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芙正准备补妆后登台表演,突然从镜子里看到芳姐那哀怨的表情,就像能挤出一滩水一样,吓得她差点跳起来。她猛地转过身去,愤怒地对着芳姐喊道:“芳姐,你怎么还有脸出现在这里?好啊,我正想找你算账呢,姐妹们,快抓住她!”听到命令的小尼和小艾立刻行动起来,像两只凶猛的老虎一样冲上去,紧紧地抓住了芳姐。芳姐焦急万分,连忙说道:“你先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啊!”可是雅芙根本不想听她说话,生气地打断了她:“我才不要听呢!”芳姐赶紧继续解释:“姐姐,你先听我说,我向你发誓,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宋明哲先生确实跟那个美发师在一起了,但是关于美英小姐的事情,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啊!”雅芙怒发冲冠,吼道:“我才不信呢!宋美英都告诉我了,她和你狼狈为奸,一起欺骗我,真当我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吗?我吃过的亏都会铭记在心,绝不会再让你有机会欺骗我第二次,你给我等着,卑鄙小人!”话刚说完,雅芙扬起手,作势要给芳姐一记响亮的耳光。芳姐见状,如惊弓之鸟般闪身躲开。雅芙一击未中,便指使小尼小艾再次将芳姐抓住。芳姐惊慌失措,语无伦次地说:“姐,你先听我说,我来是有重要消息要告诉你的,你先听我说啊!”雅芙依旧不耐烦地吼道:“我不听!就因为你不和我商量便信口胡诌,害得我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倘若你今日前来,我还会放你走,那我就不叫雅芙了,你给我记住了!”说着,雅芙刚要迈步上前教训芳姐,芳姐却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心急如焚,脱口而出:“宋明哲先生要结婚了!”话音未落,一记耳光已结结实实地落在了芳姐的脸上。打完后,雅芙才如梦初醒,惊愕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她紧紧捏住芳姐的下巴,追问道:“芳姐,你刚才说宋明哲先生要结婚了,是吗?”
芳姐犹如一只受伤的小鹿,委屈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对,他要结婚了。”雅芙则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愤怒地甩开芳姐,吼道:“他和谁结婚?”芳姐战战兢兢地回答:“和那个叫凝琦的美发师结婚,这个,他们现在正在发喜帖,,看到了没有,我说了我没有骗你,宋明哲先生真的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了,我偷了喜帖来给你,姐。我觉得这事不能瞒着你。”芳姐话音刚落,便像一个孩子般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而雅芙则背对着芳姐,仿佛被雷劈中一般,不可置信地自言自语道:“宋明哲先生要和那个美发师结婚,这怎么可能?”她的怒火如火山般喷涌而出。
随后,芳姐又如一只受惊的兔子,来到甄妮这边,说了同样的话。小美和小莎则像两个凶猛的猎人,一把将芳姐摁在了沙发上。经过上次的事,她们也不想再当冤大头。芳姐竭尽全力地喊道:“甄妮姐,这是真的。”小莎却像一个侦探,冷静地说道:“说谎,上次她就骗我们抓宋明哲先生的女朋友,这次一定也在骗人。”小美则像一个法官,严肃地说道:“说,你有什么计划。”芳姐像一个无辜的孩子,极力反驳道:“没有,我没有计划,宋明哲先生真的要结婚了,我有证据。”说着,她立即从口袋里掏出喜帖,像捧着一颗珍贵的宝石一样,对甄妮说:“这个,姐。”甄妮看到喜帖,顿时如坐针毡,她快步走到芳姐身边,一把抢下喜帖,仔细看了看,然后对两个助理说:“放开她”,芳姐如释重负,立马站起来,说道:“这是宋明哲先生的喜帖,但是我拿到它可真难,我得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一样,溜进宋明哲先生的房间,然后把它偷出来,甄妮姐多少给我点报酬吧,两百块也可以呢!”芳姐满脸谄媚地笑道。甄妮一脸严肃地看着芳姐,语气冰冷地说道:“别以为凭着你那张三寸不烂之舌就能把我骗得团团转,赶紧给我滚出去!”芳姐被甄妮的气势吓到,但还是不甘心地嘟囔道:“喂,你可是白白占了便宜呢……”这时,一旁的小美和小莎看不下去了,立刻走上前来。她们眼中闪过一丝怒气,仿佛要将芳姐生吞活剥一般。
看到小美和小莎的反应,芳姐顿时心生惧意,她连忙低下头,结结巴巴地向甄妮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说你,我错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这就走,对不起啊,我真的很害怕姐姐您。”说完,她便灰溜溜地跑开了。
待芳姐离开后,甄妮拿起桌上的喜帖,仔细端详起来。她的眼神愈发愤怒,双手紧紧握住喜帖,似乎恨不得将它撕成碎片。
林语柔满脸狐疑地问宋美英道:“我实在想不明白,明哲哥为何要和那个美发师喜结连理呢?阿姨您不是说他尚无恋人吗?”宋美英一脸茫然地对林语柔说:“那时确实没有啊,语柔,我也如坠五里雾中,不知这好好的事怎会突然变得如此这般,我对这门婚事也是坚决反对,断不可能让她登堂入室做我家媳妇的,可我无论怎样劝阻明哲,他都一意孤行,我也是痛心疾首啊。”林语柔稍作思索,问道:“姑姑,您难道不觉得此事甚是蹊跷吗?明哲哥与她成婚,我实在想不出任何缘由。”宋美英突然像是恍然大悟一样,大声说道:“对啊!我绞尽脑汁、冥思苦想,想得头都快要裂开了,却怎么也想不明白,明哲为什么会和那个女人结婚呢?”她一边说着,一边露出痛苦的表情。
这时,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然后喃喃自语道:“难道说……”
听到这里,林语柔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立刻站起身来,焦急地问道:“什么?”
