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张琳那副激动的神情,不禁笑了起来,开口说道:“张姐,五百斤细粮他手里确实有,如果你确定需要,我可以让他马上送货过来。”
此刻,何雨柱才恍然大悟,原来张琳之前说的五十斤细粮并非五百斤。
张琳听到这话,双眼放光,急忙说道:“何师傅,你快让你朋友送来吧,我全要了。”
这可是细粮啊,而且不需要用粮票就可以买到,这样的好事谁能错过呢!
随后,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何师傅,你朋友卖的细粮多少钱一斤呀?”
何雨柱微笑着回答道:“张姐,你平时应该也知道我帮派出所采购时的价格。”
张琳听后,兴奋得简直难以置信。
如今鸽子市上的细粮价格几乎比副食店贵了一倍。
但何雨柱帮派出所采购的细粮不仅不用粮票,而且价格仅比市场价高出一点。
吃完饭后,何雨柱悠闲地推着板车出去溜达了一圈,随后便去找张琳验收。
张琳兴奋不已,迫不及待地带着何雨柱回到娘家。
由于她和公婆住在筒子楼里,空间狭小且人员复杂,存放这些粮食并不安全。
而她娘家位于郊区,院子宽敞,地窖宽敞,放这些粮食最好不过。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双方都非常满意。
交易完成后,两人愉快地交谈着一同返回了派出所。
何雨柱将板车推回后厨,然后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
第二天清晨六点,天色仍有些灰暗,但已经透出一丝光亮。
“婶娘,您确定就是这个大院吗?看起来真的好大啊!”秦京茹进城后,一双杏眼充满好奇,四处张望。
妈妈呀,四九城的道路好宽敞啊!地上都没有泥土,幸亏她出门的时候穿的是一双新布鞋。
杜招娣用力地点点头,然后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轻轻敲响了大门。
“叩叩叩……敲门声清脆而有节奏,回荡在前院里。
此时,前院的三大妈正处于半睡半醒之间,听到这阵敲门声后,迷迷糊糊地推了推身旁的阎老西,喃喃说道:“好像有人在敲门呢,快起来去看看是谁。”
阎老西被吵醒后,揉了揉眼睛,顺手披上一件厚厚的外套,摸索着戴上眼镜,然后缓缓起身,朝着大门口走去。
走到大门口时,阎老西停下脚步,手放在门栓上,大声问道:“谁啊?”
玛德,大早上的谁这个点回来。
门外的杜招娣听到阎老西的询问声,心里一阵紧张,但还是鼓起勇气回答道:“是我……我是秦淮如她妈。”
阎老西一听,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心中暗自嘀咕:贾张氏怎么逃回来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绝对不能开门,万一派出所的同志追查过来,整个大院都会受到牵连。
于是他他凑近门口,压低声音连忙说道:“贾嫂子,你可别害我们大家伙啊!赶紧去派出所自首吧,争取能得到宽大处理。”
闻言杜招娣老尴尬了,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同志,我是秦淮如娘家妈,我叫杜招娣,上次来过你们大院。”
说完这句话,杜招娣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有些忐忑地看着大门,希望里面的人能想起自己。
听到这句话,阎老西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卧槽,刚才可吓死他了。
他打开门,看见杜招娣带着一个小姑娘站在门口,两人手里都提着行李袋。
他好奇地问道:“秦嫂子,你们怎么这么早进城来呀?”
杜招娣一脸尴尬,讪笑道:“我们坐公交的时候下错了站,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
阎老西闻言,笑着说:“秦嫂子,你既然知道贾家的位置,那你直接进去就好了。”
杜招娣连忙点头称谢,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三大爷,不好意思吵醒你们了,谢谢你帮忙开门。”
说罢,她便拉着秦京茹走进院子里。
阎老西看着她们的背影,心中暗自好笑,心想这可真是一场好戏。
但考虑到天色尚早,他还是决定先不去打扰何雨柱等人,而是轻轻地关上大门,转身回到自己家中。
回到房间后,三大妈慵懒地翻了个身,声音轻得如同蚊子嗡嗡:“这大清早的,是谁在敲门啊?”
她心里犯嘀咕,难道昨晚有人没回家?
阎老西小心翼翼地摘下眼镜,动作迅速地缩进被窝里,轻声回答道:“是秦淮如她妈妈带着一个小姑娘从乡下来了。”
听到这句话,三大妈的瞌睡醒了大半,瞬间来了精神,兴奋地追问:“秦淮如她娘家妈?还带了个小姑娘?那贾东旭他们家会让她们进去吗?”
阎老西闭上眼睛,漫不经心地说:“我哪知道,别管那么多了,赶紧再睡会儿吧,等天一亮,我就去告诉一大爷这个情况。”
其实,他察觉到一大爷对热闹事有着特别的兴趣,但这件事他甚至连枕边人都没透露半句,生怕自己猜错了,到时从自己嘴里传出去,不小心得罪了一大爷。
三大妈心里面揣着事,翻来复地就是睡不着,她起床穿上衣服,走进厨房开始忙活早饭。
中院。
杜招娣带着秦京茹站在贾家门口,哐哐哐地敲门。
等了两三分钟都没有人回复,杜招娣忍不住怒吼道:“秦淮如,贾东旭,赶紧起来开门。”
他娘的,老娘赶了一路车,这一家人睡得跟死猪一样,半天没个回应。
听到自己的名字,秦淮如迷迷糊糊的脑子清醒了点,仔细一回想。
哎呦喂……她妈来了,秦淮如激动推了推身边的贾东旭,贾东旭翻个身,扯过被子盖住头继续装睡。
见状,秦淮如翻了个白眼,朝着门外喊道:“妈,我马上来。”
说着,她摸索着穿上外套走到门口。
打开门后,看到杜招娣和秦京茹,秦淮如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说道:“妈,你们怎么这么早?”
杜招娣没好气地说:“还不是怪你啊,信上写的不清不楚,我一路上全在担心你去了,不小心下错了站。”
秦淮如笑着解释道:“妈,你可来了,我都盼了你几天了。”
杜招娣看着秦淮如肚子大簸箕,埋怨话到了嘴边化成了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