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不少宫人都看见了富察琅华的惨样,一个个纷纷又把看到的消息往自家主子那里汇报,其他人收到消息都忍不住摇头,过河拆桥啊这么明显,裕妃的计量让人都不屑。别人家的事情他们只图个乐子就得了挥挥手让底下的人继续探查,不必多做其他多余的事情。
富察琅嬅在莲萃的服侍下,一瘸一拐的回到了毓庆宫。由莲心服侍着上药,把腿上的青子以及酸软去除。
用了点儿膳食,倒头就睡,一觉睡到下午,等弘昼回来时知道她受了母妃的折磨,自然是要进行一番安慰,立马又走了过来。
“福晋,让你受苦了。”说这句话时语气非常温柔,可是突然话锋又一转,整个人的面色都扭曲了。
这让富察琅嬅感到一阵怪异。
“不过额娘也就这点儿手段,等之后就好了,你放心,我永远站在你这边,但额娘那边如今还只能敬着。”
富察琅嬅收敛脸上的表情,一脸感动的看向弘昼:“爷,臣妾知道的,也不想您在妾身和额娘之间为难,之后定会伺候好额娘。”
弘昼非常感动与自豪:“有你这句话爷就放心了,爷之后还有事情去书房,今日你便自己休息。”
富察琅嬅点头,目送弘昼离去,等人离去后把自己的脸揉了揉,都快笑僵了,这人真是脸大,看来在一定的影视剧中,不管谁当了皇帝都是那鬼样,除非到了下一代,毕竟影视剧一般都只会存在两代,上一代结束,下一代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且裕妃和弘昼的表现都非常奇怪,像是受到了某种东西的影响,但这种东西富察琅嬅现在并没有探查到,只能在暗中观察,按兵不动。
她如今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孩子生出来之后,在皇位上做出一些荒唐的事情,毕竟那都是未来的事情,未来再说。
在皇宫中。
今日的雍正依旧为了彰显对裕妃的重视,去了裕妃的寝宫,富察琅嬅走时可是给裕妃放了许多好东西。
雍正一见到如今的裕妃,觉得她十分水灵,如此美女,他之前怎么不曾注意到,内心有些可惜,可转眼又见人在自己的面前,又觉得这肯定是都是自己的人了,他享受一番怎么样?
两人才刚吃完饭,雍正就猴急的把人拉到了床上,才进行没多久,裕妃便开始一个一个的臭屁往外放,直接把雍正给脸色青紫。
一点儿也不忍耐,飞奔到门外开始大吐特吐。
苏培盛见到了这样子,赶紧传太医,雍正则是脸色发青,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回了养心殿,裕妃则坐在床上欲哭无泪,她怎么就忍不住憋了个屁出来呢?
宫外许多人都接到了消息,皇帝从裕妃的宫里匆匆忙忙的离开,离开时脸色还不好,一个个都猜测裕妃又做了什么大胆的事情,惹得皇上不喜。
还没等他们打探消息,消息便被皇帝给封锁了。
私底下给裕妃那边下旨,让她自己好好在宫中修养,不得见外人,什么时候修养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裕妃知道,这是暗地里让她禁足,并没有公布在明面上,是为了让他的儿子地位稳固。
想找一个出气筒发泄一下内心中的运气,可身为出气筒的富察琅嬅明日和后日都不用来,这让她更加的气愤,砸了公里好些个东西。
弘昼收到消息,恨不得进宫却把他额娘捶一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好之前和富察家私底下的交易没跟他的额娘透露,这要透露了以他对富察琅嬅那不喜的样子,岂不是要出更多的岔子。
虽然雍正暗地里禁足了他的额娘,他现在知道事情了,肯定得进宫去探望一番,且同在一个宫里,距离也不是很远。
弘昼就带着身旁的两个太监,匆匆的赶往了裕妃所居住的延禧宫。
一进去便听见一阵打砸声,整个人有够无语的,都一下午了,还在砸哪儿来那么多的东西让她砸,等走进去才发现是他误会了,他的额娘正拿着鞭子一鞭一鞭抽着身边的下人。
裕妃见弘昼走了进来,整个人顿时哭成了泪人,可怜兮兮地看向弘昼:“弘昼,额娘该怎么办,该怎么办,额娘可不能连累了你。”
弘昼连忙安抚,一旁的小太监也在弘昼的示意下把宫内的宫女全部带下去,弘昼这才开口:“额娘,你别担心,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你如今只要安分一点,至于富察氏那边你先别管,等安分一段时间,皇阿玛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会让你出去的。”
裕妃的心情才稍稍冷静下来,可一想到自己丢了那么大一个脸,整个人就十分的惶恐,她又不好意思跟儿子说她的房中事情,只能十分别扭的停了下来。
