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啥卖,谁买这玩意干啥?”敖丙方听车大少问他定湖神针能不能卖,果断的摇摇头“再说了,这玩意儿是藩王就藩的时候上面发的,有编号,不许买卖。”
“那要是封地就是口井,也发这个?”车大少好奇的问道。
“那当然了,只要在宗人府注册过的藩王,都发这个,也是藩王的一种凭证。”见车大少求知欲爆棚,敖丙方罕见的满足了车大少的求知欲。
车大少把玩手里的定湖神针,稀罕的不得了,可玩着玩着突然就想到了一个问题,难怪西游记里六耳猕猴手里的棒子可以以假乱真。那时候看西游记的时候车大少还在那想,那棒子出来一比较不就知道真假了么,现在看来,定海神针还真不是只有那么一根。你东海是海,南海就不是海了么?凭啥你东海就有定海神针,我南海就没有呢?搞区别对待是不?
“那定海神针肯定比定湖神针厉害吧?”车大少继续问道。
敖丙方不耐烦的瞥了车大少一眼,冷哼一声。
“厉害个屁!都是一样的刻度尺,就是待的地方不同,名字就不同罢了。”
“哦。”车大少点点头又继续问道“那这玩意儿能打人不?”
敖丙方一愣,这算是啥问题呢?兵器那么多,皇族像用不起兵器拿刻度尺当兵器的?
“我也知不道啊”敖丙方无奈的摊摊手“毕竟本王还没落魄到需要拿刻度尺当兵器的地步啊。”
“那……”
不等车大少继续问下去,敖丙方挥挥手,打住了车大少的话头。
“别问了,你家狗子回来了,正在岸边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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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丙方一挥衣袖,湖水又一次一分为二。车大少跟在敖丙方的后面往岸边走去,心里确实骂骂咧咧了一路。
这老头不地道啊,有这手段,你把我往湖里丢?良心真是大大滴坏,早晚死啦死啦滴!
黄大仙规规矩矩的伏在岸边,见车大少跟着敖丙方走了过来,先是朝敖丙方摇了摇尾巴,这才小跑到车大少跟前开口说道:“爵爷,您叫我一路跟着的那些人,有去处了。”
车大少摸了摸狗头,抓了一把肉干塞到黄大仙的嘴里,笑着说道:“狗子你干的不错,他们都去哪了?”
“他们先去了石板桥吃了口饭,最后去了钓鱼台附近的林子。我远远的跟着过去看了看,里面有所宅院,因为有人在林子入口拦着,我也不知道他们去的是谁家。”
“没事,我知道他们去的是谁家。”车大少又给黄大仙塞了一把肉干,冷冷的说道。
钓鱼台附近的林子,那所宅院车大少可是太熟悉了,不就是让车大少深恶痛绝的车家么。不过车家居然会和那些青金余孽勾搭到一块,这是觉得命太长,活腻味了么?
“你知道那是谁家?”敖丙方好奇的问道。
“我说那是我家,你信不?”
车大少冷冰冰的语气让敖丙方觉得十分的不舒服,踢了车大少屁股一脚,没好气的低喝道:“那还不快点在前面带路?这帮短命的青金余孽居然敢来我的封地这转悠,瞧不起本王咋的?”
车大少牵着黄大仙在前面领着路,心里确是阵阵的惊涛骇浪无法平静。车家居然同青金余孽纠缠在了一起,自己又该怎么办?虽说自己因为车家对自己的种种不公,一气之下就踏上了流浪之路。可勾结青金余孽那可是诛九族的罪过,车家事发,会不会把自己也牵连进去?
唉也不知道当年从车家负气出走,那帮王八蛋有没有把自己的名字从族谱上抹下去。
到了钓鱼台,车大少停下脚步换上了自己的麒麟公服,板着一张脸,示意敖丙方跟上。迈着四方步就从不远处的林子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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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进林子,没用多长时间车大少就找到了去往车家的路。却也被两名把守路口的家丁给拦了下来。
“前方私人领地,外人不得进入。”一腰挎雁翎刀的身着布甲的小狍子抽刀在手,懒洋洋的说道。
“哦?我倒是奇了怪了,没听说钓鱼台附近有什么私人领地啊。”车大少扭头看向后面离自己不远的敖丙方问道“你封的的?”
敖丙方苦着脸摇摇头,心道,就那个抠搜的狗皇帝分给本王的那点地,等将来老子嗝屁了自己家的那些的那些小崽子还不够分呢,我得多爱你车大少的爹才会把自己家的地分给他一块?
“我要是非要往里闯呢?”车大少瞥了那小狍子一眼,冷冷说道。
“那我就一刀剁了你!”
只见那小狍子一刀就冲车大少胸口砍了过来,车大少眼睛微眯,发觉小狍子只是用刀背向自己砍来,也不躲避,准备硬接这一刀。
那小狍子见自己的恐吓车大少不为所动,倒是也不敢真把刀砍在车大少身上,紧忙一个收力,刀背将将停在距离车大少胸口一寸之处。
“嘿嘿,你要是真一刀砍过来,我倒真佩服你悍勇。可惜啊,也就是个只会汪汪乱叫的狗崽子罢了。”
“爵爷,你这么说狗,我可就不高兴了啊!”黄大仙抬头看向车大少,眼神有那么一丝幽怨“我从来都是悄摸的直接上口直接咬的。”
“是么?人家都对你主子亮刀子了,你还在这叭叭啥呢?”车大少踢了黄大仙一脚“给我咬他,咬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挨了车大少一脚,黄大仙心里也是有不服的,看向那两只小狍子的眼神都满是恶毒。嗷的一嗓子,黄大仙就冲着对车大少亮刀子的小狍子扑了过去。吭哧一口,就咬在了那小狍子的喉咙处,那小狍子挣扎了一小会,直接就断了气了。
黄大仙的操作倒是把另一只小狍子吓愣住了。等他反应过来,准备抽刀的时候,黄大仙已经一个猛子把他扑倒在地,毫不犹豫的下口,把他的喉管生生的扯了下来。
没了阻拦,车大少大摇大摆的就走到了车府大门前。望着那金灿灿的车府儿子,狠狠地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