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谁在后面就能看到四只幼龙并排垫着爪向前走。
偷感十足!
.....
上搓搓下搓搓,爪子搓搓,龙首搓搓。
[哗啦~!]
卡俄斯迈爪走上水池子。
龙躯摆了摆,甩掉水份。
这搓过了澡感觉就是不一样嗷,全身都感觉好像轻松了不少。
余光瞥了一眼水池中,平躺在水上一动不动的精灵。
这就累得不行了,作为一个精灵,这体力也不行啊。
“不要乱走,这座宫殿就是你活动的范围。”
也不管累瘫的精灵听没听到,反正该交代的他交代了。
如果这精灵想要作死逃跑什么,他才不管。
爪子迈动走出宫殿。
心念一动,变成环的魔法造物亮起暗红光辉,下一秒血肉覆盖。
前进的龙躯以肉眼可见速度转换起来,只是几个迈步间,优雅绿龙变成了一只带着深渊气息的深渊魔龙。
顺着宫殿走廊走动。
这去那找点乐子呢。
一股淡淡异香味传入鼻尖。
“嗅嗅~”
用力嗅了嗅。
味道好像就在前面。
爪子继续迈动。
寻找味道穿过宫殿几处走廊。
前面有一座高墙。
这地方...
哦,记起来的是黑煤球的炼金小工坊。
看着面前高墙,直立,龙爪扒拉上高墙,龙首探出。
被四面围墙围绕的是一个大空地,在空地中是一块平地,平地之中摆着各种炼金仪器,炼金台,试管,坩埚,小烧杯...以及一堆堆魔药。
看着一堆堆魔药卡俄斯就感觉不对。
目光看向在操作台面前直立,一双前爪不断摆弄各种器具的纤细漂亮小黑龙。
也不知道这黑煤球给那群圆脑袋灌了什么迷龙汤。
那群圆脑袋除了听他的听大萝莉的,居然也很听这黑煤球的话。
特别是斯卡蒂那小舔龙,舔他一个不够,居然还舔这黑煤球。
越想,龙心越感觉不对劲。
让爷看看,这一次你这黑煤球又在捣鼓个什么东西。
鼻孔用力嗅了嗅~
这味道,生命气息很浓郁,这黑煤球是在炼制什么治愈药剂。
味道不像是原来的配方,所以是配方改良!
桀桀桀~!有了。
竖瞳一凝。
魔力疯狂涌入左瞳。
[啪嗒~啪嗒~!]
时间在这一刻暂缓了下来。
双重翠绿施法环,藤蔓延伸到炼金操作台上,轻轻洒落了几片叶子混入备用魔植材料中。
做完这一切,卡俄斯心念一动。
[啪嗒!]
时间再一次恢复了原本的流动速度。
直立在炼金台前,背对他的黑煤球看起来没有任何反应。
很好,没发现。
[咕噜噜~!]
看着已经烧开的坩埚,安从出神中回了过来。
差不多了,该放入下一种药了。
爪子捞起旁边备用魔植直接投入坩埚中。
把魔植物投入坩埚,她的目光再次出神起来。
脑海中再一次浮现出那一双神秘而优雅的竖瞳,为什么...
这就是她的苦恼所在,最近总是这样。
**爱情魔药的材料也只差堕落草了,这种魔植物并不是无法替换,深渊中很多魔植都能替换。
并且发挥出同等作用。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点不想炼制了。
最近也没研究什么药剂,就一直在改良治愈药水和一些状态增幅药水。
[咕噜噜~]
嗯?
看到翻滚的翠绿汤汁中浮现出的几片陌生叶片,安竖瞳一凝。
等等,自己预备的材料中有这种叶子吗?
[咕噜噜!]
坩埚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开始变红。
答案已经很明显,没有!
[呼~!]
漆黑厚重龙翼一下子遮掩到了面前。
也正是这时候,已经变得通红坩埚猛的炸开。
混合着炙热汤汁溅铁皮射开。
大部分溅射到了厚重龙翼上,却没能破开漆黑厚鳞防御,直接滑落到地面上。
看了一眼翅膀上魔药汁,再看一眼已经一片狼藉的炼金台。
没有任何犹豫,安伸爪抄起桌上已经毁掉一半的一栏治愈药剂,向着身后墙面上正扒拉在墙角上的屑龙就是一扔。
“呼~!”
面对砸来的一栏药剂卡俄斯抬起爪子轻轻松松就接了下来。
目光挑衅的瞥了一眼黑煤球,龙吻得意咧开。
爷就喜欢看黑煤球你这一副想要揍龙却又不敢正面上的样子。
桀桀桀,乐,太乐了。
看着趴墙上只露出一个头的屑龙,安爪子默默捏了捏。
这屑龙太屑了!
炼,必须炼!就当是为了报仇!
好了,乐子也找完了。
卡俄斯缩回了头。
挑衅一下就行了,欺负过头的话也不好。
缩回龙首。
看了看爪子中的一栏治愈药剂。
装药剂的试管都烂了,没剩下几瓶是好的。
透明施法环展开,一道裂隙打开。
扔~!
走你~!
一栏药剂化作一道抛物线精准无比落入打开的裂隙中。
打开的裂隙关闭。
好了,垃圾也扔了,肚子好像有点饿了。
爪子摸了摸肚子。
算了,招白胖胖干饭去,干完饭在美美睡上一觉,龙生,针不戳~!
打定主意,卡俄斯迈出了爪。
.....
[我无畏,我追逐,我斩灭邪恶,我为圣光意志的延伸。]
庄重圣堂之中,身着白色神职袍。
柏宁跟随着牧师宣誓。
从那一天开始,她就一直忘不掉精灵最后那一份看向她的目光。
在思绪不宁的情况下她根本无法做到好好炼金。
她要加入圣光教会,她要驱除那些黑暗中的阴影!这个决定如大树扎根一般在她的心中越来越深。
直到今天,她来到了这里。
[我将为圣光的意志而战!此身只为驱除邪恶!]
她跟随着牧师呐喊出了声,从今天开始,她要成为一名神职牧师。
....
[呼呼~!]
“艾尔大人,我真的不行了。”
宽大校场上,已经大汗淋漓的柏宁直接趴在了地上,双手勉强撑着地面,向着面前‘小恶魔’发起了求饶。
她感觉自己的肺部已经快炸了,大脑也晕沉沉的,心中有一股恶心感怎么也止不住。
一道娇小身影走到了柏宁面前,目光从上到下,精致眉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蔑视。
“作为一个男人,你这体力真是有够杂鱼的,从今天开始你就叫杂鱼了。”
“艾尔大人,这..这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