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司火看着他们,人都麻了。
司土和司木都已经疯了,彻底被楚妙这个女人迷惑了,他和他们已经没有共同语言了!
他还是快点写完检讨书,回基地去找元小姐吧!
……
楚妙让司木明天一早和萧浪去找她,她先回了家。
司夜麟坚持把她亲自送回去。
司火表示不理解,就几步路而已,为什么要你送送我,我送送你!
送来送去不累吗?
楚家,司老爷子还在,和温老爷子在下象棋。
两人聊得挺投机。
两人都笑呵呵的,完全不知道这几个小时的功夫,楚妙和司夜麟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看到司夜麟,司老爷子还同温老爷子介绍:“这就是我孙子,司夜麟,小孙子,快叫爷爷好。”
司夜麟礼貌的问好,温老爷子高兴得直点头,对司夜麟相当满意。
哎,要是再年轻一些就好了,和他们家妙妙挺配的,就是太大了,不太合适。
楚天和温俪站在一边,神色带了些愁容。
他们刚刚接了一个电话,是医院打来的,说楚老太太现在在医院,全身瘫痪。
不管楚老太太曾经做了些什么,但到底是楚天的亲生母亲。
现在她重病在床,全身瘫痪,楚地又进了监狱,柳玉芳肯定是不会再赡养楚老太太的。
楚天和温俪商量了一下,准备明天去办手续,把楚老太太接回家里养着。
“妈,你们怎么了?”
见他们表情不对,楚妙挑眉,问了一句。
楚天和温俪对视一眼,他们没有瞒着楚妙,把他们想把楚老太太接回来的事情和楚妙说了。
“妙妙,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奶奶,我们不能不养她。”温俪安抚楚妙,“你二婶的性子你也知道,你二叔面临牢狱之灾,怕是出不来了,她是不可能再养你奶奶的,我们又不能看着你奶奶没地方去,我们打算把她接回来。”
“不过你放心,你奶奶现在的情况连床都下不了,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对你了,我和你外婆照顾她就行。”
温母也表示同意,她反正闲在家里也没事做,也可以照顾楚老太太的,他们就怕楚妙心里不高兴。
“当然可以呀。”楚妙轻笑,“毕竟我们有血缘关系嘛,奶奶现在出了事,把她接回来也是应该的。你们去接吧,我没意见
——只要,你们能把人接得回来。
楚天和温俪见楚妙同意,心里松了口气,他们还担心楚妙不会同意,那他们明日便去接楚老太太。
……
翌日。
楚妙照常七点起床打坐。
司木和萧浪已经到了。
司土本来也想过来的,但是楚妙昨天说了,不让其他人跟着来,他怕楚妙不高兴,便没有跟着过来,而是拿着望远镜,站在司家阳台上,眼巴巴的看。
从他们这个方向,是能看到楚妙他们的,只是看得不是特别清楚。
司火写了一晚上的检讨书,顶着一头炸毛的头发和两个黑眼圈,一身暴躁。
当看到司土翘着个屁股举着望远镜偷窥时,他十分不耻这种行为,一分钟后,他翘着屁股举着望远镜趴在了司土旁边。
他才不是想偷窥,他只是想看楚妙原形毕露!
她不是说自己有办法让司木修炼古武么?他倒要看看,她如何让司木修炼。
房间里,司夜麟将他们不雅的举动收入眼底,眉头拧紧,偷窥并不是君子之风。
他平静的望着远处的阳台,他房间的地理位置更好,望出去能看得更清晰,他是正常的眺望,并非偷窥,不损君子之风。
“我教你们一串心法。”阳台上,楚妙对着司木和萧浪说道,“你们盘腿坐下,我念,你们便跟着念。”
萧浪从善如流的坐下,司木也坐了下来。
“心宜气静,望我独神,心神合一,气宜相随,相间若余,万变不惊……”
司火和司土只能在远处勉强看到他们的身影,并看不清楚楚妙的口型,也听不到楚妙说了什么。
但司木听着楚妙说出的心法,一颗心却是震撼得跳动。
他虽然不会古武,但是跟在司夜麟身边耳濡目染多年,自然也知道一些心法,知道楚妙念的心法是静心诀。
只是历经千年,如今的静心诀,并不完整,威力也不如从前,而楚妙念的却是完整的静心诀!
楚妙如何会知道千年前完整的静心诀!
楚小姐是真的真的很厉害啊,司木对楚妙的敬佩更是腾腾升起,他可以修炼古武的事情也添了几分信心,他闭上眼,楚妙念一句,他们便跟着念一句。
随着心法念出,可以看到萧浪周身有灵气环绕,一点点钻进他的身体里。
而司木,毫无反应。
“看吧,我说那个女人不行吧,你们还偏偏不信。”司火一直紧盯着司木,见他身上没有任何灵气波动,他露出一副早就猜到了的表情。
司土没有说话,只是紧盯着周身没有任何灵气的司木,唇用力地抿紧。
这边,司木睁开眼,眼里是一片失落。
他,还是不行
楚小姐都给他们这么厉害的心法了,萧小少爷都可以引灵气入体了,他还是不行。
他果然是很没有用。
“不要多想。”
楚妙扫了他一眼,淡声道,“我刚刚是在测试你的身体到底可以吸入几分灵气,可你体内的杂质实在太多,一点也吸不了。我必须给你洗精伐髓,但是这个过程,可能有点痛苦,你要忍一忍。”
“楚小姐,只要能修炼,我什么都不怕!”司木坚定的说道!
“行。”
楚妙没再多说,而是拿出一颗丹药递给司木,“把它吃了,再按照我刚才教你的修炼方式继续修炼。”
司木接过丹药,没有一丝犹豫服下丹药,丹药服下的瞬间,他便感觉有一股暖流流遍全身,让他浑身都暖洋洋的。
他连忙盘腿坐下,继续打坐。
“那个女人给木儿吃的什么?”司火举着望远镜,看到这幕,忍不住问道。
可没有人理他。
司土专心致志的透过望远镜看着司木。
拿着望远镜的手已经布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啊!木儿他怎么了!他表情好痛苦!”
忽然,司火惊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