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起了兴趣,道:“你确定想赌我的命?可是这不符合规矩。”
【你的任何所属都可以成为赌注。】
她的命,可不是阮闻慈的呢!
阮闻慈微微一笑,动作迅速,桌子并不大,他和女人的距离并不远,足够他在女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她的脑袋按在桌子上按出一个浅浅的坑。
女人觉得自己的牙齿都要把脸颊撞出一个洞来,半边脸是火辣辣的疼。
“你说,现在你的命是不是我的?”
阮闻慈的语气很温柔,手中仿佛不是被他压得死死的不是女人的头,而是爱侣的脸,他正在亲抚爱侣的脸庞,轻声说着爱语。
可是女人没有感受到一丝丝的温柔,阮闻慈的力气很大,她越挣扎用的力越大,最后只能无奈道:“好吧,我的命是你的了,仅限于这一赌局。”
开玩笑,要是不加上最后一句,这两个人从头到尾都赌她的命怎么办?
要么她死,要么这两个人不想赌了。
她才不会觉得两人有这么好心。
“好吧,”阮闻慈松开了手,女人揉了揉脸颊,吐出一口血沫,牙松了,说的话有点含糊,“你想玩什么,blackJack,德州还是梭、梭哈?”
女人舔了舔牙床,有血。
“等等,我的赌注拿出来了,你的赌注呢?”阮闻慈的神色很认真,“我赌的可是一条命,你的赌注可不能一文不值。”
听到这句话女人的第一反应是是有什么和她的命等值的东西,第二反应才是艹。
这人真是his mother的不要脸,说得好像是在赌他自己的命,明明赌的是她的命!
顾玉余靠墙站立,但存在感丝毫不弱,在女人咬牙把松动的牙齿咬掉和血水吐出狞笑着想要动手的时候,顾玉余的脚轻轻往后一踢,墙面露出了蜘蛛网的纹路,墙皮掉下,发出轻轻的“沙沙”声。
顾玉余眼神落在女人身上,月光水华般流淌,很冷,这是女人唯一的感受。
于是她把牙齿捡起来装了回去,伸长舌头将下巴上的血舔掉,留下嘴唇上的红色作为装饰,露出一个专业的笑容。
“您们来这里是为了参加皇后赌局,但是赌局还未开始,想必您为了赌局很苦恼吧?我的赌注便是答案,你可以问我有关皇后赌局的一个问题,我会在我知道的范围内尽力回答。”
命在副本里是最值钱也最不值钱的东西,女人知道自己的命不重要,她还会在其他副本担任其他身份,可承认自己的命轻若鸿毛又很奇怪,拉不下面子,干脆说了看起来很重要实际上不重要的事情。
皇后赌局关乎“皇后”一角花落谁家,虽然参与赌局的只有八个人,但是关注这件事的人很多。
挑战者中知道的不少,已经开了好几个乱七八糟的赌盘,比如“白雪公主会不会成为自己的继母”“水女巫和木女巫会不会为了皇后之位撕起来”听起来狗血但实际上和狗血半点不沾边纯粹看乐子的宫斗宅斗标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