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街了好多本,这次自我感觉良好,希望有人看。( $ _ $ )
(前面大概介绍了些背景,可以直接跳到第六页)
涉及到兵力的,主角阵营和靠后的齐王,越楚王扩大三倍,其余扩大到四五倍。
“胡寇就是胡寇,我死也不投降!”
“待我死后重甲年,定搅你个天翻地覆!”
乾寿元年,永王立下誓言,最终自刎于燕都。
永王死后第六年(乾寿七年),后羱羯帝国的铁蹄无情地踏入了燕朝中原的广袤大地,一场腥风血雨骤然掀起。
他们以雷霆万钧之势,开辟出空前庞大的羱羯王朝,其疆域之辽阔,令人瞠目结舌。
岁月的车轮无情地转动。
百年之后,由于内部腐朽的统治,羱羯王朝的实际控制疆域大幅萎缩。
仅在后羱羯帝国及燕都一带苟延残喘。
曾经不可一世的羱羯一族,如今已走到了穷途末路。
恒熙十年,一个平凡而又不平凡的日子。
天空中突然惊现一条金龙,其身形之庞大,仿佛能遮天蔽日。
金龙昂首咆哮,那声音震天动地,犹如惊雷炸响,瞬间唤醒了沉睡中的男女老少。
这咆哮声震彻九霄,令大地都为之颤抖。
金龙的左眼洁白如皎月,散发着清冷的光辉。
右眼鲜红如朱砂,宛如熊熊燃烧的烈火。
当它闭上双眼,那庞大的身躯在璀璨的金光中渐渐化作虚影。
最终留下的,不过两颗神秘的眼珠。
百姓们惊恐地呼喊着:
“此景,百年前亦曾出现,天下将掀起腥风血雨啊!”
这红白眼珠,瞬间化作红白两道光芒,向着南北两端激射而去。
红光,最终落于北部的离永;白光,则降于南部的殷骄。
次日,离永的庄氏和阴交的裴氏分别诞下一子。
庄氏夫君,为孩子取名为万疆。
而裴氏,则为孩子取名为章弃悲。
这两名孩童,似乎在冥冥之中,被命运的丝线紧紧缠绕,注定有着一段难以言说的缘分。
然而,命运总是充满了坎坷与不幸。
庄氏在生产万疆时遭遇了难产,最终逝世。
这片土地上,燕人,是最低贱的人种。
不巧,他们,都是如此。
时光匆匆,来到了恒熙二十年。
在北部的芮江河畔,波涛汹涌,仿佛愤怒的巨兽在咆哮。
天空被乌云笼罩,披上了一层灰暗的外衣,原本湛蓝的天空消失不见。
大雨倾盆而下,如注的雨水伴随着阵阵震耳欲聋的雷响。
整个世界,陷入了末日的恐慌之中。
周围多处爆发了严重的洪涝灾害。
一个又一个村子被无情的洪水淹没。
一片又一片农田在水流的肆虐下化为泽国。
与此同时,势不可挡、凶猛如野虎的泥石流也接踵而至,如恶魔般摧毁着一切。
这场洪涝几乎侵袭了北部所有的城镇,就连羱羯王朝的国都也未能幸免。
百姓们流离失所,叫苦连天。
然而,在同样位于北部的国都里,恒熙帝主儿乞?夯吭勒契却坐在奢华的龙椅之上,手持美酒,怀中拥着美人,沉浸在酒池肉林之中,荒淫无度。
他对数百万的难民视若无睹,仿佛他们的生死与自己毫无关联。
洪涝的影响多少还是波及到了国都。
夯吭勒契为了防止洪涝侵袭自己的宫殿,不顾百姓的死活,要求他们前往国都修建水利设施。
万疆的父亲,就这样被迫离开了家乡,前往国都。
临走前,他怀着无尽的不舍与担忧。
将年幼的万疆托付给了自己的兄弟,也就是万疆的叔叔,另外两个孩子则托付给了自己的朋友。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去,便是天人永隔。
万疆的叔叔,家中有五个孩子,其中一个早夭。
为了不用去干苦力,叔叔向朝廷交了一笔钱。
可剩下的资金,根本难以维持全家的温饱。
于是,他常常不给万疆粮食,并要求他干各种繁重的活儿。
每当饭点来临,懂事的万疆总是识趣地一个人走到门口,望着被雨水践踏得不成样子的庄稼,以及那条蜿蜒崎岖、通往国都燕都的漫长道路。
默默地想着,什么时候,自己能够独自一人踏上这条道路,去到那里,找到父亲,亲口告诉他自己有多么饥饿。
“咕噜咕噜~”
肚子发出的抗议声,无情地将他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他满眼渴望地扭头望去,昏暗的灯光下:
叔叔和叔伯兄弟们正狼吞虎咽地吃着糠秕,那场景如此温馨。
回忆起幼时灾难尚未发生时,自己与父亲、兄弟围坐在一起吃饭的温馨画面。
这不禁令他更加坚定了独自一人去找寻父亲的想法。
万疆父亲的朋友,是生死之交,而且自己又无儿无女,便将万疆兄弟视为亲生骨肉,日子过得远比万疆要好得多。
这一天,万疆再次感到饥肠辘辘,饥饿几乎让他晕厥过去。
无奈之下,他向缺牙要了些许食物。
缺牙是他叔叔最小的孩子,比他还小几岁,但心地却是整个家中最好的,也是唯二对他好的人。
然而,缺牙的善举被他三哥发现了,并告诉了叔叔。
叔叔听后,怒不可遏,对着万疆破口大骂:
“呸!你个不要脸的家伙!看崽崽小,蒙骗他的食物,要点脸吧!”
随后,万疆就这样被叔叔狠狠地揍了一顿。
若不是万疆婶婶拼命阻拦,恐怕他早已命丧当场。
婶婶在这个家中并不受叔叔待见,可她却勇敢地阻止丈夫对万疆的殴打,为此自己也被打得鼻青脸肿。
事后,婶婶为万疆敷药。
门的另一边,叔叔却在对缺牙苦口婆心地劝道:
“你还小,不懂是非,万疆不是什么好人......”
万疆听到这些话语,心里犹如被刀割一般难受。
婶婶看出了他的难过,轻声安慰道:
“忍忍吧,他就那样,等你爹回来就好了。”
一天正午,婶婶外出了。
家里储存的饼突然丢了一张,嘴角留有残渣的老大脸不红心不跳地将手指向万疆:
“爹爹,是他偷吃的!”
万疆又一次无辜地挨了一顿打,他心里清楚地知道是谁吃的,其实叔叔又何尝不知呢?
但他选择了沉默,一言不发,好似默认了自己的 “罪行”。
即使婶婶回来了,他也没有为自己辩解一个字。
傍晚,他又一次一个人蹲在门口。
话说,故事至此,渐入佳境。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