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听说了一件事,我寻摸这事与柴神医有些渊源。”
秦文泰故作神秘,话说到这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和我有关系?”柴二狗好奇心加重。
“到底什么事,你快说。”安文泽催促。
“听说在澜凌市国医院,有一位患者得了奇症,急寻可以治疗疑难杂症的能人异士前去诊治。
不知柴神医是否有意去一趟澜凌市?”
秦文泰说完,看向柴二狗。
“不去,”柴二狗回答的很干脆。
仅是一条真伪莫辨的信息,上赶着过去不合算。
“有没有说诊金多少?”安文泽首先想到的还是利益。
这么远去一趟不容易呢,总不能倒贴着跑一趟。
“听说患奇症的是一位集团董事长,诊金很丰厚的,最少是这个数。”
秦文泰说话间,伸出一个手指。
“一千万?”安文泽问。
秦文泰摇了摇头:“一个亿。”
柴二狗听到这个数字,眼睛一亮来了兴致:“一个亿的诊金?此话当真?”
秦文泰点头:“当真,这件事已经在澜凌市各大医院传开多日。
有不少人前往国医院一试,然而他们连患者的面都未曾见到,便铩羽而归。
这两天在我们周边这些基层医院也听说了此事。
有不少人跃跃欲试,都觉得那一个亿是为自己准备的。
我估计他们过去,也只不过是看个热闹而已,都不一定能见到哪位患者。”
“既然不让见患者,为何还要开出如此高额的诊金让这些医生过去呢?”安文泽很是不解,皱着眉头问。
秦文泰解释道:“不是国医院不让见患者,而是那些医生不够资格。
只有通过考验的医生,才有资格给患者诊治。”
安文泽端起茶杯:“这么说来所有前去的医生,没有一人通过考验?”
“没错,目前还没有。”秦文泰点头,
“是什么考验?”柴二狗有些心动。
说起来也是一个小目标呢,不心动才怪。
自己若是没有那个实力也罢,现在有这种能力,为啥不试试呢。
“听说是要通过一位神秘老者的考验,具体怎样考验不得而知。”
秦文泰看着柴二狗认真的说道。
“无论什么考验,对柴神医来说都是小儿科。”安文泽恭维一句,看向柴二狗。
他期待柴二狗点头,也向往陪同柴二狗前去。
秦文泰点头:“安经理的话,我赞同。”
他拐着弯拍了一句柴二狗马屁。
柴二狗沉思片刻:“既然如此,那咱们不妨去碰碰运气。”
安文泽与秦文泰听闻,脸上均露出欣喜之色。
安文泽连忙说道:“那真是太好了,我现在就去安排行程,即日便可起身。”
毕竟那是一个亿的数额,安文泽担心被别人拿走。
柴二狗摇头道:“不急,我们先回酒店,明天再去也不迟。”
他明白一个道理,
事缓则圆,人缓则安,欲速则不达。
柴二狗也要等,给秦文泰一天的时间,看看他是否与澜凌市有联系。
柴二狗不确定,秦文泰会不会把自己治疗安明娇,以及许建成的事,说给澜凌市那边听。
再者,这次去澜凌市,不知道去几天。
需要回酒店给大姐说一声,好让她放心。
安文泽自是不会违背柴二狗的决定,连忙点头应是。
事情决定下来,柴二狗,安文泽两人与秦文泰告辞。
回到酒店不久,
安文泽又领着许涌把诊金送来。
一张存有五百万的银行卡,
一套学区房手续和钥匙,楼房已经装修好,可以随时拎包入住。
还有一幅装在红木盒中的古字画。
柴二狗自是不客气的都收下,
许涌也未过多逗留,临走时还再三邀请柴二狗,有时间了一定要请柴二狗吃顿饭。
柴二狗当然不会拒绝,点头答应下来。
说是等有时间了,不定那个猴年马月才会有时间。
柴二狗示意安文泽送送许涌。
待两人走出房间。
柴二狗瞅着眼前这些诊金,高兴的嘴角快要咧到耳根子。
他最好奇的是那幅古字画。
听安文泽讲,这幅字画是南宋时期一位着名画家马远画的。
柴二狗不懂字画,不知真伪。
安文泽应该不会骗自己,
这个许涌就不确定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前没和他打过交道,谁知道他会不会送来一幅赝品。
无论这幅画是真是假,先打开看看再说。
柴二狗拿起红木盒端详片刻。
木盒的四角已有些磨损,盒盖上的漆色有些斑驳,看样子这木盒应是有些年头了。
柴二狗怀着几分好奇与敬畏,缓缓地将木盒打开。
随着盒盖的开启,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只见盒中静静躺着一幅画卷,
画卷用质地细腻的淡黄色丝绸精心包裹着,那丝绸虽已不再崭新,却仍能看出其曾经的精美。
柴二狗小心翼翼地拿起画卷,双手微微颤抖,似乎能感受到画卷中蕴含的神秘力量。
他轻轻地将画卷放在桌上,然后缓缓展开。
一幅寒江孤钓的景象跃然眼前。
画面中,
一叶扁舟漂浮于寒江之上,舟上仅有一位老翁身着蓑衣、头戴斗笠,正俯身专注地垂钓。
远处,
山峦起伏,轮廓朦胧,被一层淡淡的寒雾所笼罩。
天空中,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给整个画面蒙上了一层清冷的色调。
整幅画构图简洁而独特,大面积留白给以无限遐想空间。
柴二狗看看着图中,浩渺无边的江水,空旷辽阔的天地,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渺小。
柴二狗呆呆地看了好久,心中不禁对这幅画的作者生出敬佩之情。
他虽然不懂画,
但也能感受到这幅《寒江孤钓》中,所蕴含的深远意境。
就在这时,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
柴二狗抬头看向门口:“进。”
安文泽推门而入,
“呵呵,柴神医,”微笑着走近柴二狗。
“送走了?”柴二狗继续瞅着《寒江孤钓》问。
“走了,”
安文泽见柴二狗看的如此专注继续说道:“柴神医,这幅画可是价值连城呀。”
该说不说,
在安文泽鼻子下,
从这幅画中,闻到更多的是金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