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天地间仿佛被这白色的帷幕所笼罩。雪花在空中尽情飞舞,宛如一个个灵动的精灵。
随着时间的推移,雪越下越大,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那一片片洁白的雪花如同鹅毛,又似柳絮,轻盈而密集地飘落。
大地像是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那积雪不断堆积着,变得越来越厚重。每走一步,脚下都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是大地在演奏着一首冬日的交响曲。这声音清脆而有节奏,在寂静的雪天中显得格外清晰。
远处的山峦也早已被白雪覆盖,远远望去,就像一条蜿蜒的玉龙盘踞在大地上。山峰在白雪的映衬下,轮廓更加清晰,显得雄伟而壮观。那连绵起伏的山脉与天空中的雪花相互交融,构成了一幅壮丽的冬日画卷。
云墨寒坐在屋檐下看着嬉笑打闹的母子三人,观赏紫云谷中的景色。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星璇璃和孩子们身上,看着他们在雪地里欢快的身影,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宠溺的笑容。那笑声仿佛具有感染力,让他的心也变得柔软而温暖。
随后,他的视线转向紫云谷的景色。漫天飞舞的雪花纷纷扬扬,将谷中的一切都装点得银装素裹。树木像是披上了白色的披风,枝条在风中轻轻摇曳,抖落一地的雪花。山谷中的溪流也变得安静了许多,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冰,宛如一条银色的丝带蜿蜒而过。
云墨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宁静而美好的时刻。眼前的一切让他感到无比的惬意和满足,心中充满了对生活的感恩。
星璇璃一家在紫云谷中享受着难得的宁静与快乐,孩子们的笑声在谷中回荡,云墨寒和星璇璃的深情对视充满了爱意。
温暖的阳光洒在谷间,映照着他们幸福的面容。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故事和欢笑,每一个瞬间都充满了温馨和甜蜜。
谷中的花草树木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幸福,微风拂过,枝叶轻轻摇曳,仿佛在为他们祝福。鸟儿欢快地歌唱,为这温馨的画面增添了几分生动。
在这无比温馨的氛围中,时间仿佛静止,只有爱与温暖在流淌。
然而远在京都的陈府可没那么顺意了,陈媚欠影杀楼的雇金已到期限,今日影杀楼上门要债。
影杀楼的杀手们来到陈府前,径直走了进大厅,陈府管家见状上前拦住了去路,说道:“你们到底是谁?为何擅闯陈府?”
为首的影杀楼杀手头目淡淡道:“你们二小姐欠我的影杀楼雇金已到期。”
陈府管家脸色一变,“这……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杀手头目眼神冰冷,“误会?哼,陈媚雇我们杀摄政王妃星璇璃,钱没给够,这可不是误会。”
管家冷汗直冒,“这……这等大事,我做不了主,还请诸位稍等,我这就去通报老爷。”
杀手头目双手抱胸,“快去,别耍什么花样。”
管家边跑边喊:“老爷不好了!”
陈老爷正在书房里沉思,听到管家的呼喊,心中一紧,“何事如此惊慌?”
管家气喘吁吁地说道:“老爷,影杀楼的人来了,说二小姐欠他们的雇金到期了。”
陈老爷没站稳脚跟,差点摔倒地上,惊恐道:“什么?”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和慌乱,呢喃道:“这可如何是好啊,如何是好呀,那影杀楼啊
管家扶着陈老爷坐下,陈老爷立即吩咐管家道:“你去把二小姐叫过来。”
管家连忙应道:“是,老爷。”随即匆匆去叫陈媚。
闺房内的陈媚听到影杀楼杀手的声音吓得不行。
她脸色苍白,身体不停地颤抖,“怎么办?他们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心中充满了恐惧和后悔,当初为了一时之私雇凶杀星璇璃,如今却给自己和家族带来了如此大的麻烦
不一会儿,陈媚被管家带到了陈老爷面前,她低垂着头,不敢看陈老爷愤怒的眼神。
陈老爷将茶杯狠狠地摔倒地上,茶杯碎片划破陈媚的肌肤。
陈媚“啊”地一声尖叫,捂住受伤的地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陈老爷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雇杀手去行刺摄政王妃为何不跟老夫商量,为何要擅作主张。
陈老爷将茶杯狠狠地摔倒地上,茶杯碎片划破陈媚的肌肤。
陈媚“啊”地一声尖叫,捂住受伤的地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陈媚吓得浑身颤抖,“爹,我想只要星璇璃一死,摄政王肯定会,会……”
陈老爷,“会什么?你这糊涂东西,简直是异想天开!如今惹下这等大祸,你让整个陈府如何收场?”
你以为星璇璃是什么人吗?那是江湖上排名第一门派的重要人物,还是以为你姐姐是潇王妾室,就可以为所欲为?
陈老爷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净给家里惹祸!星璇璃背后的势力岂是我们能轻易招惹的?你姐姐在潇王府也不过是个妾室,能有多大能耐?如今影杀楼找上门来,我们陈家怕是要大祸临头了!”
陈媚瘫倒在地,哭得梨花带雨,“爹,女儿真的知道错了,女儿只是一时糊涂。”
还有那摄政王南宫寒,他年纪轻轻能坐到摄政这个位置,你以为是靠先帝的恩宠吗?
陈老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陈媚大声呵斥:“那是他自己有手段、有谋略、有胆识!你以为就凭那点微薄的恩宠能让他在朝堂之上站稳脚跟?你真是愚蠢至极!如今因为你的胡作非为,陈家即将面临灭顶之灾,你满意了?”
陈媚哭着说道:“爹,现在该怎么办,欠影杀楼的雇金已到期限,女儿不想死,爹要不去潇王找姐姐?”
陈老爷瞪了她一眼,“你姐姐在潇王府不过是个妾室,能有多大的话语权?此事她怕是也无能为力!”
陈媚绝望地瘫坐在地上,“那我们难道就只能坐以待毙吗?”
陈老爷眉头紧锁,在屋内来回踱步,思考着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