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老子是公主,就是享福的!(30)
熊不凡行军的速度太快了,以至于使臣一直走都回不到阿勒国,阿勒国的疆土已经被缩小了一大半。
阿斯拉斐躺在马车上越来越绝望,带个男人回去和亲就算了,现在竟然连家都没有了,“阿拉尔,有部落的消息吗?”
阿拉尔愁眉苦脸的说道:“殿下,一直没有消息,我们应该怎么办?”
“继续走!”
这破马车速度太慢了,阿斯拉斐又不能骑马,只能在马车里狂怒,平时两月就能抵达的地方,现在走了半年都见不到影子。
每到一个城池都插满王朝的旗子,阿斯拉斐想快点知道王庭的情况。
燕青勋跟在和亲的队伍里,后面跟着的车队是嫁妆,虽然是和亲的男子,但嫁妆也是同样的丰厚。
王朝一直都有传来消息,安宁护国长公主的战神名号响彻边疆,已经打到了王庭外围。
燕青勋穿着红衣坐在马上,看着一望无际的黄沙,翘着兰花指问侍卫:“陛下还没传来召我们回去的旨意吗?”
“没有,殿下您放心,陛下一直记得您的。”侍卫说这话,他自己都不信,若是真的惦记,早就在收回疆土的时候便让无忧皇子回去了。
燕青勋骑在马上不说话,他走到时候,父亲被封王,母亲被封诰命,哥哥仕途坦荡,他们真的会想起他吗?
边疆的环境比他想的更加艰苦,不过好在都是王朝的人,燕青勋一路上没吃什么苦,就算使臣来挑衅,也直接呛了回去。
可汗不来信还好,一来信,熊不凡就想起一个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当初王天正承诺,只要熊不凡杀了可汗,他就给熊不凡黄金。
杀人的事情不能带上宫女,熊不凡把月言藏到地洞里。
只要她去独自行动,熊不凡就会在帐篷里挖个地洞,放上垫子,把月言藏进去,省得别人冲进来伤害月言。
为了保护月言,熊不凡可谓是煞费苦心。
把月言藏好后,留好出气口和食物,熊不凡趁着夜色悄悄的溜到了王庭。
可汗看着兵临城下,虎视眈眈的样子开始思考迁都的可能性。
冬天本就寒冷,若是这个时候向北迁移,不说牛羊会死大半,臣民大概也会冻死。
王朝的人不都是软蛋吗,为何这次出兵来势汹汹,难道是阿斯拉斐做了什么事情,惹恼了王朝?
桌上的油灯的火苗还在跳跃,可汗的脑门更亮了,若是联合外约莫是来不及的?
帐篷里一阵风飘过,紧接着金银器械就不见了,可汗拿出自己的刀,“谁?谁在那?
来人,快来人!”
帐篷外面都是静悄悄的,往常这个时候都有巡逻兵的,屋里的内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可汗越来越害怕,光秃秃的脑门开始出汗,究竟是谁深夜袭击他?
还没等可汗想明白,脑袋就和身体分家了,熊不凡把可汗的脑袋装进麻袋里,这可都是黄金。
蛮夷的其他皇室,基本也像这样,悄无声息的失去了生命,不过熊不凡还算有素质,因为没有伤害女眷的生命,只是把成年的王子全都砍了放在麻袋里而已,同时顺走了女眷们的嫁妆财物。
熊不凡在悄无声息中,慢慢给原主报了仇。
熊不凡不是乱杀无辜的熊,她杀的每一个都是罪孽深重的人,整个王庭都盘旋着黑气,比崔国宏的还深重。
月言在地道里不敢说话,心里担忧熊不凡,也不理解为什么熊不凡会把她藏在地洞里,但是不管做什么事情,公主都有她的道路,他们做奴婢的,尽量不去给公主添麻烦。
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熊不凡就背着一个大麻袋冲了回来,把麻袋交给杨寻后,便大摇大摆的走回了帐篷。
帐篷里的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熊不凡把床挪开,把月言放了出来,“出来吧,老子把事都办完了。”
“是,公主。”
半年的边疆生活让月言的脸不再白嫩,脸上还有两个红团,身上也是穿着用各种兽皮拼接的衣服保暖,比宫里粗犷了许多,但是比宫里也自在了。
熊不凡一屁股坐在床上,月言走过去给端来热奶茶,“公主,喝点茶。”
“嗯,老子要回宫里去了,你要不要和老子一起回去?”
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吗,月言还有点不相信,但他们公主从来不会骗人,“公主在哪,奴婢就在哪。”
熊不凡:“行,老子也很想念宫里的饭食。”
知道要回宫里,熊不凡第二日留下兵镇守后,便撤兵了。
蛮夷的将军看见王朝退兵很高兴,迫不及待的就去报告可汗,结果守卫全都倒在地上,将军赶紧推开了帐篷的门,结果就看见可汗倒在了书桌旁,脖子上血液已经干涸,脑袋不翼而飞。
他们虽一直攻占王朝,但可汗说要为今后统治做准备,所以他们基本都学了王朝的官话,还学习了王朝生活习惯。
将军:“快来人啊!可汗驾崩了!”
士兵们鱼贯而入,王后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发现自己的儿子还没到,赶紧派人去找,结果发现大王子也和可汗一样的情况,头不翼而飞,急的直接晕倒在地上。
王朝一片混乱,熊不凡正悠哉骑马往回走,夏天草长莺飞的还有点意思,冬天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没有,太容易迷路了。
杨寻拿到人头后就一言不发,说实话,那人头吓得他一夜没睡觉,他再也不会去质疑公主的每一个决定了,他害怕公主半夜拿着一袋子人头敲他门,让他给陛下送回去。
其他将领不理解熊不凡的安排,但不敢问熊不凡,便悄悄凑到杨寻面前,“杨将军,公主是接到什么旨意了吗?”
杨寻虽然被封了很小的先锋将,但架不住是和安宁护国长公主一起从京城来的,一定知道一些内部消息。
想到一袋子人头,杨寻故作镇定的说道:“公主自有安排,我们听从安排就好。”
“是。”