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晨曦微露,天空尚未完全明亮。
何雨柱跟往常一样时间,准时醒来。
他小心翼翼地起身,生怕吵醒仍在熟睡中的何雨水。
穿好衣服后,他蹑手蹑脚地走进厨房,熟练地点燃炉灶,在窗台上取了二十个饺子放入锅中加热。
不一会儿,热腾腾的饺子便出锅了。
何雨柱迅速吃完,然后套上厚厚的棉袄和棉裤,准备出门。
走到南锣鼓巷巷子口的时候,忽然看见孙丰背着行囊朝自己走来。
何雨柱略作迟疑,随后挥着手微笑着向孙丰打招呼道:\"孙二哥,这是放假回家了吗?\"
孙丰警惕地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急忙拉着何雨柱躲进墙角,压低声音说:\"柱子,前两天咱们碰面的事可千万别跟别人提起啊,明白吗?\"
何雨柱心领神会地点头道:\"放心,孙二哥,我都懂,多谢您帮我介绍了那么好的一份工作。\"
他深知敌特的事情关系重大,自然不会轻易泄露半句。
昨天当公安将那封介绍信交到他手中时,他立刻便明白这是孙丰传递来的谢意。
因为当初在派出所门口分别的时候,孙丰曾经许诺会送上一份厚礼以示感激。
孙丰嘴角含笑,轻轻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胳膊,语带调侃地道:“先别急着道谢,还得看你自己能否通过考级。”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接着,他们又闲聊了片刻才挥手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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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何雨柱来到鸿宾楼时,时间还不到七点钟。
他稍作停留后便转过头继续向前走去。
大约又走了七八分钟,眼看就要走到谭顺家门口了,何雨柱从空间里取出昨日就已备好的两根肥猪脚和两条草鱼。
紧接着,何雨柱敲了敲谭顺家的大门,\"扣扣扣......师傅,您起来了吗?\"
不一会儿功夫,房门被打开了,来开门的正是谭顺的大儿子谭江。
他满脸笑容地看着何雨柱,并开玩笑说道:\"柱子啊,你今儿个来得可够早的。\"
然而,当谭江瞥见何雨柱手中拎着的那些东西时,不禁瞪大了眼睛,惊愕地问道:\"柱子,难不成你刚刚是从鸽子市那边赶回来的么?\"
何雨柱摇摇头,走进屋,挨个给谭顺他们打招呼。
他微笑着将手中拎着的鱼儿递到韩秀芬面前,轻声说道:“师母,这是我昨天休息钓的鱼,这不,又碰见别人卖猪肉,就买了点,今天特意拿来给您和师父尝一尝鲜。”
听到这话,谭顺惊讶地从座位上站起身子,满脸狐疑地问道:“柱子啊,你竟然真的钓到鱼?”要知道,大冬天钓鱼可不是件容易事儿。
就在前些日子,曾听闻后院有人议论纷纷,说是柱子鸿运当头,在什刹海收获颇丰,甚至连那些有着十数年钓龄的老手们也自愧不如呢。
当时听到这些话时,谭顺心中多少还有些不信,但此刻见到眼前这活蹦乱跳的鱼儿,他不禁对柱子多了几分新的认识。
何雨柱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挠了挠头说道:“嘿嘿,就是侥幸而已啦,运气好罢了。”
谭江却是一脸不信,连忙打断他的话头:“柱子,你就别谦虚了,我可是听二师兄他们说了,你上次在什刹海那可是大显身手啊。”他眼中闪烁着钦佩和羡慕的光芒。
韩秀芬连忙摆手打断道:“柱子啊,你跟雨水两人相依为命过日子挺不容易的,你还是把这些鱼和肉拿回去吧,留着你们自己过年吃。”
“师娘,您可别这么说!”何雨柱一脸认真地反驳道,“这些年来,如果不是靠着您和师父对我俩的悉心照料,哪有我们今天啊?就这么点儿东西,我还觉得拿不出手,等过段时间,我再去找找其他更好的东西,然后给您送过来。”
听到这话,韩秀芬心里头别提多高兴了,但嘴上还是执意不肯收下。
何雨柱无奈之下,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的谭顺,满心期望他能站出来帮自己说几句好话劝劝师娘。
“好了,就这么定了,东西留下,等到柱子办完谢师宴时再用。”谭顺语气坚决地说道,大手一挥,示意谭江将猪肉给放到厨房里。
然而,何雨柱听闻此言却无法认同,毫不犹豫道:“师父,谢师宴需要用的东西,我都已经准备好了,这些猪肉是徒儿对您们的一片孝心。”
不是他穷大方,是自己空间里面的确有,而且谭顺和韩秀芬对自己兄妹是实打实的好。
说句不好听的,何大清当父亲的,都比不上谭顺对何雨柱用心。
韩秀芬嗔怪道:“行,那我收下了,明天你把雨水带过来,让你师傅给你们做红烧肘子吃。”
怕何雨柱不同意,又加了一句,“柱子,你们不来的话,今天这肉泥说破天我都不收。”
闻言,何雨柱乐呵呵的点头,“师母,那明天我中午休息来煮,正好让大家试试我的手艺,给我指点下。”
“柱子,那我明天可得拖家带口来。”谭江兴冲冲的用手肘撞了撞何雨柱。
何雨柱一口答应,“大江哥,你可别食言,明天你不来我就来你家找人。”
谭顺抬眼看了一眼座钟,见时间已经不早了,便迅速披上棉袄,然后招呼着何雨柱一起出了门。
两人一路并肩而行,沉默不语。
走了一段路后,谭顺想起工作的事情,开口问道:“柱子,关于工作单位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再这么拖下去,到时候怕是连找个人帮忙来不及。”
何雨柱闻言,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师父,等我考完试,就打算去东大街派出所的食堂上班,他们那儿正缺一个厨子呢。”言语间透露出一种坚定。
听闻此言,谭顺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两眼紧紧地盯着何雨柱,追问道:“柱子,你刚才说的可是当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儿。”
面对师父的质问,何雨柱脸色一正,郑重其事地说道:“师父,工作可是关系到一辈子的大事儿,我哪里敢说半句假话,您就放心。”
谭顺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他想了想,接着又问:“那你又是什么时候跟派出所扯上关系的?”
现在这年代,大家都知道,像这种机关单位,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得去的。
对于这个问题,何雨柱显得有些迟疑。
他稍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如实相告:“师父,前段时间我帮他们抓了两个人,但具体情况实在不便透露,还请师父见谅!”
说完,他脸上流露出一丝为难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