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子与江海在现代囦关镇的工作中,偶然翻阅到元代诗人张以宁的诗作《闽关水吟》。被诗中蕴藏的思乡情感深深打动,他们决定亲自探寻这首诗背后的历史与文化。正当他们讨论时,一道光芒闪过,两人穿越到了元代的囦关镇。
囦关镇的江面波光粼粼,剑溪与嵩溪在此汇合,浩浩荡荡注入闽江。茗子与江海站在岸边,望着悠悠江水,感叹道:“这里的景色,果然如诗中所写,令人心驰神往。”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儒袍的男子正站在溪边,凝望着远处的山峦,神情中带着淡淡的忧愁。茗子走近,轻声问道:“先生可是张以宁大人?”
男子转头,微微一笑:“正是。姑娘怎知老朽之名?”
茗子恭敬道:“晚辈是家乡玉田人,从未来穿越到元朝,读过您的诗作,对您的才华与情怀深感敬佩。”
张以宁见她谈吐不凡,便邀请她与江海一同详谈。
在江畔的亭中,张以宁提及自己常年在外为官,对家乡的思念之情愈发浓烈。他说道:“闽关之水,是我心中永远的牵挂。每当我远离家乡,这江水便成了我与故乡的唯一联系。”
随即,他提笔写下《闽关水吟》一诗:
闽关之水来陇头,
排山下与闽溪流。
闽溪送客东南走,
直到嵩溪始分手。
茗子读罢,感叹道:“先生的诗句,既描绘了家乡的山水美景,又抒发了对故土的深深眷恋。”
张以宁点头:“老朽虽身在异乡,但心中始终放不下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
江海满脸疑惑地问道:“先生您诗中所提及到的那句‘嵩溪始分手’,其中是不是暗暗蕴含着您对于故乡那片土地深深的眷恋和不舍之情呢?”
只见张以宁微微仰起头来,目光望向远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说道:“的确如此啊!嵩溪那个地方,可以说是我与家乡故土正式告别的起始之地。每当回想起在那里经历过的一次次别离场景,那种感觉就如同硬生生要从自己的心头上割去一块无比珍贵的东西一般,实在是让人痛彻心扉呐!”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想要将那些痛苦的回忆甩出脑海之外,但很显然这只是一种徒劳罢了。
茗子感叹道:“先生的诗句,不仅写景,更寓情于景,将这浓浓的乡愁寄托在山水之间。”
张以宁缓缓地抬起头,眼神有些迷离,他轻声说道:“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啊,我的梦境之中总是会浮现出故乡那美丽动人的山水景色。那清澈见底、蜿蜒流淌的小溪水,发出潺潺的声响,就好像是它正在轻轻地跟我诉说着什么秘密一般。”
他微微闭上眼睛,似乎沉浸在了对家乡山水的回忆当中。接着又继续说道:“那流水声清脆悦耳,犹如天籁之音,萦绕在我的耳畔,久久不散去。每一次听到这声音,都让我感到无比亲切和温暖,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儿时在家乡嬉戏玩耍的美好时光。”
张以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但很快这笑容便被一抹淡淡的忧伤所取代。“然而如今身处他乡,距离家乡山高路远,想要再次亲耳聆听那熟悉的流水声,怕是只能在这无尽的梦乡之中了……”
他继续写道:
天风吹云数千里,
飘飘直渡长江水。
清淮浩荡连黄河,
碧树满地黄云多。
茗子读罢,感慨道:“先生的诗句,既有对家乡的思念,又有对人生的感慨,令人动容。”
张以宁在诗的结尾写道:
安得湘弦写呜咽,
弹作相思寄明月。
他缓缓地抬起头来,目光凝视着远方,轻声解释道:“老朽常常这样想着啊,如果能够借助湘瑟那悠扬婉转、如泣如诉的琴声,将我内心深处这份浓浓的思乡之情,完完全全地寄托给高悬于天空之中的那一轮皎洁明月,说不定就可以稍稍缓解一下我心中长久以来所积压的忧愁与苦闷了呢。”说完之后,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仿佛那沉重的思乡之情已经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站在一旁静静聆听的茗子,不禁被他这番饱含深情的话语所打动。她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一丝感慨之色,轻声感叹道:“先生您的这些诗句呀,不仅仅只是对于遥远故乡的一份深情告白而已,更是您在经历了漫长岁月和无数风雨之后,对于人生真谛的一种深刻感悟呐!”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黄莺出谷一般动听,让人闻之心醉神迷。
夕阳西下,张以宁起身道:“老朽还有公务要处理,今日便告辞了。愿姑娘与公子不负所学,为天下苍生谋福祉。”
茗子与江海目送他的背影远去,心中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