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救出更多被困的人们,并让那些人明白,这些青年人不容被欺压。
然而在漫长的等待之后,李华跟来的主任却被人押送着离开了,无论如何挣扎都没用。
他们曾经抱着希望来到这里,如今却如此狼狈地离去,所有的期望也随风而逝。
随着两人被带走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机械厂,人们纷纷感到失落。他们不清楚事情的具体经过,只了解到李华跟厂方有着某种牵连,这使她彻底失去了翻身的机会。
这让许多人惊愕失色,甚至有人直接瘫坐在地上,认为一切结束了,再也没有机会。
焦鹏凝视着昏沉的天空,心情如同这片乌云笼罩着般沉寂;想起自己与李华的关系,心中不禁弥漫起沉重的感觉。
\"一切都完了,这次再没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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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胡同口。自离开医院后,傻强的心情也如路上的积雪一般暗淡。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往家走。相反,秦淮茹却是轻快的脚步走在前面,脸上带着释然的表情。他们刚刚得知了一个不幸的消息:秦京茹摔倒导致大出血,幸运的是大人无碍,但孩子却没有保住。
这个消息对所有听到的人来说就像是一个突然而来的打击。然而对于傻强来说,这个结果既是预料之中的悲伤又是意外之喜。尤其是看到秦淮茹满脸沮丧的时候,更加坚定了她之前猜测的事实——两人确实有染。
但她心里虽然满腔怒火,可表面上不能暴露。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一旦摊开来双方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傻强现在对她而言是生活唯一的依靠,若是他消失了,再找一个能替代他的难上加难。
因此即使心痛也只好默默忍受。她也觉得如果能够避免大人生命危险就更好了,不过这只能成为一个遗憾。秦淮茹叹了口气,走进院子里的房子去向长辈报告情况。
不久之后整个院子的人都听说了秦京茹的情况,并且一致谴责许大茂。有人说这一切都是他的过错,因为过于嚣张所以遭到了应有的报应。
王大山和杨小涛等亲朋好友则为这次的变化欣喜若狂,并且打算庆祝一番,以纪念这场翻身仗的成功。他们并不在意过程,只知道这一次厂子没输,而是赢了。
同时机械厂里传出的新消息更是让人们欢欣鼓舞,杨小涛作为“小诸葛”的名声愈加响亮,前前后后的情节都被视为他的智谋成果。
然而在这样热闹的背后还有不少沉默寡言、内心痛苦的人们,在心底默默地承受失去所爱的人的哀伤。比如傻强,他独自一人坐于桌边呆望着馒头陷入沉思之中。
随着时间推移,傻强的心境也逐渐变化着,从最初的迷茫逐渐转向了一种觉悟以及对未来的思索。尽管前方充满不确定性,但似乎又存在着转机……
(后续故事中会提到傻强对现状的认识及其下一步计划)
机械厂里的一位工人休息了一会儿,深呼吸了一口气,便继续工作。这一幕象征着大家对未来的努力和期待。工厂里新的生产活动热火朝天,为了迎接新的一年奋斗。大家都明白了这不仅是为了完成任务更是为了一份信念而战的精神体现。
早晨用完餐后,李建民就被拉到第二车间开始了一天的忙碌。终于忙完后,他松了一口气。
旁边的刘小莉迅速上前,将水壶递给他。李建民接过直接一口气喝干,抹了抹嘴上的水渍。
这段时间一直在机械厂,个人卫生也只好洗洗脸应付一下。
一旁的张立明见另一个部件已经加工完毕,赶紧上前检查,并招呼其他人来进行测试。
“李厂长,这是下午的安排,王书记特别交代要好好处理。”
“还有,刚刚技术科的赵主任打电话说,希望你有时间去一趟!”
刘小莉看李建民喝完了水才开口问道:“领导?他说什么事情了吗?”
旁边的人哄堂大笑。
“爸妈,我走了!”
李建民摇摇头表示无奈:“行吧,两台就两台。”
周围的人眼神里透露出羡慕。
“老赵头,是不是说什么事了?”
李建民瞪大了眼睛,“我答应过吗?”
没办法,情面得还。
工厂放了一天假让工人们和家人团聚。然而只有几个工人能够生产出合格的零件,其中几个资深工人只能专注于特定组件且成功率不高。因此主要依赖于李建民来完成任务。
刘小莉应声说道:“确实答应过两次。”
“是三台,七部门两台,二部门一台!”
张立明在一旁继续补充道:“我们还差其他部门的任务没有完成呢!”
李建民听完睁大眼睛揉揉发胀的脑袋。为了完成任务,他甚至没有回家,更没有接老婆回家。
张立明接着说道:“还记得上回你答应过陈主任一台的约定吗?这次正好可以一起算了!”
刘小莉在一边笑着:“那是在家里说的!欠人情就要拿机床换。”
“明天再说,今天我太累了!”李建民回答着走回钳工台前,嘴里嘀咕着,“以后一定要培训一些人出来才行。”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院子里:
李伟整理好行李,在父母送别目光中走向外面,心中充满不舍和对未来不确定的担忧。
“大哥还会回来吗?”弟弟小辉满脸忧虑地问。小辉比哥哥小四岁,但他们从小关系要好,不愿意哥哥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辛苦。
“一定能回来!”李伟点点头安慰着他。
母亲流下泪水。李伟看着妈妈也不知如何宽慰,只是轻声细语地劝导家人:“我在那边一个月能拿到十八块钱,到时候会寄钱回来的……”
李伟大步往外走去。弟弟小辉跟在后面,李伟回头叮嘱弟弟照顾家里老人,并教导不要惹是生非。
小辉认真地点了点头,目送哥哥离去。
回到屋里:
李父默默无语。李母依旧沉浸在悲伤情绪里。
李父试图开导她:“这样也好,他在红星机械总分厂有稳定工作。”他觉得儿子虽不幸被牵涉进去但也因祸得福有了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