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八戒]和容屿白对视上,心中大惊:大哥怎么在这儿?他没认出我吧?他不会告诉爹和娘吧?我戴了面具,他认不出,认不出认不出!
[猪八戒]给自己洗脑成功,转身跑向下一张桌子。
……
呼哧哗啦——
“啊——”
[沙僧]跑的太快,还被地毯绊了一下,“呼哧”一下,月牙铲推倒玉块牌飞出去,打到了对面小姐的下巴上。
“哪来的小孩子捣乱,你家大人呢?”那位快胡牌的小姐站起来怒吼。
[沙僧]吓的缩着脖子,扁着嘴顶着胡牌小姐愤怒的眼刀,伸手拿回自己的武器,顺手把没推到的牌全部扫倒。
然后“哇”的一声逃开。
他不敢再去下一桌了:师傅对不起,徒弟没用,徒弟要做逃兵了。
跑到一半记起玉佩要扔掉。伸手拽下来,随便往后一扔,成功砸到胡牌小姐的头上。
“啊!臭小子,你站住,你别跑!”胡牌小姐捡起玉佩追上去。
“哇啊啊……别追我,我不是故意的……”[沙僧]在屋里慌乱逃窜。
……
[猴子]一进屋便快准狠的在别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之时,用金箍棒横扫全桌。
丝毫不恋战,立即冲向下一桌。
在其他两人只扫到第一桌时,她已经来到了第三桌。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屋里的人都没反应过来,只来得及收回自己在桌子上的手,避免被打到。
“哪来的孩子?快来个人管管啊!”
一语惊醒众人,伺候一侧的侍者们,终于记起来,他们不但要伺候各位贵人茶水,还要维持秩序。
纷纷冲进去抓孩子。
“小朋友,你站住!”
“谁叫你们来捣乱的,快停下……”
“快抓住他们……”
三人负责一个孩子。
但是却对小孩灵活的身形毫无办法。
三位侍者眼看着就要抓住[猴子]了,结果她一个躬身,钻进桌子下方,出来时顺手推到桌上的牌。
“哈哈哈哈……,本大圣岂是你们几个小喽啰就能抓到的!抓不到我抓不到我,略略略……”[猴子]嚣张的扭着屁股吐舌头。
不过她戴的面具不露嘴,在里面舔了一圈。
味道一点不好,[猴子]“呸呸”两下,接着边逃跑边捣乱。
“诶!小胖子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啊——”
[猪八戒]虽然身子圆滚滚的,但身形也十分灵活,要被抓住的时候,他就随即抓住一个路人用他来躲避,最后把人往前一推,借机逃跑。
场面一度十分非常混乱。
“你们别过来啊,砸伤人我可不负责啊,你们去抓他们吧,他们是主谋……”
[沙僧]凭借椅子、桌子、扔玉牌,成功躲过几轮逮捕。
三个小不点成功让一屋子人人仰马翻,焦头烂额。
要不是每个火盆都有人保护,这间屋子都会被他们烧掉。
“抓到你了,臭小子!”侍者也顾不得这孩子是官宦人家的贵人,抹了把汗,狠狠咬牙,“我倒要看看你是哪家的臭小子。”
说着,空出来的一只手伸向胡子面具。
“放开我放开我!”[沙僧]双手抱脸,双脚乱蹬。
“大胆!”[猴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一张桌子上。
她单手叉腰,手持金箍棒怒指前方,“快放开他,不然本小姐告诉我安南侯伯祖父,让他打你板子!”
“安南侯?他们是安南侯府的孩子?”
“安南侯有这么多孙子吗?”
“她喊的伯祖父,是亲戚家的。”
“也是,京城家的孩子自小受严格规矩礼仪,哪会这么顽皮,肯定是乡下的,泼皮惯了……”
嘈杂的议论声渐渐响起来。
“安南侯又怎样!”一位公子站起来大喊,“抓住他们。捆起来带去安南侯府,本世子倒要看看,安南侯要怎么打本世子板子!”
“算了吧,就是些孩子,教育一下就行了。”见他真的动怒,一旁的人劝阻。
“是啊是啊,别跟小孩子计较……”其他人也认为不是什么大事。
[猴子]见势不妙,从桌上一跃而下,“打不过,孩儿们,撤!”
见[猴子]要跑,[沙僧]慌了,他被抓住了,他要怎么撤?
“大师兄救命啊——”
“哎呦——”
咚——
[猪八戒]逃跑路过此地时,顺手给了抓住[沙僧]的侍者一耙子,勾住了他的一条腿。
[猪八戒]使劲一拉,侍者摔倒在地,[沙僧]成功脱身。
“沙师弟,快跑!”[猪八戒]抓住[沙僧]脖子,拎着往外狂奔。
三人左扭右拐,成功从门口围堵的侍者手中逃脱。
“师傅,白马,敌人人数众多,快跑!”[猴子]脚步不停,冲[白龙马]大喊。
“来了。”[白龙马]有气无力,抬脚跟上。
他表情呆滞,双目无神:带孩子好累!再也不想带孩子了!今天回去我要休假,我要休息!
……
被这么一捣乱,在花房打牌的人也没了兴致。
纷纷气愤离开。
“真扫兴,眼看着我马上就要赢了。”
“啊……,我今日带的钱全输光了,就要赢回来了,都被那群可恶的臭小子给毁了!”
“两个小子,还有一个丫头。”
“重要吗?这重要吗?重要的是我的零花钱啊——”
“算了算了,不就是一套首饰钱。”
“那也是钱啊,安南侯是怎么教育孩子!?”
“…………”
花房安静下来后,海焱突然想到什么,“啊……。阿白,那个胖胖的不是阿佑嘛?”
“嘘。”容屿白笑着摇摇头,“别说出去。”
“恩恩。”海焱闭嘴点头。
原来“捣蛋”是他们家传统啊,阿白难道也是这样的??
……
高尔乐园东面主楼里,一位身穿赪霞色蕊蝶纹云锦装,戴着面纱的女子站在窗前看着西边的花房。
“园主,那几个安南侯府的小贵人砸了棋牌花房,有大量的玉牌破损,一副牌都拼不出来。”侍者清点了损失后前来禀报。
“确认是安南侯府的孩子?”女子声线慵懒,平平淡淡,没有多少情绪。
“是。”侍者从腰间取下一块铜牌,“他们入园时未带走侯府令牌。”
女子葱白玉手抬起,侍者放上令牌。
看着刻有“容”字的令牌,丝毫不显妩媚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深褐色的眸子染上一丝笑意。
她把令牌还给侍者。
“那就统计好今日所有损失,上安南侯府要赔偿吧。”
“他们现在去哪儿了?”女子问道。
眼睛下方挤出来的小肉条,显示了她心情很不错,似乎对他们很感兴趣。
“他们往南边去了。”侍者回答。
——
ps:今日家里停电,桑葚用手机疯狂码字,总算没有开天窗。
看在桑葚这么努力的份上,向大家要个好评和催更不过分吧。(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