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睡觉!我早就困的睁不开眼了。”林惊蛰微微抬眉看着他们说道,“比赛紧绷着,结果又闹这事,真是的。”
“睡觉,睡觉,咱不说了。”林行止跟哄小孩儿似的看着她说道。
林惊蛰一觉睡到了下飞机,坐在回城的出租车上,‘系统,你是不是弄错了。’
‘没有!我检测着你的身体,马上就来了。’系统话音刚落,林惊蛰就感受到了。
林惊蛰镇定自若地看着林行止道,“哥,咱们去医院吧!”
“医院?”林行止紧张地看着她说道,“你生病了。”
“我以为扛过去了,结果没有。”林惊蛰深邃如黑洞般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
“我擦!”林行止给吓的跳了起来,头咚的一声砰到了车顶。
“去医院,司机去医院。”林行止看着司机忙说道。
“能撑到去医院吗?”沈泽深邃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说道。
“能!”林惊蛰咬着牙说道。
被欲火焚身的滋味儿可真不好受,如蚂蚁啃噬一般,林惊蛰紧咬着唇瓣,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顺着脸颊滚到下巴,滴落在身上。
“司机,麻烦你把冷气再开大点儿。”林行止焦急地说道。
“好嘞!”隔着栏杆的司机爽快地应道。
林惊蛰双手紧攥着,圆润的指甲扣进了肉里,血顺着指缝渗了出来。
林惊蛰目不斜视看着前方的路,双腿并拢,脊背挺的直直的一动不动的,如雕像似的,就这么一声不吭地坐到了医院。
林行止早就跟医院通了电话,医院也早早做好了准备,进了医院就去做检测,看看这体内是何方药物这么厉害。
检测报告很快就出来了,老医生看着他们说道,“这个解不了,市面上没见过,应该是最新研究的,霸道的很。”
“何伯伯,不能帮着她扛过去吗?”林行止急切地看着他说道。
“能扛到现在实属囡囡意志力坚强了。”何医生看着他们说道,“如果继续扛下去,人不死也废了。”
“沈泽,囡囡只喜欢你,你进去吧!”林行止闻言立马看向沈泽道。
“不行!”沈泽和林惊蛰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囡囡怎么也不同意?”林行止着急地看着她说道,“你不是喜欢你沈哥哥吗?我已经说服了你沈哥哥了。提前洞房也没什么。”
“沈哥哥可没同意。”林惊蛰五官有些扭曲地看着他们俩说道。
“我会让你沈哥哥同意的。”林行止闻言想也不想地说道。
“我不同意。”林惊蛰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知道这样的后果吗?”林行止急得直跳脚。
“我清楚的知道。”林惊蛰异常明亮的眼睛看着他说道。
“你疯了。”林行止闻言直接跳了起来,“咱理智点儿。”
沈泽诧异地看着拒绝自己的囡囡,这么看来囡囡对自己的感情有问题?
“囡囡想怎么样?”沈泽微微眯着眼睛开口问道,肯定地猜测道,“随便找个人,银货两讫。”
“这样也行。”林行止哆嗦着双唇应道,“我现在……”
“最好不要,林小姐错过时间了,身体会对男方造成伤害。”何医生忍不住开口道,“轻则男方以后再房事方面会有阴影的,重则虚脱致死。”
“啊!”林行止和沈泽两人被震的僵立在当场。
林惊蛰满面潮红,汗顺着脸颊滴落,眨了眨眼求救道,“哥救我。”
“我……我……我救你。”林行止慌里慌张地说道,“我怎么救你啊!”看向身旁的沈泽道,“沈泽你来,算我求你了。”
“不行,这绝对不行。”沈泽态度坚决地拒绝道。
“我给你跪下行不?”林行止扑通一下跪在了沈泽面前。
“你起来,起来。”沈泽给吓得赶紧扯着好友的胳膊道。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林行止固执地说道。
“哥!我不需要沈哥哥,我要你。”林惊蛰眸光坚定地看着林行止说道。
“什么?”沈泽眼睛差点儿没瞪脱了窗。
林行止也意味了过来,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是你哥,亲哥。”
“不是,你可以问爸妈,我们不是。”林惊蛰轻舔了下唇瓣道,“要么是你,要么随便找个男的,银货两讫。我希望是你。”
“我跟妈打电话。”林行止脑子乱哄哄的全凭本能,拨通了自家妈妈的电话。
“何医生,麻烦给我们找一间安全的房间。”沈泽闻言看向站在门口的何医生说道。
“哦……哦……好。”何医生闻言赶紧应道,转身出去。
林行止打着电话看着从病床翻身下来的囡囡道,“你干什么?”
“冲冷水。”林惊蛰从牙齿缝里挤出三个字道。
“沈泽,你跟我爸妈说。”林行止将手机递给沈泽,走到病床前,横抱起囡囡,“这么烫!”跟抱着火炉一样。
“能煎鸡蛋了。”林惊蛰自嘲了一下道。
“你可真能忍。”林行止一脚踹开卫生间的门,打开花洒,冰冷的水打在她身上,衣服贴身,曲线毕露。
林行止赶紧转过身,背对着她,“你这样不能治本。”
林惊蛰扶着墙壁,直接席地而坐,“我知道,保持清醒。”抬头看了眼背自己哥哥道,“爸妈告诉你了吗?”
“说了,居然是真假千金。”林行止苦笑一声道,猛地瞪大眼睛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第一时间知道的。”林惊蛰坦诚地说道。
“你这些年不回家,一直在训练基地,也是因为这个吗?”林行止肯定地猜测道。
“你说是就是吧!我欠薇薇的。”林惊蛰黑得发亮的双眸看着他的后背说道。
“这不是你的错。”林行止低声说道。
“可客观上我造成了薇薇不幸福的童年和少年。”林惊蛰直白地说道,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说道,“考虑清楚了吗?”
“你不后悔!”林行止关心地问道。
“是你!我不后悔!”林惊蛰双手撑地困难地说道,反问道,“你呢?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