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识越舔咬她的耳廓:“不是要帮我实现愿望?”
连厘会晤,脸顿时烧了起来:“你的愿望能不能正经点!”
“不能。”靳识越轻扬眉,懒洋洋地靠着椅背,“仅你可见。”
连厘:“……”
谁想要这份独特的愿望啊。
靳识越修长的手指绕到她背后,解轻巧开衣扣,随着布料脱离,两团无遮挡地落入他的掌心。
连厘放纵他,轻哼声:“没...没那个。”
靳识越伸长臂,拎起工作台上方才商店的购物袋,掏出一个小方盒,直接塞到她手里。
连厘低睫瞧了眼,微微讶然:“你刚刚买的吗?”
靳识越沿着她的耳畔向下吻,嗓音低磁蛊惑:“嗯。”
他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肌肤上,连厘身子颤栗了下,下意识往后退,却被靳识越强壮的手臂箍住腰,紧紧地坐在他腿上。
衣裙从侧面旖旎地敞开,仍然稳妥地披在她身上。
靳识越嫌碍事。
他抬起头,一手搂着她的细腰,另一手利落而迅速地剥离她的裙子。
裙子褪落,柔软的面料堆叠至腰间,连厘像瓷器一样洁白莹润的肩臂闯入靳识越的视野,引得他喉结一紧。
连厘喘息未止,靳识越牵起她的手放到皮带扣,简短命令:“解开。”
连厘呼吸起伏,缓了口气,借着幽微的光线,低头松开束缚他的锁链。
松解之后,靳识越又拆盒子,撕开包装,递给她。他的指尖抚过她的脊背,嗓音微哑:“帮我。”
连厘照做。
靳识越直勾勾盯着她,眼尾洇着轻佻的笑:“这么熟练?”
“还不是因为你太懒了。”连厘随口说。
靳识越轻笑了一声,像是承认她的指责。
连厘松手,抬头的一瞬间,靳识越手掌抚住她颈,炽热的吻覆上她的嘴唇。
她被他提着起点身,降临时,他却故意......错过。
“靳识越…”连厘因他的举措轻喘。
靳识越眸光沉欲,恶劣地咬住她的下唇:“找不到位置,你来。”
大少爷又装纯。
连厘沉默几秒地看着他。
两人目光相缠。
“还不动?”靳识越指尖顺着她的腰际向上滑,语气散漫又欠,“我过生日,还是你过生日?”
连厘镇定自若道:“你过生日,我占便宜不好吧。”
“送上门,你都不要?”靳识越扬眉,声音带了点挑衅,“妹妹。”
这声妹妹调情意味十足。
连厘右手扶着他的肩,左手攥住,缓缓起身,又缓缓落下。
靳识越观赏着她佯作淡定的风情,享受的同时也在克制忍耐。
她的每个举措都在引燃火焰,熄灭又慢腾腾。
靳识越按着连厘腰际的窝,顺着她的锁骨往下吻,沙哑道:“继续。”
连厘眼波流转,缓慢滑落的时候,忽然轻声喊他:“哥哥...”
话音落下的刹那。
靳识越手臂一收,将她腰肢牢牢禁锢在怀里,猛然靠近她,她本能地攀住他的肩膀,声音湮没在车库里。
“慢……”连厘尾音颤得不行。
“刚喊我什么。”靳识越挑眉,“再叫一遍。”
连厘居高临下看着他,哼唧了声,改口:“弟弟。”
“喜欢年纪小的啊。”靳识越笑着轻松抱起她,他衣冠楚楚,攻势却截然相反,凶猛且狠.戾。
“哥哥!”连厘唇间发出轻微的呜.咽,叫他轻…
靳识越顿时心情好了很多,嘴上却扯起恶劣的笑弧。
“受着。”他摁着她的后颈,迫使她低下来和他接吻,长指穿插在她浓密的发间,“轻不了。”
黑夜将墨色的车身吞噬,藏匿动荡,车厢独立划出一个小世界。
这个时间,地下车库虽然没有人来,但连厘依然紧张,紧紧抱着靳识越,缠得他也紧。
靳识越在她身前闷哼一声,她尚未反应过来,一阵天旋地转,他翻身,高大的身躯将她压下。
良久之后,靳识越抱着连厘坐回驾驶座,她余韵未歇,晕晕乎乎地埋在他肩颈。
他鼻息热沉,轻飘飘地拂在她耳畔,惹得她无意识轻蹭他,一下又一下。
裙子没法穿了。
靳识越取过西服外套,给连厘套上,外套宽大,可以遮挡至她大腿处。
他遂将她抱下车,搭乘电梯直达主卧的楼层。
连厘犯懒了,不想动,任由他帮她洗澡吹头发。
等头发差不多干,她才睁开眼,下巴垫在他肩膀:“我们去吃蛋糕吧。”
儿时有满月酒百岁宴,年老有寿宴,中间那段青年时期好像默认了应该在忙碌中度过,没必要庆祝。
来一趟人间不容易,坚持活下去更难。
悲观是正确,乐观是前进。
她蛮喜欢过生日的。
管家将蛋糕放在冰箱里,连厘将蛋糕拿出来,搁置大理石岛台,切了两块蛋糕。
一块小的给靳识越,这位大少爷不喜欢甜食,为了避免浪费,她没给他切大块。
靳识越坐在高脚凳上,长腿随意支着地面,身姿慵懒又欲。
连厘侧首,目光从他脚一路往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俊脸。
靳识越闲闲道:“看我能当蛋糕吃?”
“不能。”连厘笑,“就想看你。”
靳识越也跟着她笑,伸手握住她的凳子,把人拉过来。
“近点看。”
连厘弯着眉眼笑,慢条斯理地吃蛋糕。
-
连厘回京,主要是给靳识越过生日,大多数时间都跟他在一起。去沪市前,她特意抽出时间和薛舒凡吃了顿饭。
师姐师妹蛮长时间没见,有说不完的话,但最后拥抱道别,几乎没有不舍。因为她们都清楚,会再见面的。
连厘落地沪市,陆家的人已经在机场等候多时,她客套地打了招呼,没上他们的车,始终跟靳识越一起。
纪檀住院,连厘直接来了医院。
私人医院的VIp病房,设施装修堪比星级酒店的套房,空气飘渺的不是消毒水味,而是上次在寺庙闻到的檀香味。
陆寒声长腿交叠坐在沙发上,单臂松散搭着沙发背沿,身上深红色的衬衫领口微敞开,看起来贵气又冷骚。
瞥见连厘走进来,他从容起身,笑眯眼叫她:“美貌让人眼前一亮啊,厘厘妹妹。”
陆寒声在知道连厘和纪檀的关系之前,见着她的第一句是:“宝贝。”
男的女的,他都能嘴几句,不是调情,纯粹是人骚。
“寒声哥。”连厘如初,唇角翘起浅笑打招呼。
陆寒声看了眼她旁边冷淡傲慢的靳识越,很是嫌弃。
厘厘妹妹到哪,他都跟着,跟个狗皮膏药似的。
连厘继续说:“我来看她。”
“在病房里。”陆寒声让上次那位中年女仆带连厘过去。
连厘和纪檀母女俩见面,其余人不方便在场。靳识越止步客厅,施施然落座沙发,单手握着手机,漫不经心地回消息。
陆寒声坐在他对面,两人作为死对头完全零交流。
直到清甜的声音陡然响起,打破寂静:“识越哥,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