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也响了一个声音:“告诉你们所谓的皇帝,他给老子舔屁股,老子都嫌脏。”
“哈哈哈……”原本紧张的士兵们顿时笑了出来。
缓解了紧张的气氛。
说话的正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朱一鸣。
他跟着王建国走南闯北,今天的场面对他来说,只是小意思。
要知道以前的行尸大军,那可是十万数十万的规模。
可比现在大多了。
有城墙守护,他很有信心。
城下,大将军脸色铁青。
他率领行尸大军一路上所向披靡,横行无阻。
只有在这里,才遇到了障碍。
这个大风华基地,实在是碍眼。
他举起话筒再次喊道:“城里的人听着,投诚,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今晚,我们会等着你们的到来。错过今晚,那就死路一条。”
说完,他就调转马头,返回了阵营中 。
队伍里已经开始搭建帐篷。
这些活,就只能靠队长们亲自动手了。
好在搭建的帐篷也不需要很多,只需要够队长们住进去就好。
至于行尸炮灰和行尸士兵,那都是席地而眠的。
军需部的人开始准备晚饭。
人吃的晚饭需要加工,而行尸吃饭就简单许多。
军需部都是拖着板车跟在队伍的后面。
板车上都是一袋袋的饲料一样的食物颗粒。
将这些食物颗粒倒在桶里,那些行尸就过来在桶里抓着吃。
还有些行尸直接被驱赶到了附近的菜地里,抓着各种蔬菜就是一顿狂吃。
而人类,则由厨师统一做成饭菜,队长们就拿着饭盆过来打菜。
城墙上,朱一鸣放下望远镜,走到了王建国身边说道:“老大,要不要我带领一支队伍出去偷袭?”
王建国摇摇头,他指着前方说道:“偷袭没用,你看看他们的阵型,外围是行尸炮灰,里层是行尸士兵,中间才是核心人类。偷袭或者突袭,主要是心理战术。但是我们的主要对手是行尸,心理战术毫无用处,只会让偷袭的士兵陷入苦战。这对我们不利。”
大风华基地人口虽然很多,但是士兵数量不多。
不足一万。
而行尸炮灰高达数万,行尸士兵也接近一万。
还有那些人类队长。
一旦陷入苦战,对于大风华基地来说,非常的被动。
“我们就这么等着?”朱一鸣有些不舒服。
“等着。”王建国说道,“这一仗将非常艰难,被人为控制的行尸,可比行尸大军难对付多了。”
朱一鸣有些不服气:“我们有高墙,有士兵,他们攻不进来的。”
王建国点点头:“但愿如此。”
……
战斗如期而至。
当阳光在照射在大地的时候,行尸们动了。
它们无须动员,无须号令,也无需鼓舞。
只需要队长一声令下,这些行尸炮灰就密密麻麻的向着城墙挺进。
这些数量庞大、遮天蔽日的行尸队伍,就像是厚重的乌云,遮蔽了天空,也压抑着每个人的心。
这不仅是一场肉体上的较量,更是意志与勇气的终极考验,预示着一场前所未有的残酷与荣耀交织的战役即将震撼上演。
行尸们冲着城墙上的士兵们露出了锋利的牙齿,眼睛里都是兽性,没有人性。
它们不再是人,而只是战争机器。
呜!
沉闷的号角声划破了死寂,仿佛是大地的悲鸣。
行尸炮灰,那些失去灵魂、只剩下本能驱动的躯壳,在它们冷酷无情的队长鞭策下,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向着坚固的城墙发起冲击。
它们不顾一切地搬运着石头、木头,以及其他一切可以用来垫高地基的重物,抛掷在城墙下,企图缩短与城墙间那看似不可逾越的天堑。
城墙之上,守城士兵们早已严阵以待,他们紧握弓箭,眼神坚定,利用着弓箭的锐利与投掷砖块的力量,对这些不死生物展开了顽强的抵抗。
然而,箭矢如雨,消耗却也十分惊人。
但对于这些已无知觉的行尸而言,伤害却如同微风拂面,微不足道。
即便被箭矢穿透身体,它们依旧蹒跚前行,仿佛不知疼痛为何物。
更令人心悸的是,即便倒下,它们的尸体也会被同伴视为垫脚石,继续为攻破城墙的“伟业”贡献力量。
这种场面,让战士们都很紧张。
大家是第一次经历这么庞大的战斗场面。
当城墙下的行尸炮灰倒下一千多具尸体的时候,第一次试探性攻击停止了。
王建国马上下令检查各个队伍的情况。
上报上来的消息很不乐观。
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但是弓箭的消耗非常大。
由于弓箭没有金属箭头,对行尸的伤害很有限。
虽然涂抹了臭水,可能会对行尸将来造成伤口感染,但是目前却看不到效果。
消耗了近乎三分之一的箭支之后,消灭的行尸炮灰数量不过一千多。
这一千多具尸体还成了垫脚石,为后期行尸炮灰的进攻垫高了地基。
至于精锐的行尸士兵,却一点都没有影响。
这一仗,并不容易。
“老大,这样消耗下去,我们的箭不够用啊。”朱一鸣也察觉到了情况,“好在,他们也攻不上来。”
杨子睿说道:“干脆我们不射箭了,让它们上来,我们一对一单挑。”
武兵摇头:“这可不行。行尸炮灰不怕累,不怕死,一旦上了城墙,我们很难守住。”
慕容娜娜说道:“我已经通知后勤处,加快速度建造弓箭。”
王建国目光凝重,他说道:“通知下去,弓箭手必须在有把握射中后颈部的时候才能射箭,否则不要轻易发射。”
朱一鸣有些郁闷:“可是这样一来,岂不是放任行尸们用砖块堆起来了?”
王建国摇摇头:“没那么容易。他们想弄到足够的砖块,没那么简单。他们想要攻城,除非拿它们的尸体来垫。”
……
短暂的喘息之后,第二场更为激烈的攻城战如约而至。
这一次,行尸们似乎吸取了之前的教训,策略性地调整了攻击方式。
它们不再盲目地进行大面积围攻,而是将力量集中于城墙的一处薄弱环节,企图以点破面,打开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