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战场上杀声震天,人们正在浴血奋战,林魂香手中的火焰如火龙般喷涌而出,好几个病徒瞬间被烧成灰烬,连骨头渣渣都不剩。
然而,这在庞大的病徒群面前,也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丝毫影响不了大局。
一个病徒如鬼魅般突然从林魂香背后出现,长时间战斗的林魂香毫无防备,背后顿时被抓出五条长长的伤口,鲜血淋漓。
“嗯啊!”林魂香痛叫一声,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无法维持火焰飞空的状态,从空中直直地掉了下来。
“糟糕!”心急如焚的宋明堂立刻操控九节鞭如离弦之箭般飞向了林魂香,想要将他救下来。
所有人都心急如焚地看向这里,只是显然距离太远,林魂香的正下方就是两个初阶病徒,掉下去的林魂香在重伤状态下,肯定是必死无疑。
“来不及了!”宋明堂只能绝望地转过头去对付病徒,心中只剩下无尽的悔恨。
“别在这时候抛弃希望!”一个如洪钟般浑厚的声音响起。
马武稷如泰山般将两个病徒的身体抛到空中,然后如矫健的猎豹般一跃而起,通过践踏跳到了距离林魂香几米的位置。
“不行!距离不够!撑住,我来帮你!”宋明堂兴奋地喊道。
宋明堂如飞鸟般跳到了九节鞭上,立刻如闪电般飞向了马武稷和林魂香。
马武稷往胸口重重拍了一下,下一刻,从马武稷的背后突然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如火箭般助推着他,成功飞到了林魂香面前,然后他如铁钳般紧紧拉住了林魂香的手。
“抓紧了!宋明堂小兄弟,快接住她!”马武稷声嘶力竭地大喊道。
随后,马武稷犹如扔出一颗重磅炸弹一般,用力将林魂香丢向了九节鞭飞来的方向。
此时,一头病徒如饿虎扑食般跳至空中,猛地击中马武稷的后背,马武稷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立刻在空中翻转了几圈后,才勉强稳住了身体。
他背后的秘密也终于暴露无遗,那是一台犹如火箭般的喷气背包,由于刚刚那一击,导致一个能量管破裂,能量损失百分之二十五。
马武稷如飞鸟般使用喷气背包冲到了这个病徒的面前,手起刀落,瞬间将这个病徒的脑袋砍了下来。
完成目的的马武稷刚想转身回去,就看见空中如陨石般飞来一块巨石,无奈之下,他只能如狡兔般偏移躲开那块巨石。
然而,马武稷立刻就发现,开始有源源不断的巨石如雨点般从地面被扔出,砸向自己。
他只能如鬼魅般在空中来回穿梭,刚刚躲开一块巨石,一发子弹如闪电般划破空气。
避无可避的马武稷被击中了喷空气背包,背包内的能量如决堤的洪水般迅速流失,自己也如落叶般慢慢从空中飘落下来。
“不好!大叔!”宋明堂看见陷入危机的马武稷,刚刚要求去营救的时候,一个身影如鬼魅般冲到了宋明堂面前,一击落下。
宋明堂立刻如惊弓之鸟般反应过来,立刻操控所有的九节鞭如盾牌般挡在身前。
看清楚偷袭者是谁的宋明堂,瞳孔如针尖般一缩,控制九节鞭的双手也如风中残烛般止不住地颤抖。
电锯病徒的电锯在九节鞭上疯狂绞切,瞬间火花四溅,如烟花般绚烂。
就在宋明堂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墨刚如战神般冲了上来,一锤子如泰山压卵般将电锯病徒击退开来。
电锯病徒看见墨刚阻挠了自己,瞬间如火山爆发般暴跳如雷,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如猛虎下山般冲了上去,手中的电锯更是如狂风般嗡嗡作响,墨刚也毫不畏惧,挥动如巨锤般的锤子,狠狠地砸了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墨刚和电锯病徒如遭雷击般同时被震退,电锯病徒踉踉跄跄地倒退好几步,而墨刚则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了出去。
墨刚在空中翻转了几圈,犹如陀螺一般,最终双脚才堪堪稳住身体。
“好重的力量!我竟然差点被打掉了!”墨刚捂住左手,脸色惨白如纸,气喘如牛。
马武稷的喷气背包彻底罢工,他毫不犹豫地将其扔到地上,手持马来剑,孤身一人直面这群病徒大军。
