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开了一家装修豪华酒楼的事情,自然是引起了退休在家、整天闲溜达的阎埠贵的注意!
酒楼开张第三天他就去了扶摇阁总店附近溜达,只是那气派、豪华的装修,让他没敢进去!
这不,今天他实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怀着忐忑的心情进去了。
门口的迎宾小姐穿着统一的服装,身上还有“欢迎光临”和“宾至如归”的字样,这让阎埠贵感觉到新奇。
一个服务员见到阎埠贵进来,就一脸微笑的走过来说,“同志,您好,有预约吗?”
阎埠贵一愣,预约?什么意思?
随即就明白了,就笑着摇头,“没,没有。”
看到阎埠贵的反应,服务员知道了他的消费能力,就笑着说,“同志,您几位?”
阎埠贵身子下意识往后躲,这是害怕、心虚的表现,伸出一根手指,笑着说,“一,一位。”
服务员也没露出什么嫌恶的表情,笑着伸出右手引导说,“好的,那您这边请。”
说着,就在前面走,阎埠贵就一边跟着她往里走,一边欣赏着这里的装潢。
“卧槽,这里的装修就得不少钱吧?你看那工艺,就只是这些手工活就不知道多少钱了!”
“哎呀,竟然还用了檀木!妈呀,这得多少钱!”
……
就在阎埠贵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名服务员把他领到了一个座位上,微笑说,“同志,请!”
随即,把菜单双手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拿起菜单看了一眼,手就是一抖!
然后他咳嗽一声说,“那个,姑娘,我先看看,你先忙你的。”
或许是看出了阎埠贵的尴尬,那姑娘就微笑着后退两步,随即转身忙自己的了。
看着菜单,阎埠贵咽了咽唾沫,“酸辣土豆丝就要一块三?红烧肉要五块九?妈呀,这是抢钱吗?”
阎埠贵看了一眼四周,没人关注自己,他就悄悄起身走了,这也忒贵了!
只是阎埠贵不知道的是,他的举动都被刚才的那名服务员看在眼里。
看到阎埠贵离开了酒楼,那姑娘就去把菜单和那张桌子又重新收拾了一下,就又去招待其他人了。
阎埠贵离开逃出扶摇阁的时候,转弯进了一个胡同后,就抚了抚自己的胸口说,“妈呀,这也太吓人了!”
阎埠贵又回头看了一眼扶摇阁,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傻柱?他怎么去了这里?难道也是来这儿吃饭的?”
本来要逃跑的阎埠贵,就想在这儿等着何雨柱出来,问问他里面的饭菜味道怎么样?再问问他一共花了多少钱。
结果,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嘿,这个傻柱,一顿饭怎么吃了这么久?”
于是,不耐烦的阎埠贵就去扶摇阁门口溜达了一圈儿。
刚到扶摇阁不远处,就看到了何雨柱出来,阎埠贵刚要上前,就看到一个服务员追上说,“老板,明天陈厅有预约,说是想让您赏个脸明天见一面。”
“哦?哪个包间?”
“三楼的春。”
何雨柱点头说,“成,我知道了。”
随即,何雨柱就迈步出去了。
可是,不远处的阎埠贵愣住了,“老板?何雨柱是这扶摇阁的老板?怎么会呢?他哪儿来的这么多钱开这么大的酒楼?”
看到何雨柱要走远了,阎埠贵赶忙快步追了上去。
“柱子,柱子!”
何雨柱回头看去,是阎埠贵,就指着扶摇阁笑着说,“嘿哟,阎老师,怎么,您这是刚从扶摇阁出来?”
阎埠贵尴尬的笑笑说,“嗐,我哪儿吃得起这里的饭菜,我进去看过,那菜价,我看着都肉疼,更甭说吃了!”
何雨柱笑笑,心说,这还真是阎老西的性格。
阎埠贵随即低声问,“柱子,我刚才听里面的姑娘喊你老板?这酒楼是你开的?”
何雨柱一愣,但也大大方方的承认说,“是,这扶摇阁就是我开的。”
阎埠贵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柱子!真是啊!可是,你从哪儿弄到这么多钱啊!”
“额……”,何雨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阎埠贵了。
阎埠贵好像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随即尴尬的说,“柱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可真有本事!一下子开了这么大的酒楼。”
何雨柱也不搭他话,而是说,“阎老师,我还有事儿,咱们回头聊。”
说完,也不再理这个算盘精了,万一再让自己请他吃一顿,那就完犊子了。
还真别说,何雨柱预料的还真准,何雨柱干净利索地走了以后,阎埠贵先是愣住了,随即不满地想到,“你都这么大地老板了,都不知道请我吃一顿!真是不当人子!”
