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在继续,宋宇辉与司徒陌的交锋尤为激烈。火焰与寒气在空中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宋宇辉的烈火刀如同燃烧的火龙,每一次挥动都带着不可一世的威势;
而司徒陌则凭借深厚的修为与精湛的身手,与宋宇辉打得难解难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斗逐渐接近尾声。司徒陌的随从们纷纷倒下,而宋宇辉、叶星河与吴清则毫发无损地站在原地。
司徒陌看着眼前的局势,脸色变得铁青而狰狞。
“你们……你们竟敢如此对我!”
司徒陌怒吼道.
宋宇辉冷声道:
“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
司徒陌手中扇子一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你们想死,我成全你们。”
说完,他轻轻一拍腰间的缩灵笼。只见随着一道金光落下,一条红色巨蟒出现在眼前,那巨蟒身长数丈,鳞片如同火焰般炽热,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火鳞蟒!”
宋宇辉急忙往后跳跃几步,警惕地看着这条巨大的蟒蛇。司徒陌站在火鳞蟒的头上,得意地笑道:
“原本留着万兽大会再出手,不过今日算你们有福,先让你们尝尝火鳞蟒的滋味。”
火鳞蟒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凶残的光芒,它张开血盆大口,吐着信子随时准备攻击叶星河等人。
宋宇辉轻轻拍打着腰间的缩灵笼,感受着里面炽焰狮的躁动与不安。
他轻声说道:
“没事,你在里面好好养伤,这里交给我就行。”
炽焰狮在缩灵笼内这才安静下来。
叶星河见状,身形一闪,挡在了宋宇辉面前,看向司徒陌:
“交给我吧。司徒陌,你真当我不敢杀你吗?”
司徒陌闻言,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狂妄:
“就凭你们这群垃圾?也想杀我,痴人说梦。你就第一个去死吧!”
说完,他驾驭着火鳞蟒,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冲向叶星河。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金色的身影如同流星般划过夜空,落在了火鳞蟒的头上。
只听“啪”的一声,一记重重的耳光落在了司徒陌的脸上,将他从火鳞蟒的背上打了下来。
来的正是司徒疾,他冷冷地看着司徒陌,声音中充满了失望与愤怒:
“我司徒家的脸面都快被你丢尽了!我要邀请的贵客你也敢得罪,而且还用火鳞蟒,你知不知道,这是为万兽大会准备的?”
司徒陌站在原地,憋红着脸却不敢发怒,只是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司徒疾转头看向叶星河,脸上露出了歉意的笑容:
“叶兄,家弟管教不严,多有得罪。还望叶兄海涵。”
叶星河看着司徒疾,微微点了点头,说道:
“下次如若还惹我们,别怪我们不给司徒家面子。”
司徒疾闻言,连忙笑道:
“自然,自然。如果还有下次,那便是他咎由自取。过来,和叶兄道歉!”
司徒陌听完,虽然心中极不情愿,但还是硬着头皮走到叶星河身前,一字一句艰难地说道:
“对...不 ..起。”
叶星河看着他,微微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言,准备转身离去。
司徒疾见状,连忙喊道:
“叶兄,来这万兽域可是找什么妖兽?说不定我手上也有,可以转送给叶兄。”
叶星河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司徒疾一眼,摇了摇头说道:
“不必了,我只是陪同伴出来逛逛而已。”
说完,他便带着宋宇辉等人,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待叶星河一行人消失在夜色之中,司徒疾缓缓来到司徒陌的身前。
他伸手抓住司徒陌的脖子,如同拎起一只小鸡般轻松,将其举在半空之中。司徒陌的脸色瞬间变得涨红,双眼凸出,呼吸困难。
“下次再敢破坏我的计划,我便扭断你的脖子。”
司徒疾的声音冷冽如寒风,仿佛能冻结周围的一切。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与不屑,仿佛司徒陌的生命在他眼中一文不值。
司徒陌痛苦地挣扎着,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我……我知道了。”
他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司徒疾闻言,冷笑一声,随后重重地将司徒陌摔在地上。
司徒陌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才停下来。他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从死神手中逃脱一般。
“废物。”
司徒疾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在空中回荡。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一片寂静与恐惧。
司徒陌趴在地上,望着司徒疾离去的方向,眼中闪烁着怨毒与不甘。
夜色下,司徒陌的身影显得格外落寞。他刚被司徒疾狠狠教训了一顿,正一肚子火没处发,
这时,千里寻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丧家之犬,连我旁系子嗣活的都比你有尊严。”
千里寻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了司徒陌的心里。
司徒陌猛地转身,怒视着千里寻,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
但他很快便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冷声道:
“你专程来看我的笑话的?”
千里寻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我可没那么无趣。不过,我确实有些事情想和你谈谈,可否换地一谈?”
司徒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知道千里寻此人城府极深,不会轻易找上自己。
但此刻他正值低谷,或许能从千里寻那里得到一些帮助。
想到这里,司徒陌点了点头,沉声道:
“带路。”
宋宇辉疑惑地看着叶星河,问道:
“星河,你说这司徒疾为何对我们如此客气?按理说他应该帮他弟弟啊。”
叶星河轻轻摇了摇头:
“不知道,但我觉得他想拉拢我们,或者更准确地说,想与我们背后的势力宗门交好。”
周全闻言,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这司徒疾看来也不是一个简单之人。”
灵玉儿则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说道:
“管他们怎么想的,只要别惹到我们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