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年不到自卫反击战就会打响。
那时,华国会送场‘流星雨’给猴子,28天结束战斗。
后世官方虽然没有明确公布华国伤亡数字,但能查到边境军区牺牲了8000多人,伤 多人。
如果她现在做的事,能悄然改变战争不会发生,边境军区军人安然无恙就是最大的好事。
如果不能,猴子两年后还要蹦哒,她会加入战斗,并且送十倍‘流星雨’给白眼狼。
“签字。”乔晚手指点了点文件。
岛国发生的事,他们都听说了。
有人战战兢兢看向乔晚,那张脸洁白无瑕像极了仙女,然而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可以说乔晚这名字,已是各国黑名单。
乔晚要知道他们这样想,那定会叫冤,她有杀人不眨眼吗?没有。
不经意与高官视线相撞,他惊恐地左顾右盼,发现自己无所遁形,眼神哀求恶女别杀他。
怕?
怕就对了。
“乖乖签字一切好说,不签....”乔晚变出手枪,在手里把玩。
高层瞳孔紧缩:!!!
“唔唔....”个个拼命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
签,他们签。
周屿淮松开他身上绳子。
高官来到桌前,看到港口要分出去有些犹豫了,想着华国人一向好说话。
“女侠,求你放过我们,我们也是中华人的血脉,也是龙的传人啊。”
“啪——!”乔晚给他一个大鼻兜。
“龙生九子,九子里面没猴子!你算哪根葱?”
周屿淮噗嗤笑,媳妇骂越方血脉不纯,是杂种。
高官:……
短短一句话,给他取外号猴子,还说华国不认他这个儿子,骂他杂种?!
他捂着脸,不敢发出一丝愤怒的声音。
太欺负人了!
颤抖的手拿起笔签字盖章。
乔晚勾唇浅笑。
签完,她收好,夫妻二人离开。
猴子和洋人打了多少年,华国就帮了多少年。
教他们打仗,帮他们建设家园,提供武器弹药和粮食。
倒头来得到什么?
74年侵占我国岛屿。
75年埋设地雷竹签,并向华国军民开枪,制造挑衅事件达439次。
去年更是高达到926次。
桩桩件件,年年月月,截止到今天猴子共挑起2792次事端,打死打伤我方军民325人,华人华侨目前遇害2237人。
她如果晚来一两年,今年会有150万华人同胞受到非人折磨和丧生。
乔晚心底气鼓鼓道:百因必有果,猴子的报应就是我!
既然如此,势必要收光杂猴积蓄,让他们回到解放前,老老实实种地去。
从财务部出来,乔晚用红色油漆在墙上喷了几个大字。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接着,收完银行,同样也喷了字。
前面有小段丛林,需要人力搬运货物,凌晨三点,满载而归回家,边境线上的搬运工还在搬。
乔晚趁人不注意,一挥手金灿灿的小黄鱼和外汇落在地上。
货物突然多了,大伙已经见怪不怪了,还是那句话,搬不完,根本搬不完。
“任务完成了?”徐山河满头大汗,肩上还扛着箱子。
上面派了机密任务给两口子,连他都不知道内容是什么。
乔晚犯困,不自觉打了个哈欠,点点头算是回应。
见状,徐山河催促她走:“那赶紧回去休息,这都是体力活,几万个男人在呢,用不着你搬。”
周屿淮看她脸色不太好,“老徐,我送她回去。”
“去去去,不用你操心啊,这比打仗轻松多了。”
她的任务已完成,搬运不归她管,“嗯,徐营长那我们先走了。”
徐山河挥手,“去吧去吧。”
吉普车从蜿蜒的山路驶下。
乔晚一上车就蔫蔫的,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周屿淮边开车,边担心。
车窗关了,夜晚的冷风依旧灌了进来,他平稳停下车。
媳妇习惯备件外套在车里,周屿淮伸手去后座拿盖在她身上。
车内安静,她歪着头靠在座椅上,月光洒在她脸庞,周屿淮静静凝视着,挺直的鼻梁下是微微嘟起的唇。
他俯身,和媳妇近在咫尺的距离,忽然想到什么,克制住了下一步动作。
又悄悄坐直身子,喃喃道:“好几天没刷牙了。”
眼珠子转了转,掌心捂在嘴边,轻哈了口气,鼻子动了动。
还好还好,没口臭。
随即发动车子,到军属院,周屿淮轻手轻脚下车关门,来到副驾驶这边,一只手轻揽过乔晚后背,另一只手伸到她膝盖下,将她稳稳抱下车。
怀里的人蹭了蹭,周屿淮手臂稍稍收紧,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到家了,睡吧。”
烧好热水。
乔晚不用毛巾,用的都是一次性洗脸巾。
周屿淮抽了张,调试好水温将面巾浸湿,拧干后帮她擦脸。
擦完脸,擦手。
结婚快一年了,乔晚的生活习惯他了如指掌。
拧开瓶瓶罐罐,食指沾了点乳膏,回忆媳妇的步骤,在她额头、两边面颊、鼻头、下巴都点了点,小心翼翼抹匀开,生怕吵醒她。
乔晚真是困极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涂抹完。
周屿淮把洗脸水倒进洗脚盆里,帮媳妇洗脚。
他手掌有老茧,指甲短而平整,手指在她脚底轻轻揉搓,连脚趾间都洗了。
最后帮她换上睡衣,抱人进房间,轻轻放在床上,拉过被子仔细盖好,掖好被角。
周屿淮这才去洗澡收拾自己。
半个小时后,蹑手蹑脚躺上床。
他侧身看她娇小的背影,慢慢靠近,让她后背紧贴自己的胸膛,手搂着她的腰,怀里人散发淡淡清香。
一个半月没抱媳妇睡了,今晚终于又抱上了,周屿淮嘴角不自觉上扬。
乔晚睡着睡着翻了个身,习惯性摸身旁床铺,没有温度。
想也不用想,她男人肯定去早训了。
总感觉没睡够,眼睛都懒得睁开,再次翻身双腿夹着被子继续睡。
周屿淮打回来饭菜,发现某人又赖床了。
走到床边,蹲下身,轻捏她鼻尖,“懒猪,吃完饭再睡。”
乔晚手从被子里冒出来,握住他的手,声音慵懒又好似撒娇:“好困,不想吃嘛。”
虽然昨天出了国,但是体能消耗不大,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多睡会儿。
按时吃饭这件事,周屿淮一般不退让,掀开被子,将人打横抱起,“不用你动手,我喂。”
乔晚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