随即,阎埠贵看了一眼装修豪华地扶摇阁,就不舍得回了四合院。
到了四合院后,就把这件事儿告诉了四合院的人。
在知道了那个这两天传得沸沸扬扬的豪华扶摇阁的老板是何雨柱后,四合院的人炸了。
“什么?老板是何雨柱?”
“他从哪儿弄来的这么多钱?”
“妈呀!这也太让人难以相信了吧!”
……
而棒梗和贾张氏在知道了这件事儿,也是满脸的震惊!
贾张氏说,“棒梗,傻柱那个王八蛋竟然这么有钱?”
棒梗这会儿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奶奶,好像是真的这么有钱!”
贾张氏随即恶狠狠地说,“这个王八蛋,这么有钱,这些年都不知道接济接济我们家,真是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
棒梗也是一脸怨恨的说,“对!傻柱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当年如果不是我爸,他们兄妹俩早就饿死了!有钱都不接济咱们贾家!”
随即,棒梗又说,“奶奶,既然他现在自己开了一个大酒楼,您说,他是不是应该请咱们四合院这些个老邻居去吃一顿?”
贾张氏闻言眼睛就是一亮,一拍大腿说,“请!他必须得请!我去找易绝户说这件事!”
然后,贾张氏就利索的下了炕,随即就要去找易中海,但是刚到门口就又停住了。
棒梗见自己奶奶停在了门口,赶忙问,“奶奶,您怎么不去找易绝户了?”
贾张氏皱眉说,“那个老绝户跟傻柱关系好,我找他,肯定不行!”
棒梗一听也是,随即棒梗又说,“奶奶,找阎老抠,那个老东西最喜欢占便宜了!他今天去了没吃到,心里肯定痒得不行!然后再让他鼓动其他人给易绝户施压!”
贾张氏闻言,眼睛就是一亮,“对对对,论算计,还得是阎埠贵!”
阎埠贵此时正在跟几人说着扶摇阁的豪华和服务,就在这时,贾张氏那张老脸堆笑的凑到了阎埠贵身边。
阎埠贵一回头就看到了贾张氏那张肥脸,由于距离太近了,还闻到了贾张氏地口臭,这可把阎埠贵给恶心坏了!
阎埠贵退了好几步,又干呕了几下,这才擦了擦眼泪不悦道,“贾张氏,你突然间凑那么近干什么啊?”
贾张氏也不在意阎埠贵的态度,而是继续笑着说,“老阎,你来,我跟你说点儿事儿,好事儿。”
随即,贾张氏就走到阎家门口,阎埠贵一脸狐疑的跟了过去。
“贾张氏,什么事儿,说吧!”
贾张氏低声说,“老阎,你说傻柱开了那么大的酒楼,他是不是得请请咱们这些老街坊?他毕竟是咱们这些老街坊看着长大的,而且,他那五个孩子也是在咱们四合院长大的。”
“他现在发达了,这不能忘记咱们这些老街坊吧?别的不说,他都开了酒楼了,请咱们吃一顿,那还不是应该的嘛!”
阎埠贵本来不想和贾张氏多说话,毕竟他对贾张氏是很厌烦的。
可是,听到贾张氏的话,阎埠贵眼睛就亮了。
对啊,可以用整个四合院来给傻柱上压力啊!到时候,他肯定不好意思拒绝,傻柱毕竟已经是个大老板了。
随即,阎埠贵就和贾张氏开始在四合院鼓动在家的人。
气人有笑人无,是人的本性,这更加是这个四合院一些人的特点。
除了和何雨柱关系好的几家人,其他人都觉得何雨柱应该请。
到了下班时间,工人下班了,在知道了何雨柱的事情后,也同样是震惊的!
而易中海在知道了何雨柱的事情后,先是震惊,但是随后也就笑了笑说,“老伴儿,这柱子还真是本事!幸好当年我听了你和老太太的劝,否则啊,今天还指不定怎么后悔呢!”
此时,一大妈正在做饭,易中海则是在屋里躺椅上悠闲的晃着。
听到有人过来了,易中海睁开眼是田大奎。
“嘿哟,老田,你怎么过来了?”
田大奎低声说,“老易,我刚才听我媳妇儿说,阎埠贵和贾张氏正在鼓动人,想找你我,让柱子请全院人吃顿饭。”
易中海有些疑惑的问,“请客?为什么请客?”
“他不是开了个大酒楼嘛,估计他们就开始动这些心思了。”
易中海闻言就明白了,揶揄道,“老田,你不会也动了这个心思吧?”
田大奎则是摇头说,“我没有,所以,我才来提前通知你一声。”
此时,阎埠贵正好到了易家门口,“嘿哟,正好儿,两位管事大爷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