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起身后。
太后看着她,笑着开口:“倾儿丫头,哀家听说,前日的赏菊宴上,你的一曲十面埋伏,震惊了全场啊!可有此事?”
啊?
叶倾城闻言,神情微微一怔。
不是吧!
就弹了一首曲子,竟然还传到了宫里来。
叶倾城很是无语,对着太后,笑着回应。
“皇祖母,那都是孙媳,随便弹的,没有那么夸张。”
“咯咯!随便弹的,能震惊到全场的贵女们,说明哀家的倾儿有本事了。”
“哪有,倾儿也只是学了点皮毛而已。”
“那也是哀家的倾儿聪明,学点皮毛就能碾压各世家贵女,特别是你那个上不台面的庶姐。
哀家可听说了,当日她可是要输给你的,是皇后的偏袒。”
叶倾城听后,沉默了下来。
太后见状,拉住她的手。
“这事哀家听说后,已经帮你训斥了皇后的不公。”
“啊?皇祖母,这都是小事,皇后娘娘毕竟是一国之母,您不必为孙媳如此。”
“就是因为她是一国之后,统领着后宫,是天下女子的表率,如此的不公,岂能让天下女子信服。”
“这…孙媳多谢皇祖母。”
“恩!倾儿往后若是受了什么委屈?只要哀家还在,你尽管来找哀家,哀家都会为你做主。”
“是,多谢皇祖母。”叶倾城听后,心中的感动更盛。
太后笑着点头。
这时。
一道马踏的声响传了过来。
叶倾城转头看了过去。
见是长公主的马车,朝着她们这边驶来。
片刻后。
马车停了下来。
长公主掀开车帘,从马车上下来。
叶倾城见状,上前了几步,福身道:“侄媳,见过皇姑姑。”
而另外的所有人,也是跪地,对长公主,膜拜道:“参见长公主。”
长公主扫视了所有人一眼,点了点头,然后也看了叶倾城一眼,淡淡的开口。
“都起来吧!”
“是,多谢皇姑姑。”
所有人闻言,便都站起了身。
随后。
长公主走到太后身前,福身道:“儿臣,参见母后。”
“恩!好好。”
太后笑着应道。
“母后可是等久了?”
“不久,哀家也才刚出宫门,倾丫头就到了,哀家与她说了两句,你也来了。”
长公主听后,点了点头。
“母后,那咱们启程吧!”
“好。”
太后应道。
随后。
叶倾城,长公主,还有孙嬷嬷,与太后一起上了太后的马车。
而剩下的下人们,则是分别上了叶倾城和长公主,两人的马车。
紧接着。
三辆华丽的马车,便驶出了宫门处,往城郊的方向而去。
皇宫内。
御书房中。
皇上边看着奏折,边听着一名暗卫的禀报着。
也不知那名暗卫在禀报着什么。
只见皇上,时而陷入沉思,时而眉头紧拧。
在听到最后。
皇上放下了手中的折子,眉头微微一皱,在思索了片刻后。
“尹公公,去传朕的旨意,让老七带着御儿过来见朕。”
“是,皇上。”
尹公公应完之后,便退出了御书房。
接着皇上又看向了那名暗卫。
“太子,三皇子,那边如何?”
“他们最近都很平静。”
皇上听后,点了点头。
“下去吧!”
“是,卑职告退。”
这边。
秦默寒来到云雀楼后,随即便安排了好几名暗卫,一路悄悄的跟着叶倾她们,护着她们。
然后才回到了王府。
而他刚一回府,还未坐下,尹公公便也来到了。
在王管家的领路下,进入了厅堂。
“老奴,参见王爷。”
“公公,无需多礼。”
“是,多谢王爷。”
“不知公公到来,是所为何事?”秦默寒眉头微皱,很是疑惑的问。
“回王爷的话,老奴奉皇上之命,来传您和小世子进宫。”
“进宫?公公,可知父皇召见本王是所为何事”
“老奴不知,还请王爷叫上小世子,随老奴进宫吧!”
秦默寒听后,虽很是疑惑,但既然皇上召见,他也不能不去。
“好,公公,那烦请稍等片刻,本王这就让人去叫御儿过来。”
“是,王爷。”
随后。
秦默寒便让人去叫来了叶暻御。
尹公公对着叶暻御行了个礼后。
秦默寒便带着叶暻御,跟随着尹公公进宫。
这边。
叶倾城等人的马车,也一路无恙的出了城到了郊外,沿着官道一路朝着妙隐寺而去。
马车上。
原本太后和叶倾城,长公主,三人一路聊着,相谈着还算甚欢。
但在出了城后。
太后感觉有点乏了,便进入了内厢的榻上息下了。
外厢便只剩下了,叶倾城和长公主两人。
待太后息下后。
长公主对于叶倾城的态度,便不像太后在的时候,那般的亲昵了。
而叶倾城也从赏菊宴上,看出了长公主与皇后是一伙的。
再者可能又是因为秦默寒的关系,长公主不怎么待见她。
所以她也不想自找霉气主动与长公主搭讪。
只见她在太后进入内厢后,她便抬起窗帷看向外面一路的景色。
而长公主也同样如此。
不过在两人沉默了片刻后。
长公主倒是看向了叶倾城,率先开口:“传闻寒王妃,痴傻丑女,原来这一切都是假象。”
叶倾城一听,转过身来,看向长公主,笑着开口:“皇姑姑都说是传闻了,那定是有假,侄媳也不知,侄媳的这些传闻,到底是传出的。”
“噢!这么说,是有人想要毁了你的声誉?”
“侄媳想,应该是吧!”
“哼!你倒是会说,本宫怎么看着,这些传闻,是你故意让人出来传的。”
“皇姑姑说笑了,侄媳又没有病,干嘛要让人出来,到处抹黑自己。”
“抹黑?”
“就是让人乱传,毁我声誉。”
“哼,这可说不准,谁能想到你有何目的。”
“皇姑姑,冤枉侄媳了,侄媳能有啥目的?”
“那你倒是跟本宫说说,一个草包的你,怎么才几年时间,就什么都会了?”
“不瞒皇姑姑,侄媳并不是这几年才会医术弹曲之类的。
而是侄媳从小就开始学习,只是未让人得知而已。”
“恩?从小就开始学了?”
“是的。”
“既是如此,太子侧妃与你姐妹,同住一府邸,她怎么会不知晓你会这些?”
“皇姑姑忘了?方才侄媳不是说了吗?侄媳会的鲜少人知晓。”
“外人不知,自家也不知?”
“侄…”
驴…
叶倾城刚吐出一个字。
突然一道马匹的惊叫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