弘昼见她这样子,哪能不明白还有其他的私事是他不知道的,可他额娘的事情,她不说他也不能做什么。
“额娘,您现在建个小佛堂,在里边儿潜心礼佛,等过段时间就好了,儿子这边来看不能经常能看您,您一定要稳住。”
“好,额娘一定稳住,可那富察家没人打压的话——”
“母亲暂时先不用打压,之前是儿子想佐了,现在就打压,那不等于过河拆桥吗,我们还是谨慎一些。”
“好,都听儿的,那你现在赶快回去,已经快到傍晚,被你皇阿玛知道了不好,我如今还在禁足,你就这么大喇喇地进来了。”
“没事儿,额娘,您记住儿子说的话。”
“额娘知道了,你赶紧走,别让额娘连累了你。”
弘昼进去还没有半盏茶的时间又出来,整个重点就是让他的额娘安分一些,也亏弘昼想的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一进了皇宫,这帮皇室家族的脑子就齐齐往天上飞。
弘昼这边刚去了裕妃那,富察琅嬅就收到消息,觉得弘昼还是太闲了,得给他找点事儿做。
弘昼回去后,已经想好了该如何对待富察琅嬅,去了富察琅嬅的宫殿,没有和富察琅嬅睡在一起,等到第二天同样的操作,出去一整天,到晚上回来倒头就睡,一直持续了半个月之后,又去了其他格格那儿,日子也过得飞快,半个月时间过去了,弘历的府上热闹得很这消息都传到了外面。
原来是阿箬在给乌拉那拉青樱熬药时,听到了不得了的消息。
“你说的可是真的。”
“你这话说的,那可是我老娘,我能骗你吗。”
“你这话也不保准,宫里的小主子们哪个不是有钱有势的,都没弄来这东西,你娘是哪里弄来的。”
“哎,我跟你好心说,你还怀疑我,我给你掰扯掰扯,我娘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可能运道就在那儿,随便去拜个佛都能遇见有缘人。”
“行了,别来你那长篇大论,赶紧给我说说具体怎么回事。”
“哎呀,就是我娘啊去天山寺求佛,给他家里大嫂求个子嗣,原本也没抱多大期望,谁知道半路佛祖显灵了,来了个道士。
说他有一剂药,能让人直接生儿子,我母亲当时哪信啊,我家里就两根独苗苗,我大哥是读书的料子,而我从小调皮捣蛋,后来家里因为大哥读书实在支撑不下去,我才自己进了宫,如今有个人说能让我家大嫂生儿子,我母亲巴不得呢,可又担心这是骗人的,于是便把那副药拿下去配了好几份,你猜怎么着。”
“哎,你怎么又卖起了关子。”
“怎么着怎么着。”
“嘿嘿,我大嫂怀孕了,前个月告诉我说生了个儿子。”
“那你这大哥是有后了,但,你大哥有后了,你呢。”
“你这话说的,我大哥既然能生出一个,那肯定能生出第二个,我和母亲说好了,大哥的第二个儿子过继到我名下,到时候我就有人养老了。”
“你说说你怎么这么好运呢,我要是有你这运气该多好。”
“行了行了,宫里人多眼杂,咱还是赶紧弄好赶紧离开,要是被贵人们发现,咱在这儿偷懒那不得吃瓜落。”
“嗯,知道知道,这不是你提起来让我好奇吗。”
“快走快走。”
阿若躲在厨房的背后就听着三个小太监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内心越发的火热,她也知道这种药哪是那么好弄的,也有可能是别人的眼线专门来这里跟她说的这句话。
但这更是一个机会,连手中的坐胎药都没有管,急匆匆地跑到了乌拉那拉青樱的房间里。
进屋后,神神秘秘地把其他人都打发了下去,十分激动地说:“格格,格格,奴婢打听到一件事情,民间有一个方子,喝了一副便能生儿子,奴婢便想着让格格也去买一副,可是——”
后面的话阿箬没有说出来,乌拉那拉青樱就算阿箬没有说他也清楚,多半是怕被别人诓骗了。
“行,我知道了,会派人下去调查的。”
阿箬说的这些也令她火热,要是有了一个儿子,何愁没有出路。
前院怀孕了那几个宫女全部被她逼着吃了堕胎药,那些人还不知道自己有孩子,还以为是自己葵水来了呢。
乌拉那拉青樱看着自己的手,十分抱歉地说:我这都是为了弘历哥哥,弘历哥哥一定能理解我的,转身又心安理得继续害人。
“好了,咱先别激动,派人下去调查调查。”
结果在七天后出来了,那三小太监说的也是真的,他的大嫂也确实是在上个月生了一个儿子,他的家里正喜气洋洋,尤其是那老太监的母亲,正神神秘秘地朝着天山寺出发。
乌拉那拉青樱也顾不得其他,派人下去把那小太监解决了,斩草除根。
再跟随着那人的母亲去天山寺,打算自己亲自弄几副来,让底下的人试试得出的结果,结果令她非常满意,而那小太监的那一家人全部被打伤了。
很快从天山寺道长手里得到药,就那么进了乌拉那拉青樱的院子里,乌拉那拉青樱盯着那副药思考了许久,把药包递给阿箬:“你亲自去熬,今天晚上派人把爷请到我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