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一直被蒙在鼓里。
“我们要马上告诉大家,防止他们伤害我们的孩子。”“没有谁知道幕后老板是我们,我说过多遍了,没人知道幕后老板是谁啊。”“你刚才说暹罗城的人要找光儿合作,他们怎么不知道呢?”“我们内部有的人知道,有的人不知道,有的人知道了也消失了,暹罗城的人也不知道光儿是老板。至于暹罗城是怎么知道的不清楚,但清楚跟不清楚没有什么差别。”“但迟早他们都会知道。我们要做好防备,注意陌生人。”“防备陌生人是要的。但也不必大过惊慌,如果草木皆兵不是自己吓自己吗?我们要抓紧时间去了解大海的情况,今晚出发,可能要明天才能回来。”“我也要去,不跟着你不放心。”“你不用去,喀咮叫我晚上一定要去陪她,我回到家里就埋怨了,说她自己长年在外跑,连两个儿子都没抱过。”“我跟你去不干扰你们,她年轻,可以理解,我也老了,不打扰你们就是了。”“好吧,有你跟着喀咮我也放心多了。我们现在去跟敬儿、心儿说说。”
支灷到了医馆进入教学室。崇秀敬到支灷面前道:“爹爹有事情吗?”“是的。”“要不要叫五娘她们进来。”“有空的都叫来,在忙的先忙吧。”崇秀敬去告诉李沁沁、谢柔夫她们。一会,崇秀心等人进入教学室。支灷道:“礼儿去关上门。”崇秀礼快速关上门。他道:“爹爹,是不是有什么大事情?”“是的。但大家也不必惊慌,我们家的生意遍布天下了,工人无数,武馆有三四万人,安格和庄园也有几万多人,平时待他们也很好,还天天练武,不过,这次遇到的问题非常棘手,弄不好可能两败俱伤,但我们人马众多,怎么也不会鸡飞蛋打,不过,我们没来到程逸村之前就做好准备了,平时帮病人看病,做任何事情都不亲自出手,没谁知道我们的事,比如几千间武馆,十几个庄园,还有安格等等都没谁知道幕后老板是谁,当然,权贵天天想知道是谁,甚至派密探四处打听,甚至卧底等等下流手段也用上了。但江湖经验他们差的远,不是把他们的人变为我们的人,就是没了,或者知道武馆是谁的人都在人间蒸发了…”“爹爹,我们的对手很强大吗?他们是谁?”“是暹罗城的人。”“暹罗城的人?是乌通还是素攀的人?”“爹爹不清楚,从不过问权贵的事。但爹爹不管他们是谁,如果伤害我们就取他性命。”“现在他们想怎么样?”“他们要跟我们合作经营码头,但不可能跟他们合作,也没有跟他们撕破脸,如果发展到真刀真枪的时候,大家要保护自己和孩子。”“爹爹不是要把部分人迁到别处吗?”“是的。但还没有找到合适地方,这样吧,你们照常工作,不要说出去,其他事情有爹爹处理,你们快出去帮助病人吧。”“爹爹,暹罗城的事要时刻关注啊,一有风吹草动要马上告诉孩儿啊。”“那肯定的了,礼儿也不用惊慌,我们现在很强大,实力随时可以问鼎天下,只是也不稀罕什么天下,要保护好家人,如果失去家人赢得天下又有什么用?所以,一切要以家人为重。”“孩儿明白了。”“爹爹稍后就出发,前往你哥哥那里处理事情。但我们的事要保密,不能透露给任何人知道。”“孩儿明白。”“好吧,你快去帮助病人吧。”
支灷和揭挂娇很快出发了,一个时辰到了彭世,并打听武馆和安格情况。接着,快速到了披集、那空、信武等地,逐一调查武馆。戌时到达四色,然后安顿揭挂娇住下,接着云烟划到了客栈。喀咮正等的焦躁不安,其见到支灷到来马上上前抱住“唔唔”不停地狂吻。“行了行了,你不觉得我有一股臭 味吗,我现在全身汗臭啊,要洗澡了。”“我就要这种味道,是你的香汗。”“哪里是香汗?十八廿二才有香汗。”“好吧,我叫锦海帮你要热水了。”“不用了,我自己来。”“不,她们也是闲着,热水在门外等着了。”“不用啊,你下次不能这样子,你忘记我之前说过的话吗?我也不习惯别人帮助我。”支灷马上开门提水去洗澡了。
