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站在中央,眼神坚定而锐利,如同一只盯上猎物的雄鹰。他看着包不同,缓缓开口道:“包不同,你以为把账目做得花团锦簇就能瞒天过海?我叶尘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叶尘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重地敲在众人的心坎上。他继续说道:“我抓住了伯爵府每年收入和开销的核心数据进行查账。你早期侵吞的重点,就在人员俸禄支出、封地工程建设以及日常生活物资采购上。”
包不同的脸色变得煞白,但他仍然强装镇定,反驳道:“你血口喷人!我在这些方面都是按照规矩办事的。”
叶尘冷笑一声,不屑地说:“按照规矩?那你说说,为什么人员俸禄支出会比实际所需多出那么多?那些多出来的钱都去了哪里?还有封地工程建设,材料费用虚高,工程质量却参差不齐,这难道是正常的?”
包不同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叶尘乘胜追击,又说道:“而后期,你的侵吞之手竟然伸向了伯爵府的军队和盐铁。军队开支莫名增加,你给我解释一下原因。那些淘汰下来的兵器、铠甲又去了哪里?难道都凭空消失了?”
包不同的额头开始冒汗,他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叶尘的眼睛。叶尘步步紧逼,“还有盐铁方面,我怀疑你在经手盐铁交接的时候,漂没盐铁占为己有,然后私自买卖。你看看,盐铁产量下降了,但是麻袋和竹筐的采购量不但没有下降,反而增加了,这难道不是你贪污的证据吗?”
叶尘一口气列举了包不同众多侵吞的实例,“就拿春节庆典来说,你多采购了大量的酒,最后却以退酒为由,损失了不少金锭,这些钱又进了谁的口袋?各种漏洞被我一一抓出,你还敢狡辩?证据确凿,你逃不掉的!”
伯爵大人接过叶尘递过来的报表,双手忍不住颤抖起来。他虽然还没有看报表的内容,但从叶尘那自信满满的神情和包不同色厉内荏的表现,已经能够判断出事情的大概。当他仔细查看报表后,更是被深深地震撼了。
伯爵大人抬起头,看着叶尘,眼中满是惊艳和欣喜,他称赞道:“叶尘,你真是聪明啊!竟然能在一夜之间将账目查得如此清晰。你没有被那些假账的细节所纠缠,而是抓住了根本的数据,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林老夫子也走上前来,翻阅着叶尘的报表。他越看越惊讶,最后不禁惊呆了,他大声说道:“叶尘,你简直就是天纵之才啊!你的算术天赋和这种算账的方式,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周围的人也都纷纷投来了惊叹的目光,他们对叶尘的才能感到由衷的佩服。
伯爵大人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怒斥包不同道:“包不同,你真是丧心病狂!我平时对你手脚不干净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过分!”
包不同却死不认罪,他顽抗到底,大声喊道:“伯爵府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要拿出我贪污三万金锭的证据来,我可是有大梁国功名的人,伯爵府不能私自处理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试图煽动周围的人,“大家看看,伯爵府这是要冤枉好人啊!他们这样做,是想让我们人人自危,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
他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引起了一些人的骚动。但大多数人还是相信叶尘的调查结果,他们看着包不同,眼神中充满了鄙夷。
叶尘看着包不同,冷冷地说:“包不同,你已经断送了自己最后的生路。你以为你那些贪污的手段能瞒过所有人吗?”
包不同不屑地哼了一声,“你有什么证据?你以为你知道我的秘密藏金库位置吗?”
叶尘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伯爵大人,说道:“岳父大人,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追回那些被贪污的金锭。这个纸条上记录了我所推测的藏金库位置。”
伯爵大人接过纸条,惊喜万分,他立刻下令道:“孙章、孙昌安,带领一百骑兵,押着包不同去挖掘秘密金库,一切听从叶尘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