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安娜的情人吧!你知道她结婚了吗?”白枕溪问道。
男人的面色一下子变得像窗户纸一样的煞白,他的眼中充满了困惑和愤怒,他的情绪激动大喊道:“你少诓骗我?我可不会上当。”
白枕溪没有说话,将照片甩到他面前。
男人灰白着脸,双手颤抖的拿起照片,眼睛空洞无光,不知过了多久,他认命般地松开手,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颓丧萎靡,仿佛陷入了寒冬。
男人已经全说了,是安娜开车撞死了江霸气的母亲,男人当时坐在副驾驶,安娜说只要他认下这件事就会和他在一起,这些年他以杀人凶手的身份四处躲藏,他一直以为安娜会来找他。
看着白枕溪熟练掏手机的动作,池梨问:“你要报警吗?”
“当然了。”
“我觉得不如让江霸气亲自报警吧,他应该挺期待的。”
“嗯,好。”白枕溪听话的收回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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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霸气和池梨又约在茶室见面。
“说真的,你为什么会喜欢喝这玩意儿?真的苦。”池梨依旧是皱着眉头喝茶。
江霸气心情很好,他的唇角都带着笑:“很好喝的,安娜已经被抓了,真的非常感谢你。”
“我啥都没做,你应该谢谢白枕溪。”池梨不好意思的摆手。
“等你们结婚,我肯定备份大礼。”江霸气打趣道。
“你可拉倒吧!你不如现在给我。”
“给你说件你应该会高兴的消息,何纯纯被抓了,因为涉嫌偷窃商业机密被白总举报了。”
江霸气想起那个画面就觉得好笑,当时何纯纯正坐在江霸天怀里满脸羞涩的喂他吃葡萄,警察突然闯进来,给她戴上手铐。
何纯纯哭的鼻涕眼泪哗啦啦地流,凄厉的大喊:“霸天,救我。”
江霸天脸都白了,他眼神左右躲闪,生怕这件事牵扯到他身上。
“要是何纯纯供出江霸天,他肯定也会进去。”江霸气表情明朗。
要是男女主都进了监狱,我的任务应该就算完成了吧。池梨心想。
“我现在已经复职了,我爸和江霸天做了亲子鉴定,江霸天不是他的儿子,你都不知道他那时的表情,简直笑死人。”江霸气的眼睛都要笑出泪光来。
“江霸天现在应该不在江家了吧?”池梨吃到了大瓜。
“他出去住了,不清楚在哪里?我爸不打算对外公布江霸天不是他的孩子,你知道的,要面子。你要和江霸天退婚还要想其他办法。”
池梨点头,她并不担心,她觉得白枕溪肯定有办法,再不济等玛丽苏buff来了她也可以亲自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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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枕溪找到了江家的佣人,打算花大价钱去挖江霸天的黑料。
其中一个佣人直接将江霸天和何纯纯的床照抖了出来。
“真是个垃圾。”白枕溪将照片给池梨看还不忘评价一番。
池梨点点头肯定道:“是的,真是个垃圾。”
白枕溪这下舒服了。
白枕溪让米树去拿照片要挟江霸天,江霸天果然放手了,灰溜溜的解除了和池梨的婚约。
江霸天简直要恨死池梨和白枕溪了,他现在本来就失去了一切,这两个人还来火上浇油,他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可惜还没等江霸天行动,牢里的何纯纯没有撑住,将主谋江霸天拱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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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梨简直不要太爽,她好像什么都没做,事情就解决了,男女主喜提监狱大礼包。
这天,池梨骑着小电动车载着白枕溪回家,她雀跃道:“白总,我觉得我们可以换车了。”
已经习惯坐电车的白枕溪还有些不舍:“为什么,电车不好吗?”
池梨总不能说因为要害你出车祸的人已经进监狱了。
她沉默片刻说:“天气冷了,骑电车不方便。”
“那我买车给你。”白枕溪很大方。
池梨简直想从电车上站起来,她兴奋道:“谢谢白总,白总,我爱你,你真是我见过最好的老板。”
落日的余晖照在白枕溪的身上,光晕刚巧映在他红透了的耳朵上。
送车趁她开心的时候求婚,这样想着,白枕溪的心跳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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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去世后,白宴安的生活如履薄冰,宠爱他的人不在了,父亲将公司全部交给哥哥。
同样都是父亲的儿子,凭什么呢?
直到他无意中在父亲的书房中发现那份亲子鉴定,原来他不是父亲的孩子。
怪不得母亲在世时,父亲经常和她动手,白宴安并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他也不在意。
豪门家庭最注重脸面,他不认为父亲会将他赶出白家,可是,他在这个家中生活这么久,凭什么一点有用的东西都得不到?
只要除掉白枕溪就好了,白宴安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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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戒,是时间的见证,是爱情的见证。
白枕溪满含期待亲自挑选了一款价值不菲的戒指,他将戒指藏在玫瑰花里面,墨蓝的眸中带着憧憬之情。
他让车店的工作人员将新订购的豪车喷上了七彩的漆,他想到那时店员仿佛看疯子一样的眼神,有些发笑。
白枕溪也觉得自己应该是疯了,在没遇到池梨之前他绝对不可能有将车涂成七彩的这种可怕的想法。
看着最后花里胡哨的成品,白枕溪觉得池梨肯定会喜欢。
他小心的将玫瑰花放到副驾驶,满心雀跃的启动车子。
池梨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裙,雪纺纱轻飘飘地垂落在脚踝处随风摆动。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今天会有大事发生。
一辆七彩的车正往她的方向驶来,池梨眼前一亮。
刹车失灵了,白枕溪用力的踩刹车,车子却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白枕溪离池梨愈来愈近,他心中充满骇然,嘴唇泛白,双手狂抖,眼中透露出无法遏制的恐惧情绪。
“池梨,让开!”
他只能无助的大喊,拼命的转动方向盘,想要避开她。
车撞到墙上时,白枕溪已经什么都看不清,车上不知道哪个零件贯穿了他的腹部,四肢百骸都承受着无法忍受的疼痛。
意识消亡之际,他还在想,没有伤到池梨就好,她会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