马武稷凝视着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怪物,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然而他的双手却稳如泰山,没有丝毫颤抖。
一个病徒如饿虎扑食般冲了上去,扑向马武稷,却被他侧身敏捷地躲开。
马武稷顺势抓住病徒的脚踝,用力一拉,如砍瓜切菜般一剑斩下这个病徒的脑袋。
然而,这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又有两个病徒如鬼魅般从他的背后偷袭过来。
马武稷迅速一个回旋踢,将这两个病徒踢倒在地,然后手起剑落,干净利落地斩断了他们的头颅。
突然,他感到右手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他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右手被咬出了一个两厘米长的伤口,鲜血如泉涌般流出。
“原来如此!刚刚不小心被咬到了吗!看来是因为肾上腺素的分泌,我暂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疼痛!罢了!没想到这里就是我的葬身之地啊!”马武稷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
紧接着,他用力握紧马来剑,宛如一位威风凛凛的骑士,傲然挺立着,然后对病徒群怒吼道:“今天我就挡在这里!想要伤害到我的妻儿!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一个病徒如离弦之箭般冲了上来,马武稷眼疾手快,一剑如闪电般刺穿了这个病徒的脑袋。
紧接着,六个病徒如饿狼扑食般同时冲了上来,马武稷立刻抓起一把沙土,如天女散花般撒向了这六个病徒。
病徒们被沙土刺激到了眼睛,攻击瞬间变得杂乱无章,如无头苍蝇般胡乱攻击。
马武稷如离弦之箭般冲了上去,手起剑落,一个病徒的脑袋便如熟透的西瓜一般滚落下来。
然而,下一刻,马武稷突然感到双腿像被抽走了筋骨一般发软,瞬间站立不稳。
一个病徒恢复了视觉,如饿虎扑食般看见了因双腿发软而正要跪下的马武稷,立刻如饿狼般扑向了他。
形势急转直下,马武稷只能如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拿起旁边的一个桌子,用尽全身力气将其搬到了面前。
这个病徒如蛮牛一般一头撞在桌子上。
马武稷被冲推过来的桌子撞得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连滚带爬了几米远之后才终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众人更是心如刀绞,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痛心疾首。
可是,此时深入敌军的马武稷已经孤立无援,没有人能够帮得了他。
“呃啊啊啊!”马武稷如野兽般嘶吼着冲了上去,他的攻击如狂风暴雨般疯狂,仿佛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
马武稷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如同风中残烛一般模糊不清,双手双脚也开始越来越不听使唤,眼中的世界更是如被鲜血染红的画布一般红彤彤的。
“不行!你不能跑出来!你的身体还没恢复!”一个女人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冲上前,紧紧拉住了刚刚醒过来的洛云说道。
“我不要!这种事情为什么会出现第二次!蓝日!”洛云如痴如狂,迷迷糊糊的表情痛苦无比,他看着正在战斗的马武稷,声嘶力竭地大喊道。
“洛云!那不是什么蓝日!”那个女人如拔河般试图将洛云拉回去,但是因为洛云剧烈的挣扎,她的双手被闹得生疼,无奈只能松手。
洛云走路虽然如醉汉般摇摇晃晃,但是速度却如疾风一般,他伸手的样子像是无比渴望要抓住生命中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一次我一定要救你!”
马武稷看着如潮水般朝着自己涌来的病徒,可是自己却如同一个立着的空瓶子,只要轻轻一阵风,仿佛就会如残花般凋零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