宋美英转过身,对着林语柔说道:“我哥哥。”
林语柔一脸茫然,疑惑地问:“难道是伯父临终前想让明哲哥和那个美发师结婚吗?”
宋美英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是的,自从哥哥去世后,所有的事情都变得不对劲了。哥哥病重的时候,一直急于见到姜丹她们一家人,甚至在宣读遗嘱的时候,不让任何人旁听,连我也被赶出来了。”林语柔说道:“倘若阿姨心存疑虑,何不看看伯父的遗嘱呢?我自有妙计。”林语柔心怀不轨地看着宋美英。
苏清小心翼翼地提着那摞衣服,像是捧着一件无比珍贵的礼物一样,步伐稳健地来到了方克所在的修车厂。此刻的方克,犹如一只不知疲倦的蜜蜂,辛勤地穿梭于车厂之间,忙碌不停。
当方克听到苏清走近的脚步声后,他停下手中的工作,转过身,目光疑惑地投向苏清,开口问道:“这是什么啊,苏清?怎么突然带这么多东西过来。”苏清脸上波澜不惊,宛如平静的湖面,她缓缓地回应道:“这些都是西装,我特意租来的,就是希望你能在参加凝琦婚礼的时候穿上它们。”方克一听这话,顿时像一只被打扰的狮子,情绪激动起来,语气不耐烦地怼向苏清,大声喊道:“我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嘛,我不回去参加婚礼的!你赶紧把这些衣服送回去吧!为什么还要这样子做呢?”方克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就像一朵在寒风中凋零的花朵。苏清见状,快步走到方克身边,生气地说道:“不行,明天可是个至关重要的日子,你非去不可!姜丹姨的态度已经让凝琦很伤心了,难道你想看到她流泪吗?”方克一听这话,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宛如火山喷发一般,怒吼道:“那我呢?我也是有感情的,不是冷血无情的动物,要我笑着祝福凝琦和宋明哲,我实在做不到!”他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空中炸响,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
苏清看着方克激动的样子,微微皱眉,但还是继续劝说道:“方克,凝琦身边已经没有多少亲人了,若是明天你不去,姜丹姨也不去,她会作何感想?难道你就忍心让她一个人面对这样的局面吗?”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责备,试图唤起方克内心深处对凝琦的关心。
方克听着苏清的话,眼神中的怒火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奈。他缓缓转过头,望向远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他知道苏清说得有道理,可是他真的无法接受凝琦嫁给别人的事实,尤其是那个曾经伤害过他们的宋明哲。
苏清见方克沉默不语,又接着说:“在她的大喜日子里,亲朋好友中只有我一个人在场,别人会如何看待她呢?或许还会觉得我们这些人都不重视她、不在乎她吧。”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担忧和不安,仿佛在担心凝琦会因为缺少亲友的支持而感到孤独和失落。
苏清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轻声说道:“难道你就不可怜她吗?毕竟你们曾经也有过一段感情啊。”
方克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似乎在努力克制内心的情绪。他伸出手,制止了苏清继续说下去,并对方克说道:“求你了,别再跟我提起这件事好吗?我现在真的没办法做到,请再多给我一些时间吧,我相信我会慢慢恢复到从前的模样。”
苏清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神情。他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对方克说:“我理解你的感受,但我们毕竟也是好朋友,你应该试着去真心祝福她呀。”
说完这番话,苏清轻轻地放下手中的喜帖,然后转身离去。方克默默地坐在原地,目光落在那张鲜红的喜帖和那件精致的婚纱上,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这一切。
江宇浩身姿矫健,犹如一只敏捷的猎豹一般,快速地来到了送明哲所聘请新的律师所在的律师事务所。
此时,前台小姐正站在那里,她的举止优雅,就像一位专业的引路人一样,微笑着带领着江宇浩走向那位律师的办公室。在即将进入房间的时候,前台小姐轻轻地敲了敲门,然后用温柔而又清脆的声音说道:“陆谦先生,有一位贵客想要见您!”
听到这个消息后,坐在办公桌后的陆谦微微抬起头来,他的眼神犹如一只敏锐的老鹰,犀利而又深邃。他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示意前台小姐可以离开了。接着,他客气地对着江宇浩打了个招呼,表示欢迎他的到来。
江宇浩也非常有礼貌地回应道:“您好!”同时,他自我介绍说自己叫做江宇浩,并强调自己是宋明哲先生的代理律师。然而,当陆谦听到这个消息时,他的嘴角却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仿佛在嘲笑江宇浩的自不量力。两人坐下后,江宇浩对陆谦说:“我听说明哲让你代替我做一些事,我想知道是什么事?这样我就不会做无用功了。”陆谦的脸色如乌云般阴沉,严肃地说:“我不能告诉你,宋明哲先生有令,此事不可外传。”江宇浩气愤地说道:“但是宋明哲是我的老板,我们可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陆谦也加重了语气,说道:“不要妄想从我这里套出什么话来,我是绝不会说的。”江宇浩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道:“好吧,那你的工作是不是和他未婚妻叫凝琦的女士有关?”陆谦继续说道:“抱歉,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能说。”陆谦毫不留情地叫前台小姐送客,江宇浩继续说道:“但是这关系到公平正义,我真的非常想知道,这件事至关重要,我必须要弄清楚。要是和凝琦有关,你一定要告诉我。”陆谦的态度如磐石般坚定,再次叫前台小姐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