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胡玉珠可让她可怜不起来。
“胡玉珠同学真没想到你居然做出这种错事。第一作为你的老师,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第二作为叶伶的婆婆,我非常痛恨你这样的人,叶伶有家室有孩子和我儿子很恩爱,生活富足,就是你这样的人才让谣言愈演愈烈,希望你是真心悔改,如果再让我去发现你做小动作,就算不在一个校区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麻木的胡玉珠,只在得知两人的关系时眼中才燃起一丝好奇。
叶伶居然是白老师的儿媳妇!
旁边等着她热闹的人听到了最关键的一句。
白洁说完之后就带着叶伶离开了教学广场。
这一次胡玉珠得到的教训已经够多了。
就算白洁不过来警告她,她也不再敢打任何主意。
毕竟叶伶的父母两家都是不好惹的主。
如果是叶家她还不至于这么惨,那个自称是叶伶舅舅的人才是真正的可怕,有种杀人不眨眼的魄力。
恐怕这辈子她都忘不掉那双满携压迫力的双眼。
……
白洁和叶伶婆媳俩在门口等到了开车过来接他们的陆江山。
上车之后,发现陆琪和陆婷都已经在车上了。
一行人就直奔江边的迎宾大饭店。
这里是以前外国人修的酒店,后来建国之后被收了回来,以夜晚的江景作为卖点,改成饭店。
许多接待外国人或者是谈生意的饭局都在这里。
当然相对应的价格也很高,吃一顿普通的菜品可能就要花掉一个工薪家庭三个月的工资。
白洁纠结之下选这里也是为了表达他们对亲家以及儿媳的看重。
到地方之后,叶伶都抬脚往里面走了,却发现陆家四人都往后备箱走。
里面塞了好几个红木箱子,还有一个不大的皮箱。
“小伶,你快上去,这些不用你帮忙,这些都是礼数,理应由我们拿上去。”
叶伶本以为是一顿普普通通的会餐而已。
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先上去。
打开门爷爷奶奶和父母四人已经到了,正在闲聊。
“爷爷奶奶,爸妈。”
“伶伶来啦,你公婆呢?”
叶伶解释几人正在下面拿东西,“应该快来了。”
话落门口就响起动静。
只见几人每个人手上都拿了东西,甚至还有几个服务生帮忙。”
把东西全都四平八稳地摆在桌上之后,几人才开始打招呼。
又是一阵寒暄。
“亲家母啊,怎么拿这么多东西?”
林三妹和白洁手拉着手,两人都很热情。
“哎呀,这都是该有的礼数,不能少的,况且小伶和陆延在乡下结婚的时候他一分钱没出,这会我想着咱看看什么时候合适,在城里再办一次,你说是吧亲家母。”
这个想法,正中林三妹的下怀。
本来她今天就是打算拿这件事儿来试探陆家对女儿的态度。
没想到她都没开口,对方就直接提出来了,还带了这么多东西。
虽然有孩子了,但两人的婚礼该办还得办,毕竟你不结婚悄悄咪咪的,谁知道她闺女的身份?
让家人朋友承认这个身份,很大程度上对那些不负责的男方来说是一种约束。
虽然陆延整天都在军队里,但不妨碍万一真有小姑娘看上他。
“好啊,我正想和你们商量这件事儿呢。”
白洁点点头,两人是想到一块去了。
饭桌上大家聊得挺愉快,大多数是围绕着日期和地点在讨论。
完全没有过问当事人的感受。
叶伶根本就没想过这事儿,可能是因为她和陆延没有什么感情吧。
说不定以后陆延越爬越高看不上自己,要离婚也不是没有可能。
现在爷爷奶奶也要掺和进来,无异于这场婚礼的规模会一再变大。
以后要真离婚,那还真不好掰扯。
这一边,陆延因为要出任务,所以给家里打了个电话,一直没人接。
站在电话前打了好几通,原本以为今天是周五,也学能和叶伶说说话。
打了四五次还是没人接,他只能跟着队友上车。
“你耳朵怎么这么红?不会有人在背后骂你吧?”
覃希玩笑地说了这么一句。
赵前途接道,“你怎么知道不是有人在想陆队呢?”
两人一脸坏笑,“哦哟,结了婚就是不一样,时时刻刻都有人牵挂着你。”
陆延不为所动,“有爸妈也一样。”
回想起从前在双水村,他听到的声音。
陆延不禁有些怀疑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鬼神存在。
那段时间听到的叶伶的心声是不是真的?可一个人怎么会凭一眼就爱上自己,爱得死去活来呢?
可现在两人都离开了七沙,那样的声音再也没有响起过。
“你发什么呆呢?是不是想嫂子?”
陆延不避讳地点头承认,让车上的另外令人目瞪口呆。
甚至有些怀疑结婚对男人来说是不是有魔力。
陆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那我劝你还是别想了,这次任务不但有难度还有要费心思费时间,任务途中你可千万别分心想这些。”
这次他们要去的地方需要途经三个省才能到达。
目的地是一个深山当中的偏远村寨。
这里常年与世隔绝,山连着山,地形复杂,如果不走人工开辟的道路,不是本地人很容易迷失在山野树林当中。
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个地方发展落后。
当地的女性地位极低,饥荒年还比不上一头家畜,甚至只要嫁出去就是夫家的所有物可以自由买卖交换。
千百年来一成不变的习俗,让接触过外面世界的女人更加想要逃离。
很多本地的女人在听说外面新世界的生活之后都找机会想往外走。
明事理的父母也会帮助她们离开。
正是因一传十,十传百,留在当地的女人很少很少。
所以村里就多了很多单身汉。
初步了解,这个寨子的从二十年前就开始从外面买卖人口,甚至于伙同人贩子进行人口拐卖。
大多数是妇女儿童。
这次是多亏了一个徒步上山采风的画家,无意之间发现了报告到镇上。
镇上的人态度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