通人而已,虽然有些棘手,但是不是没有把握。
“第二人格的影响还是有些大。”曾庆文看着一地的尸体喃喃自语。
曾庆文来到躺着的曾志德面前,看着他那副鬼样子,也不知道刘擎答应了他什么东西。
“金三村就剩我一个了?”曾庆文心中泛起一丝波澜。
曾志德这个鬼样子也不知道可不可以活下去。
曾庆文回头去收拾这个烂摊子,不能对不起他第二人格的职业操养。
正好这里有他需要的化学材料,可以更好的毁尸灭迹。
曾庆文没有看到一直闭着眼睛的曾志德突然就睁开了眼睛。
他还在忙着销毁自己存在的所有痕迹,以及把现场还原到最好的程度。
“嚯嚯嚯。”
曾庆文愣住了,他没记错的话,这里除了他也就曾志德还喘着气,不是他发出的声音,那只有曾志德了。
曾庆文僵硬的转过头,看着在手术台上不断大口大口呼吸的曾志德陷入了沉思,难不成实验成功了?
“德哥,你还记得我不?”曾庆文小心翼翼的后退着。
谁知道现在的曾志德是不是清醒的,而且他这个样子,谁见了不得躲起来。
“嗬嗬嗬。”曾志德没有说话,那样子像是卡痰一样。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曾庆文退缩了。
曾志德没有动,还是在不断的喘着粗气。
曾庆文没有作死的上前查看,慢慢后退到地下室的门口。
其实曾庆文有些后悔把现场还原的太好了,不然可以把这一切推给曾志德。
一个实验品发狂,然后把实验室的人全都杀了很正常吧。
曾庆文快速转身跑出去,然后关上门,走出通道后,曾庆文决定把地下室深埋地下,到时候找证据也会很麻烦。
走出房子,曾庆文在附近的车上找到了汽油。
然后把汽油都倒在屋子里面,特别是通道倒了最多。
“呵,威胁我?”曾庆文冷笑一声,然后把一个打火机扔到屋子里。
“轰”汽油的燃烧速度不是盖的,一下子就把整栋小楼给吞噬了。
曾庆文就这样看着小楼被越来越大的火势给覆盖。
也不知道是不是曾庆文的错觉,他感觉这火好像比平常要更大。
曾庆文不是没有见过汽油着火,现在这种情况让曾庆文感到一丝不对劲。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曾庆文倒太多汽油了。
火势过大,连红砖混凝土都承受不住倒塌了。
“这样被发现的风险应该小很多了吧?”曾庆文看着废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