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矧目光紧紧地盯着辛夷,眼眸中满是欣慰与自豪,看着辛夷如此出色的表现,与有荣焉的感觉。
雪冬峰,终年积雪不化,有一处鲜为人知的所在,那里存放着一台古老的测灵根的机器。
这台机器承载着岁月的沧桑,由于年久失修,它已经在这冰天雪地中沉默了许久,无人问津,也不知道是否还能正常运转。
辛矧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趁着现在这个空闲时间,不妨带着辛夷去测试一下灵根。
毕竟,确定了少主的灵根属性,他才能挑选出最适合少主的礼物,这对于少主日后的修炼和成长至关重要。
那台测灵根的机器被安置在一座巨大的冰川之中,冰川宛如一座晶莹剔透的水晶宫殿,散发着幽冷的气息。
机器被厚厚的冰壳严严实实地包裹着,那冰壳就像是一层坚硬的铠甲,经过漫长岁月的积累,变得无比厚实,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稍等片刻。”周管家一边哈着热气,一边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把特制的锤子,这锤子看似普通,却蕴含着微弱的灵力波动。他作势就要朝着那冰壳敲去,试图打破这层障碍。
“周叔,我来吧。”
辛夷清脆的声音响起,轻轻地将手覆到那冰冷坚硬的机器冰壳上,刹那间,一股奇异的力量从掌心涌出。
那力量如同温暖的春风,所到之处,冰壳竟然开始慢慢消融,晶莹的水珠顺着机器的轮廓缓缓滑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小片水渍,仿佛是冰川在为这位神奇的少年让路。
周管家神色凝重,小心翼翼地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散发着迷人光彩的灵石。那灵石色彩绚丽的如雨后的彩虹。
随着灵石嵌入卡槽,机器先是一阵这蒸汽,将缝隙里的水分挥发蒸干,紧接着便发出一阵卡卡的声音,仿若无数僵硬的骨骼在相互摩擦、活动,每一声“卡”都像是在艰难地挣脱岁月的枷锁,带着一种陈旧机械被重新激活的滞涩感。
在这阵嘈杂声中,机器上的灯光开始依次闪烁起来。
“快站上去。”
周管家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到检测帽前。那检测帽上早已布满了厚厚的灰土,像是在岁月中被尘封的古老遗物。
周管家伸出手,轻轻地拍打着检测帽上的灰土,一时间,尘土飞扬,在灯光的映照下如同无数微小的精灵在翩翩起舞。
他一边清理着,一边有条不紊地安排着辛夷,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辛夷依言站了上去,缓缓戴上检测帽。就在这时,机器的光芒大盛,那些光芒交织在一起,竟在半空中形成了奇异的图案,像是古老神秘的符文,围绕着辛夷不断旋转。
机器发出的声音也愈发急促
周管家和哈士奇都紧张地盯着,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突然,光芒猛地一缩,全部朝着辛夷的灵根处涌去,那场面如同百川归海。
片刻后,光芒重新绽放,机器上浮现出一个五色盘,上面几行闪烁的大字:
“灵根属性已激活——冰火双灵根,待激活—木灵根,未激活土灵根,金灵根。
天赋等级——超等。”
“周管家,这待激活的木灵根,还有那未激活的土灵根和金灵根,到底是什么意思?”
辛夷满脸疑惑地问道。
周管家听闻,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喃喃自语道:
“如此说来,少主竟然是五灵根?
这可真是罕见至极。要知道,从古至今,这五灵根之人从未有能踏上修行之路的。
但如今,少主具备五灵根,但给出的天赋等级是超等!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忽然间,一个大胆的想法浮上心头,这可是只有在古籍中才存在的独有灵根。
难道少主是那传说中的天生混沌体?
若是混沌体,便不受灵根的限制,甚至能基于金木水火土这五种灵根,变化出其他奇妙的属性。”
说起这些,周管家陷入了沉思,脑海中浮现出一段古老的传说。当初封印大魔王诺如的三魂,共有三件绝世宝物。
第一件宝物是风月宝鉴镜,此镜堪称神奇,正反两面各有玄机,一面代表着虚幻,如梦似幻,似真似假,仿佛能将人引入无尽的幻想之境;另一面则代表真实,能照出世间万物的本真模样。
这风月宝鉴镜蕴含着水属性之力,其水之力仿若灵动的精灵,在镜中流转不息。
第二件宝物是息壤,这息壤可不一般,乃是一种神土。
《山海经·海内经》中郭璞做注时曾写道:“息壤者,言土自长息无限,故可以塞洪水也。”
它就像是拥有生命一般,能够自行生长、膨胀。那土属性的力量,如同大地的脉搏,沉稳而厚重,蕴藏着无尽的生机与力量。
第三件宝物是金簪,这金簪乃是王母和玉帝的定情信物,黄金打造,据传法力无穷。
大家都耳熟能详的牛郎织女的故事中,王母娘娘便是用这金簪轻轻一划,就划出了波涛汹涌的银河,从此牛郎织女只能隔河相望,每年依靠鹊桥才能相会一次。
而这三件宝物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共同属性,那就是它们都封印着大魔王诺如的三魂。
如今少主天赋异禀,在如此年轻之时便已早早筑基。
要知道,筑基乃是修行路上的重要里程碑,一旦筑基成功,自身的寿元便会大幅增长,少主如今的寿元已然达到了两百年之久。
这在常人眼中,简直是遥不可及的存在,可对于少主而言,这不过是他漫漫修行路的开端。
而且今天这群黑衣人勇闯雪冬峰,估计就是冲着辛夷来的,可这件事也算是瞒的密不透风,为什么魔族那边会知道此事!
辛夷成长前期一直风平浪静,唯有吞了宝镜,才起波澜,看来这批新弟子里不干净,有内应报信
“周叔,周叔!”
辛夷叉着腰在周管家耳边急促的呼喊
一边伸出白皙纤细的小手,在周管家的眼前使劲地晃了晃,那模样就像是一只着急的小鹿。
刚才还说着话,现在是一动不动,对外界毫无反应,心想周叔这是怎么了?
怎么能出神这么久呢?像是被什么神秘的力量给拉走了魂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