“喀咮,锦海,秀棠住哪里?”“她们就在隔壁。”“好啊,你这样安排非常好,一有事她们立即出现。”“不也是跟你学的吗?”“好了,我要躺会儿。”“普娃今天有办过什么事?”“我只是了解武馆的事,没办任何事。你怎么啦?”“没什么,你去武馆了?”“不,我在外围了解,不可以直接去了解。”“你在外面了解可以得到真实情况吗?”“虽然跟真实情况有偏差,但也知道没什么大事了。我们只关注大事,小问题由他们自己解决吧。再说,我也不能表露身份。”“我觉得不能享受美誉大可惜了。”“美誉是蜜糖,但也是砒霜,甚至砒霜不一定致人灭亡,但蜜糖随时可致人死亡,至慢性中毒,可致一个朝代灭亡。”“那砒霜毒还是蜜糖毒?”“砒霜是剧毒药,味苦酸,不好吃,知道它的人都不会吃,而蜜糖味甜,可口,越吃越想吃,不知不觉就中毒了。”“嘿嘿…你真可爱,话真多。”“你不明白就要说到你明白为止。”“我明白了。”“你今天办了什么事?”“我今天走了十七个地方,没发现什么问题。”“你是怎么进去的?”“就这样进去啊。你以前教我要悄悄前去,突袭检查。但我觉得那样做很不好,因为我到那里都人心惶惶、鸡飞狗跳。”“可是你这样进去永远查不到什么问题了。”“怎么会呢?如果有问题我可以看的出来啊。”“但你只是看到表像,没有看到真实情况,再说,你到那里有人给你端茶、问好,甚至有人请你去吃人参鲍鱼肚翅猄肉,在掌声的簇拥下容易忘记所以,就乐开了,上当了,另外的人也快速整理好了,你最终去看见的都是整整齐齐完美表像。”“好吧,我明天就突然出现在武馆或庄园里,谁请也不去了,只有先检查…”“哈哈,果然被我言中了,真有人请你吃大餐?”“是啊,我去哪都有人请我吃饭啊。”“唉,这下惨咯,你为什么这么贪心?这么嘴馋?我们没有钱吃饭吗?现在的财富可以买下几万个天下了!”“不是的,我想吃他们的饭,可是都是他们请我吃饭,人家那么欢喜请我,盛情难绝嘛,我就吃了。”“傻逼!唉,我经常跟你说,千万要小心糖衣炮弹!”“你为什么骂我?没那么严重吧?”“我骂你?如果因为你管理不善,导致腐败,信誓崩溃我还要杀你!”“没事啊,没你说的那么可怕。”“好吧,最好没事,明天去调查如果没事我就跪你认错,娘的,我说的话你当耳边风,经常教你,我们不缺钱不缺食,不要亲近任何人,他人亲近我们也一定有某些目的,没有企图是不会亲近我们的,再者,我们的生意搞的那么大,工人那么多,更不能亲近任何人,尤其跟我们生意有惜惜相关的人,他们会巧妙伪装,使人乐于接受的进攻性手段,腐蚀、拉拢,就拉你下水,贪你钱财,利用糖衣炸弹搂住你,唉!你不坚守原则,看来我们的生意腐败很严重了。”“我不信!”“你不要太自信了!但我不能全怪你,因为全部生意都由你一个人管理,工作量太大,很辛苦,难免出现漏洞…”“你不要过早下决论好吗?我们的武馆没有腐败…”喀咮又抱住支灷猛吻,下身不停抖动。但支灷无动于衷,任由喀咮摆弄。“普娃息怒啊,是我错了…”“你知道错了?”“我只是错在被人请去吃饭啊,其他没错。”“是没错还是没有错?”“没错跟没有错不一样吗?”“如果是一样还用多此一举再问你吗?快说。”“没有错,我..”“我什么?”“现在行了,没什么了。”“娘的,你以为我不行了。”“我知道你行,但不弄弄你是不会理我的。”“我怕搞坏你喊痛。”“不可能,哪里有痛?你知道吗,母亲跟我说过很多次了…”“你娘教你什么?不是教骂我吧?”“没有,母亲暗示我,说我一个人长年在外面跑,要检点,不能丢外家的脸。开始我不明白母亲的意思,以为干的不好会丢娘家的脸,也想不到母亲会说这些东西,所以,我很不以为然,大前年六月傍晚我见去母亲,由于天气大热我又穿的少,母亲说:‘女儿啊,做人要有良心啊。’‘母亲说我?’‘母亲不是说你,是说那边过路人,那个女人不检点,沾污丈夫你的名节’,‘母亲不要理别人的事啦。’‘可是她大不像样了,还丢尽了娘家的脸。’‘这么严重?那个女人做了什么坏事啊?’‘她在外面不明不白的,虽然过的很风光,但背后遭人指责,外家的脸都丢尽了,女儿啊,你要注意啊。’‘娘亲放心啦,女儿现在什么都不缺,也没有谁能代替你的女婿。’普娃知道母亲怎样说吗?”“你母亲是不是说女婿老了满足不了你也不要去偷吃?”“啪”一声,原来喀咮给支灷打一巴,然后才道:“你天天跟着我吗?”“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天天跟着我,去到那里跟着我?去哪里到哪里?”“我没有跟着你,有时候远在东方国家,难道你失忆了吗?”“嘿嘿…可是你怎么说的那么准确?好像看见听见一样?真奇怪了,难道你是神人?”“其实傻瓜只要动下脑子就知道你母亲说什么了,这么容易的事又何必难为神呢?”“容易?你说来听听。”“身为父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儿女堂堂正正做人,你说是不是?”