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年脸色阴沉,二话不说直接从陈寄手里接过林娴,警惕环视包厢一圈。
“我倒是不知,这京市人办事是这等规矩?”
陈寄皮笑肉不笑,“林娴身体不适,我扶她去休息有何不妥?”
江屿年眸光幽深,语气冷冽,“不必劳烦。”
说完,江屿年直接将林娴打横抱起,回头看了一眼陈昌鸣,“我的妻子,我自己会照顾。你们既然四年前把她户口剥离出来,以后便跟她没任何关系,我也不必顾惜你那点养育之情。”
江屿年的声音透着彻骨的凉意。
陈昌鸣不认识江屿年,一怒之下,拍桌而起,“你算个什么东西?这是在京市,老子要做什么,轮不到你来管。”
陈寄连忙拉住陈昌鸣,压低声音说:“爸,他是港城江家的长子。”
陈昌鸣气势瞬间弱了几分,怒斥陈寄:“那你不早说?江家上面那位我倒是见过几次,不冷不热的。你以后多跟他打好关系,方便我们作为跳板进入国际市场。”
“我试过了,失败了。”
陈寄见父亲的态度软化,不得不开口把自己之前做过的事情说开,陈昌鸣的脸都黑成了一坨碳。
江屿年抱着林娴出去后,林娴已经开始有些神志不清,嘴里叮咛着:“热。”
她死死咬着唇,下唇都快渗出血,看得江屿年心痛不已。
“阿娴,别咬自己,难受就咬我。”
林娴哪里听得进去他说的话,只知道自己今天不能失了理智,不能让陈寄得逞。
甚至刚刚看到江屿年,都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江屿年立刻联系工作人员开了一间套房,决定先把林娴带过去。
林娴拼命对抗体内不断涌出的燥意,想推开抱着自己的人。
“阿娴,是我,江屿年。”
这个名字让林娴恍惚了一瞬,“阿年?阿年,你来了?”
她那双起了雾一样懵懂的双眸,让江屿年心疼不已。
他在心底无比庆幸,今天果断决定跟了过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谁能想到陈家那对父子竟然如此泯灭人性!
敢这样对他的阿娴,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林娴紧贴在江屿年的胸膛,低声呢喃:“阿年,阿年,有蚂蚁在啃我。”
江屿年腾出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马上就好,我们回房间。”
林娴的一只手钻进江屿年的衬衫里,早上她亲手系上的那歪歪扭扭的领带,此时歪到一旁,松松散散。
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摸到了江屿年的喉结。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大陆一样,捏了捏那硕大的喉结,低低笑了声。
江屿年哪里试过在外面就被她挑逗,克制说道:“阿娴,别乱动。”
“她们说的都是真的。”
“什么真的?”
电梯门口,林娴的唇就凑到了江屿年的耳边,“这个地方大的人,性欲强。”
如此直白的话,让江屿年耳膜嗡的一声响,仿佛在颅内炸出了烟花。
“阿年,阿年,你说是不是?”
林娴的葡萄眼狡黠地眨了眨,而后她稍稍挺身,含住了江屿年的喉结,细细吮吸。
江屿年只觉得身体像是过了电,要不是还在外面,他早就把人给拉起来好好教育一顿了。
可如今的林娴,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原本想请熟悉的医生带点药过来。
可眼下,似乎不用了。
酒店工作人员送来房卡之前,江屿年用外套盖住了林娴的头。
生怕监控录像录下了她的样子。
只有他自己知道,外套下的林娴,呼吸急促,指尖在他身上游走。
江屿年接过房卡,哑着声音道谢:“谢谢。”
对方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愣了一瞬,“不客气。”
只是刚说完这句,小妹妹就听到了一声“啵啵”的暧昧声响,帅哥滤镜一下碎裂。
“那就不打扰客人了。”
江屿年伸手掐了一把林娴的腰,“看看别人把我当什么了。”
林娴已经解开了他的衬衣扣子,不管不顾地想吃掉那颗莓果。
江屿年吸了一口气,打开房门都费了不少劲。
抬脚关上门,连电卡都没插,他就将人抵在墙角吻了上去。
即便已经很熟悉她的身体。
像这样的刺激,还是头一次。
她热烈又大胆,媚眼如丝,勾走他的三魂七魄。
坐在岛台,像极了聊斋里的小妖精,将领带缠在江屿年的手腕上。
“你不能乱动哦,我来。”
林娴仰着脖子,天鹅颈绷直,江屿年在她的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
林娴吃痛,想推开他,没想到他贴得更紧了。
“呜呜,疼。”
“那你咬回来。”
江屿年的嗓音愈发的暗哑,双眸像是撩了火。
林娴也不再顾忌,只遵从本心,在江屿年的脖颈上狠狠撕咬着。
江屿年只觉得痛感远不及快感。
亦或可以说,痛并快乐着。
林娴难得一见地释放天性,让江屿年觉得她本该如此。
不是谨小慎微的活着,而是应该如这样一般大胆,不顾一切地往前冲。
不知道隔了多久,林娴已经睡了一觉。
趴在窗边的贵妃椅上,林娴掀了掀重重的的眼皮,看到了落地窗外飘起的雪花。
她忽然惊醒,往后一看,看到是江屿年才松了口气,而后又震惊到无以伦比。
“你,你怎么来了?”
林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浴袍,而江屿年只堪堪围了一条浴巾。
醒过来之后,林娴对那些碎片化的记忆只有一些模糊的印象,江屿年递给她一杯水,顺势坐在了她旁边。
“你看,下雪了。”
林娴岔开话题,生怕江屿年兴师问罪。
“嗯,港城不会下雪,倒是没想到京市的第一场雪来得这么早。”
林娴不看看江屿年,只盯着外面的雪花,感慨道:“小时候最怕下雪,因为孤儿院没有暖气,冷得要命,手都会长冻疮。”
江屿年心口一刺,将林娴抱坐在自己怀里,“以后不会再让你过苦日子了。”
身后滚烫的温度传来,林娴脸颊发烫,低声问:“我睡了多久?”
“还说的,刚刚某人还说要把我榨干,谁知道进行一半就睡了过去。”
“我没吃饭……”
“我也没吃。”
江屿年宽厚的手掌贴在林娴的小腹上,“不过,我倒是饱了,要不要我再把你喂饱一点?”
说着,他的手便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