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鹿大王正眼都不瞧一下孟获,拱手向赵云道:“赵将军,非我有意冲撞。只是我那鹰年幼时曾领教过祝融夫人飞刀的厉害。方才在空中看见了仇人,才会有此行为。”
赵云微笑道:“无妨,所幸并无大碍,是吧?孟获大王?”
“当然。”孟获恭敬道。
“不知木鹿大王来此有何贵干?”赵云问道。
木鹿大王依着孟获的样子跪下行礼道:“我、在下是前来归顺、投诚的!”
“木鹿大王,你……”孟获大急道,“赵将军,是我先投诚的!”
“不错不错!”赵云哈哈大笑,率先扶起了孟获,又赶忙扶起了木鹿。
他左右手牵着二人,来到杨锋和朵思大王面前,道:“诸位都是南中的大王,赵某能得各位相助,三生有幸!”
孟获道:“兀突骨大王听闻赵将军火炮能灭藤甲,也是想见识见识啊!”
赵云看着那大个子哈哈笑道:“何止是见识!我还要助你将这藤甲制成最厉害的装备!”
兀突骨也呵呵笑着随赵云入了帐,就在这小小军帐中,众人便议定南中归附之后的诸般事宜。
自此南中由孟获、木鹿、朵思、杨锋四大洞主统领,四人中以孟获为首。
大汉向他们提供农耕等诸般技术,而他们则永远臣服于大汉,供使驱策。
众人商议定后,赵云班师。
说是班师,赵云却只带了特战队回去,粮草辎重人马,全都留给了陈到,命他驻守于此。
他在这还有一项秘密任务,孟获等人接下来也要全力助陈到完成此任务。
泸水边,孟获引大小洞酋长及诸部落,罗拜相送。
赵云将一堆馒头送上,道:“以后这泸水再有猖神作祟,就用这馒头祭之即可。不必再伤人命了!”
孟获惊讶道:“赵将军如何知道我们以前会祭祀这河中猖神。”
赵云哪能告诉他是看《三国演义》知道的,神秘道:“也不想想我身份,神明说了,以后这馒头就行!”
赵云转身策马离去,只留下一众敬仰的眼神。
赵云数十人返回成都,刘备知晓后,随汉献帝排銮驾出郭三十里迎接,两边百姓夹道欢迎。
赵云见状慌忙下马拜首,一阵寒暄后,赵云小声道:“大哥,你知道我性格的,怎么突然间整这些虚头八脑的。浑身不自在啊!”
他嘴上如此说,面上却是满脸堆笑,看着群臣和百姓。
刘备也是配合着满脸堆笑,小声回赵云道:“我当然知道你性格,但是为兄不得不这么做啊。我也有苦衷啊!”
“什么苦衷?”
“你立了这么大功,我们要不这么表示表示,群臣看了,还不得寒了他们的心啊!皇帝也说了,要让天下百姓都看到咱们万邦来朝的样子!政治把戏,忍忍啦!”
赵云听罢,心里不自在,面上却挤出最和善的笑容。
他随刘备来到汉献帝面前,三拜九叩,做足了臣子礼仪。
汉献帝微笑着扶他起身,小声道:“皇叔来时说了,你不喜欢这些凡俗礼仪,吾也喜欢。熬一熬就过去了!”
赵云笑着点头称是。
众人自城外到城内,又到皇宫之中,道贺声不断,恭维语不止。
直至深夜,众人饮宴方才结束。
赵云拖着醉醺醺的身子,在马云禄和任红昌的搀扶下方才回到府中。
刚回到府中,便遇上樊红菱。
她见赵云三人回府,立时命人上前为其送上惹毛巾热茶。
赵云喝多了酒,早已口干舌燥,端起茶干了两大碗,便沉沉睡去。
马云禄和任红昌看着樊红菱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
“天色不早了,你们二人舟车劳顿,也快下去休息吧!”樊红菱率先开口打破沉静道。
马云禄和任红昌依言回房。
马云禄小声道:“她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这家到底谁是女主人啊?”
任红昌笑道:“现在不是,以后迟早也是,夫君欠她那么多,又让她受了那么多苦,让她做大的又何妨?”
马云禄挤兑道:“就你想得开!罢了罢了,也真累了,快去睡吧!”
二人各自回房歇息,谁也没管赵云。
她们清楚,赵云自会有人照顾。
一夜过去,赵云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脑袋起床。
但见梳洗用品具已备齐,他不由感慨任红昌和马云禄二人的贴心。
在这个时代,像他这样早起要刷牙,晚睡要沐浴的,妥妥是个怪人。
但他好歹顶着个仙人弟子的身份,别人倒也不怪了。
他梳洗好来到前厅,马云禄和任红昌已经在用早饭了,见赵云出来立即站起迎接。
赵云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坐下,自己揉了揉太阳穴,也一起坐下。
原本马云禄和任红昌是不太习惯这般与赵云没规矩的,只是时间久了,倒也无所谓了。
“子龙哥哥,头还疼吗?”马云禄柔声问道。
任红昌贴心给他盛了碗稀饭,取来油条。
赵云闭上眼睛点了点头,一手扶额道:“这酒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知道他们怎么那么迷恋!”。
这是一双温软小手按在他的太阳穴上,赵云顿觉头晕缓解。
他习惯性地摸上那只手,贱贱道:“嗯,真舒服!”
可那手刚被赵云搭上,便立即抽回。
赵云不由大奇,这摸的不论是马云禄或是任红昌,断不会把手抽走啊!
他猛一睁眼,但见马云禄和任红昌正玩味地看着自己,一副吃瓜的表情。
赵云当即回头,只见樊红菱正小脸通红地立在那里。
“樊、樊姐!”赵云顿感大囧。
马云禄笑嘻嘻道:“子龙哥哥,你快尝尝这油条,是红菱姐特地为你做的呢!”
赵云看了眼那金黄酥脆的油条,尴尬道:“有劳樊姐了,那个……坐!咱们一起吃啊!”
樊红菱脸更红了,盈盈下拜道:“后厨还有些事,我去看看。”
赵云想阻拦,却又不知说什么好,痴痴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悻悻坐下,开始吃起油条来。
马云禄故意道:“红昌姐,那越兮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信,可有句话我却是信的。”
“哪句话?”
“他说红菱姐虽然先后委身于赵凡和他二人,却依然是处子之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