“唔,对。”“所以,你不想我们的儿女抬不起头做人吧?”“唔,你说的也对。”“那你做对了吗?”“唔?我没有做错什么啊。”“你还说没做错什么?真不知悔改吗?”“那个事情我以为是自己工人邀请去吃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吃饭是你出钱还是工人出钱?”“是我买单,有时是工人买单。”“你看看你,傻到什么程度了?人家请你吃饭还自己掏钱?甚至一个堂堂大老板还要工人买单。你…想不到你大贱了…”“吃饭就贱了?”“你知道一个男人请女人吃饭的后果吗?快把请过你吃饭的男人名字全部记下来。”“你想做什么?”“你别管我想做什么。”“你想杀了他们?”“我要分轻重处理,该杀的就杀,该奖劢的就奖劢。”喀咮露出愤怒表情。但她不说话。“你快记下来。”“我不识字怎么记下来?求你放过他们吧。”“你不要啰嗦,如果不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明天就跟着去你找他们,你叫勿更…啊?勿更也有罪!”“他有什么罪?”“他不阻止你,不提醒你。”“他每次都有提醒我。但我觉得吃饭这种小事就是很小的事,想不到你把吃饭当作是头等大事。诶?唉,勿更是冤枉的啊,大前年你给他安排到其他地方了,后来过了一年吧?又回来跟着我了,后来又安排他到其他地方。不过,琼聪也很勤力,他们的灵活性都差不多。可是,工人请我吃顿饭没什么大不了的吧?”“你请个美女跟我吃饭吧!我还保证长年供养她。”“哦,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果然高人的内心都很狭隘!”“是谁教你说的?”“很重要吗?”“非常重要。”“是母亲说的。”“好吧,我谢谢你母亲,但你不要自以为大方了,大方和无能是人的致命弱点。谁敢动…”“你说啊,快说下去。”“你明白就好。”“我不明白。但我求你放过他们,没有谁动过我,你心里放干净点好吗。”“好吧,看在两个儿子份上,就饶他们一次,下不为例,也没有下一次。”“你准备杀我?”“你的普娃有那么蠢吗?要杀死自己的女人?你知道吗,我从不打自己的女人,打自己的女人就是一个大傻瓜,就是别人打我的女人都要杀掉他。”“嘿嘿…普娃,假如我是坏女人你会用什么手段砸磨我?或者用什么手段杀死我?”“是我的女人,不管她有多坏都不会杀她的,杀了大便宜她了,要让她活着比死更难受。”“你太狠毒。”“谁叫你变坏?再说,无毒不丈夫。”“好吧,我谢谢普娃。”“但你记住,没有下次,下次决不饶他们性命。”“知道了。我也不想害死他们。”
次日,支灷训斥勿更。但没谁听见他骂的是什么。一会,勿更道:“求主人叫琼聪帮忙一下吧,下人要休息几天。”“你哪里不舒服?”“下人觉得很累。”“好吧,我安排琼聪就是了。”“老头子早起床了?”“你昨晚失眠了?”“换床都睡不着,我哪里都睡过,一般都睡不着,长年都是这样子。今天去哪里?”“往巴蜀方向去吧。我跟喀咮说两句再走。”
“老头子刚才跟幺妹说什么需要这么久?”“我们说今晚在差春过夜,刚才还做爱…”“哈,你以为我眼红?”“你虽然不眼红,但你还是独占我的好点了。”“可是你的本事太大了,我这次不跟你出来还一直被蒙在鼓里。”“你什么事被蒙在鼓里?”“勿更啊,还有琼聪。”“你偷听我说话?”“是你说话声音太大,我现在不用为你担心了。”“好啦,知道秘密的人都在人间消失了,但你除外。”“唉,是九曲派的武功出问题还是什么出了问题?可是,师父又没有?师父一生清清楚楚,没有接近一个女人。可是…”原来支灷一只大掌举在揭挂娇头上了。“你打吧。”“你活累了吗?”“我儿孙满堂,哪有活累的!”“你以后不要胡说八道。我们现在要什么有什么,又不用干活,你只要想办法活的长寿就行。所以,你眼红什么?你又不是什么十八廿二?我这次出来本不想你跟着来,但咱们是老夫妻了,想去哪玩就去吧,可是,想不到你看见我的事又心里不平行了。”“我们很快一百岁了!你还能看着孩子长大吗?当年我都很担心幺妹的孩子,但这么多年也过去了,我也放心了,可是你又来了…”“你闭嘴!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