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圆圆走出酒店没一会儿就不生气了,什么都不能影响她游玩的心情。
她第一站去看了电视塔,在周围仔细转了一圈,最后抬头看着塔顶,满意的点点头。
苏圆圆背着手慢慢的往后退,觉得差不多了才拿出手机,给电视塔拍了个全身照。
保存好照片她就准备去下一站,一转身差点撞上人,她赶紧道歉。
“对不起,我没看到,安室先生?”
安室透笑眯眯的站在那,不在意的摆摆手,“没有关系,凉子小姐是在旅游吗?”
苏圆圆笑了一下,有些局促的挠挠脸颊,“对啊,安室先生在这里做什么?今天不用上班吗?”
他歪着头露出个阳光的笑容,“我有点事要办,今天请了假。”
虽然他笑得一脸阳光,但是苏圆圆无端的打了个冷颤,她不想再跟这人浪费时间了。
“那安室先生去忙吧,我也要出发去下一站了。”
安室透好看的眼睛微眯,唇角弯起一道极浅的弧度,给人一种压迫感。
苏圆圆放在口袋里的手悄悄握紧,这人果然很危险,她露出不解的神色。
“安室先生?是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凉子小姐玩的开心,这里的风景都很不错,希望你能喜欢。”
安室透摇摇头,侧过身子给她让出地方,浅笑着跟她告别。
“我会的。”
苏圆圆笑着点头,越过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坐车来到一个很多人都在推荐的商业街,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她觉得自己可能被骗了。
不过既然都来了,她就打算进去转转,买的东西确实挺多的,就是价格很美丽。
她挑挑拣拣的买了两样合心意的饰品,给自己买了份牛奶冰淇淋,苏圆圆觉得是她来这里之后吃过最好吃的。
口感细腻,还有浓浓的奶香味,她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把老板准备卖一天的冰淇淋都买了。
找个没人的地方收进空间里,又开始寻找美食之旅,可惜之后有点失望,除了一家老字号的拉面,她再没有找到好吃的美食。
苏圆圆一直逛到天黑,接到琴酒的电话才返回酒店。
刚走进琴酒的房间,她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有些诧异的扫了他一眼,原来是组织的同事吗,难怪她觉得危险。
“你们认识。”
琴酒从她进门就把目光放在她身上,自然看见了她的表情,冷冷的看了一眼安室透。
苏圆圆坐到琴酒旁边,这是房间里唯一剩下的位置上,毫无形象的瘫在上面。
“我原来打工的咖啡厅新找的员工,只见过两面,算不上认识,他也是组织的人?”
“凉子小姐,又见面了,没想到你也是组织的人,我都没有察觉,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安室透微笑着看向她这边,苏圆圆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盯上了一样,她瞪了安室透一眼,往琴酒身边靠了一点。
琴酒瞥了眼她的坐姿,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随后冷冷的瞪着安室透,直到他移开目光。
“他叫波本,知道就好,你们不会一起做任务。”
苏圆圆也不在乎,随意的点点头,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大哥,我今天转的好累,就先回去睡了。”
琴酒皱起眉刚要说话,安室透就饶有兴致的拦住她。
“凉子小姐,我还不知道你在组织的代号,可以告诉我吗?”
苏圆圆看着他脸上的笑,很想一拳打上去,她皮笑肉不笑的推开挡在前面的手。
“波本,你想做什么?”
琴酒微带着些怒意的声音响起,安室透耸耸肩,用审视的目光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
“琴酒不要那么激动,我就是想知道凉子小姐的代号,保证不做什么。”
“桑格利亚。”
苏圆圆看了眼琴酒,烦躁的撂下一句就快步走出房间,她果然很讨厌这个波本。
夜深人静的时候,躺在床上的苏圆圆睁开眼睛,起床倒了杯水,拿出包里的遥控器,毫不犹豫的按下按键。
听着外面逐渐喧闹的声音,她一口气喝完手里的水,披了件衣服走出房间。
刚打开门就对上脸色黑沉的琴酒,她眨眨眼,疑惑的问他。
“大哥,外面吵什么?”
琴酒盯着她好一会儿,苏圆圆好像听见他叹了口气,正奇怪呢,他就将头偏向一边。
苏圆圆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波本站在楼梯口的阴影处,用可怕的眼神看着这边。
她翻了个白眼,这人发什么神经,伸手拉了一下琴酒的衣袖,把他的注意力拉回来。
“大哥,你还没说外面怎么了?”
琴酒看着她哼笑一声,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一把将她推进房间。
“没事,放烟花,回去睡觉,天一亮我们就走。”
说着还把她房间的门拉上,苏圆圆歪头思考了一下,缓缓露出个笑容,就说她大哥很好吧。
房间外的琴酒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瘆人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目光如毒蛇般盯着波本。
“小老鼠,我不管你要做什么,别打她主意。”
波本脸色很不好看,他尖锐的眼神带着锋芒,一瞬间又消失不见,他露出一个假笑,生硬又牵强。
眼底深处留下难以抹去的阴影,能感觉到他内心压抑着的愤怒,说话的语气却很平淡。
“我只是听见声音出来看看,你误会什么了。”
琴酒嘲讽的笑出声,微眯起的眼神里带着蔑视,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
“真是只不讨喜的老鼠。”
说完看了一眼苏圆圆紧闭的房门,没有再理波本,回到自己房间,轻轻的把门关上。
等琴酒关上门,波本的神情立刻就变了,他眼里泛着红血丝,愤怒的看着苏圆圆的房间。
站在原地握紧拳头,深呼吸了好几次之后才转身下楼。
房间里的苏圆圆可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她心情很好的躺回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苏圆圆从被子里钻出来,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刚掀起被子要起来,又被一阵冷意逼得不得不躺回去。
她在窗帘缝隙里看见外面白茫茫的一片,表情立刻变得生无可恋,不是才过完冬天吗,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